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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斯梦游仙境

  这是什么地方?

  四周异常昏暗,上面有一射灯正正的照射着我,照得我连眼也不能张开,而我躺在床上,头迷迷糊糊的,天旋地转。

  此刻到底我在哪里?

  等等……我记起来了,今天正是我的结婚大日子,我…记得……今早我和丈夫罗宾去教堂行礼,然后忙了一整天,然后…到酒店晚宴,宴上来了很多宾客,闹了整个晚上,我是喝了不少,但没事喔!我记得我是清醒着回家,虽然很累,但仍有沐浴更衣,仍有循例和罗宾来个很烂熟的洞房,之后还吃了罗宾给我的安眠药才就寝……

  到底什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只有个一个?罗宾!你在哪儿?

  我的头好晕,手脚很重,连动也动不了……等等,不对,我不是动不了,我的手……是被捆绑在床架上!

  我大惊!竭力抬起有如千斤重的头,想看看是什么回事,我看到在昏暗的床的角落,我双手被手铐锁在床架上!再看真点,我竟然发现身上穿着婚纱,是今早在教堂行礼时穿着的婚纱!另外还有丝袜、高跟鞋,更细心到家,我连头纱也好好的戴着!我记得和丈夫做爱后,光着身子就这样睡了……

  我是在做梦吗?

  怎么新婚大日子我会作这样的梦?明天下午我就上飞机去度蜜月了,拜托!

  快点梦醒吧!发这种噩梦,睡不好明天有黑眼圈怎办!

  惊慌失措间,我突然看见暗黑中有些黑影在蠕动着,我震惊万分,尽力集中视力,想看清楚是什么。

  移动愈来愈近,也愈来愈清晰,渐渐成为一个人影,最后人影走进射灯的范围内,我终于看清楚他是谁。

  他是我的前度男友-强尼!

  我想惊叫,问他为何要捉我来这里,我张开嘴巴,但就是叫不出来,这一刻我头晕眼花,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为何会这样?我是有点醉意,但就寝时明明是清醒正常的。

  强尼来到我身边,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然后深情地在我唇上一吻。

  吻的感触异常真实,完全不像在梦中,突然间,我有种重回当日和强尼最甜蜜时的温馨旖旎,竟然只是一吻,我的身体已作出反应。

  这一吻,令我再一次承认他其实是我一生中最爱的人,我忘掉当日他怎样伤害我,为生意而将我推给现在的丈夫。

  这不是现实!我是在作梦!对!根本不合常理,今日是我的大日子,我明明清醒的入睡,丈夫还睡在我旁边,没可能无端来了这里,我应该是在做梦!不去想为何新婚第一晚我会梦到这个男人,也不去想为何在如此古怪的情境下相会,反正是梦,反正是个旖梦,我查根究底胡思乱想干什么?

  强尼托起我的脸一下一下怜惜地吻我的脸颊,然后又回到我嘴边,伸出舌头舔我的嘴角。

  当年他就很喜欢这样子“敲门”我像回到从前般本能地嘴唇微张,他的舌头顺势滑进来,和我舌尖相互交缠。

  强尼吻着我,双手也不闲着,一手伸进低胸婚纱内抚弄我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挑逗小豆,我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

  这一刻感觉很奇妙,这真是梦吗?新婚第一晚我就在梦中对丈夫不忠?对手更是最令我伤心同时最令我牵挂的前度男友!这其实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吗?现在这个场面,其实是我内心的投射吗?

  当他的手指滑进我体内时,我才在混沌中清醒过来,并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湿透不已,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年来,其实我好几次梦中想起强尼,这个第一个令我高潮的男人。

  我承认,和强尼幽会,是我曾经作过的性幻想。

  他拉掉我湿透的白色丁字裤挂在一边小腿上,翻起婚纱将我的腿分成M字,来到此刻我唯有承认,潜意识告诉我,可能我想嫁的人是他,想今晚和我洞房的人,也是他。

  一下涨痛的感觉,我知道他进来了!算了,我心里暗暗对丈夫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什么都不想,迎接我最爱的男人的君临。

  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和从前一样温柔地抽送着,吻完我一边乳头又吻另一边,累赘的婚纱下摆夹在二人之间不断磨擦发出“沙沙”声响,虽然麻烦却又异常刺激,我竟然穿着今早和丈夫行礼的婚纱和前男友偷情做爱!

  干了一会,强尼将我一条腿提高架在肩上,将我的身体放侧,好让更深入的抽插我,这个姿势再加上婚纱,我以为自己在跳“天鹅湖”呢!明明又无耻又淫乱,感觉却像很高贵似的。我半闭眼尽情忘我的享受着旧情人的服侍,迷糊间在眼前的黑暗中慢慢出现了另一个人影,陶醉中的我当场全身拉紧,深怕来者是罗宾。来人走进射灯范围中,再看清楚,他不是我丈夫,竟然是今晚婚礼晚宴的帅司仪-西门!

  为何会是他?西门是婚礼统筹公司负责招待我们的职员而已!我和他之前只纯粹因为商谈婚礼安排见过几次面,今天是见了他一整天没错,但我和他连朋友都说不上,他怎么会这个时刻出现在我面前?

  是!我承认他的确很帅,就像一个六呎高身材高大版的张国荣,说话温婉风趣,又帅气又优雅,罗宾见我经常“眼甘甘”的看着他,还打趣问我,今晚换他作我新郎好不好,我还说笑的回答“求之不得”呢!

  对对对!这纯粹是个梦没错!西门和强尼根本就不认识,他们的唯一关连就是我,这两个男人对我来说,唯一的共通点就是“能上床也不错啊”证实了,这的确是个梦没错!在一个不合逻辑的旖梦之中,我没必要想那么多。

  西门来到我跟前,用很有风度的笑容凝望被干着的我一会儿,然后就吻我的嘴。他的气味很好闻,原来世上有这么好闻的男人,他像看不到在另一边干着我的强尼似的,一边和我舌吻一边搓揉我摆动着的双乳。吻够了,西门站起来,用下身对着我的脸,然后慢慢松开皮带扣……

  霎时间,一根硬挺着的八寸阳具暴露在眼前,阳具慢慢移近,不断用龟头捅我的脸蛋,顶的的鼻尖,然后整根贴着我的脸磨蹭,暖暖的阴囊在我唇上磨来磨去。西门竟然连阴囊都是香的,我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张口迎接,吞食巨大而香浓的睾丸,然后将嘴巴尽力张开,让西门将巨大的龟头捅进来,将我的嘴巴塞得满满。

  虽然只是做梦,但同时间迎接两根阳具,同时和两个男人连成一体,我没想过原来自己可以这么淫荡。两人像有默契般每每同时发力同时后退,再加上双手被缚,我有种被人*奸凌辱的感觉,然而这感觉绝对不坏,女人被男人作贱,原来也可以很受用。

  干着我的强尼呼吸逐渐急速,他开始不按节奏,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的抽插起来,我被插得魂飞魄散却又叫不出来,只感到地动天摇头晕眼花,强尼没理我升天泄身,仍自顾狂抽猛插,最后一声吼叫后冲刺,将精液全数射进我体内。

  强尼一离开我的身体,西门就马上代替位置插进我体内,八寸巨物一下子整根进入,高潮过后还未定神的我,不尤得尖叫起来,然后倒呼一口凉气。

  一直也很温柔的西门一压着我,马上变了另一个人,他将我双腿架在肩上,用尽全力去冲插我,巨根下下整根尽入撞击我敏感的子宫。他嫌婚纱阻碍着他干我,竟一手粗犷地撕开我身上的婚纱,疯狂地撕到一榻糊涂,然后用力搓捏我双乳,我痛极想叫出声,却被他一手堵着嘴巴,他全力干我同时,更低头用牙咬我的乳头,我感觉像被一头野兽强暴撕咬,连泪水都掉了下来。

  狂暴的干了一会,我被翻过来伏在床上,不知何时双手的手扣已解开了,我像母狗般被西门从后干着,抽插得更加深入要命,我想呼叫挣扎,口却被另一根阳具堵住了,堵得我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二人一前一后猛捅猛插,我感到含冤受屈之余,竟然又再一次升天了。

  而后面的西门似乎相当受用,再疯狂抽插一会,他也在我体内射精了,这次很多很多,我感到一鼓暖流注满阴道,当西门一退出,一大团稀的白的哗啦倒流出来,我无地自容,软瘫在床上喘息。

  略为回过神智,我瞟了用阳贝插我小嘴的人一眼,不由得大惊失色,眼前的并不是强尼,而是我的旧上司-梁生!他是何时出现的?

  梁生是个五十岁的光头胖子,有妻有儿却四处捻花惹草,公司两个女同事和他有染人尽皆知,这还不只,他还要打我的主意,有晚他借口留我加班,乘公司无其他人的时候,竟突然抱着我大肆非礼,我被他抱着上下其手摸了几分钟,才乘他一时松手逃脱,翌朝马上辞职不干,这事我有和当时还是男友的罗宾提及,是他说出来做事是这样的了,无为将事闹大,叫我息事宁人才没有报警。

  他为何会在这里?三个现实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竟然同场出现一同*奸我,就算是梦也未免太荒谬了,但如果是真实的,也只会比做梦更加荒谬,更没可能解释。

  梦也好现实也好,我都不愿意和这个曾侵犯我的色老头做爱,我极力挣扎,但手脚马上就被强劲的手臂握紧,那是强尼和西门的手!他们合力制服我给色老头奸淫!

  手和脚都被狠狠的按着,我这个弱女子连最后挣扎的气力都用光,垂死般躺在床上任由摆布,梁生对我露出丑恶的淫笑,然后伸出丑恶的舌头要舔我的嘴,我用余力不断躲避,他没有得逞却不愤怒,在我耳边淫笑了两声,改而进攻我耳朵。

  不想他再吻我的嘴,我唯有乖乖的侧着脸让他舔,舌尖过处,耳朵的敏感神经传来触电感觉。梁生虽然讨厌,但似乎相当会调情,他不慌不忙,用很长时间品尝我的耳朵,舐到粉劲又舔回耳珠,差不多吻到乳房,他又像想吊瘾般再舔回耳朵,然后将舌尖卷起来,伸入耳窝之内,我的耳孔彷彿变成了阴道,被梁生用舌头出出入入的干着,我全身神经开始张开,竟然为他的调情技巧而喝采的痉挛起来。

  见我快吃不消了,梁生老练地放过我的耳朵,改而慢慢舔吮我全身,他慢条斯里地品尝,连最普通的部位都不放过,我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欣赏服侍,那种美妙感觉简直没法形容。他慢慢品味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就是不肯去吻私处,我被凌辱得全身如蚁咬般难受,舐毕每一只脚趾,最后他的舌到达下体了,没有吻我想他吻的地方,却竟然进攻我的后花园!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这个从未被人触及过的部位,才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简直是全身所有神经的集中点,什么G点的都不可相提并论。这一刻,我竟然到达人生的另一境界,无论他轻轻的舔,还是狠狠的钻,都令我死去活来,一时我如腾云驾雾,一时又似堕万丈深渊,到了最后,终于他连后花园连私处大口大口的吃,那冲击实在太震撼了,我真以为自己会就此死掉,我不知失神了多少次,丢了多少次。

  到最后略为回复神智回到人间,发现梁生已经压在我身上将我狠狠的干着,我竟然发现在这一刻,我手抚着他的头,双腿缠着他的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和他那丑恶而又无敌的舌头盘缠得难舍难离。

  这一刻,他仍然是我极度讨厌的臭老头,但想不到被自己厌恶的老头奸淫,是可以这样刺激痛快。

  我们一直这样干着,如蛇般互缠着身体不舍得变换姿势,最后他面露痛苦之情,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后一下冲刺,他连忙的起来骑着我,大量腥臊精液在我脸上不断喷射。我浑身舒畅无比,闭上眼张开嘴巴尽情迎接,最后他射完了,我竟然淫乱地伸出舌头,怜惜的将眼前的丑陋家伙津津有味地吃个乾净。

  梁生离开了,还未平复过来,黑暗中又有两条人影出现,过来将我扶起,用两根如铁般硬的阳具向着我的脸,两根阳物混合起来的气味腥臭无比,却闻得我心懭神怡。我抬头一看,一个是曾经暗地背着罗宾追求我的罗宾老友-志达;而另一个更离谱,竟然是小时曾经在晚上偷摸我被我捉个正着的我的弟弟-安迪!

  真是一个天花乱坠而又细心到家的梦!算是上天给我的虚拟的告别单身派对吗?没问题!今晚我奉陪到底!我淫荡地张口迎接,左一口右一口的尽情舔啜吮弄。

  梦幻派对依然继续,淫乱戏码重复又重复的不断上演,我开始神智不清了,想干我就来吧!我累得连推开对方的气力都没有,只知我穿着支离破碎的婚纱不断被摆布出不同淫荡姿势,让一根又一根阳具在我身上进进出出,小穴被注满了还是再有一根插进来,刚吞下了不知是谁的精液,又有另一根要往我嘴里射。

  暗黑中人影重重,进入我身体的男人不断变换,跟着来的是其他人还是之前那五个,我已分不清谁跟谁,只是现场除了一群奸淫我的男人之外,我隐约看到有个人一直在远处站着,他的脸上半部被拿着的摄录机遮掩住,而脸的下半部一直在微笑着,那是很亲切的笑脸,但头昏脑胀的我想不起他是谁,我只记得,曾有一刻他见我看着他,亲切微笑着向我挥手,当时含着不知是谁的阳具的我没法做表情,只能迷迷糊糊对镜头用手做了个日式V字手势!

  淫靡的气氛一直持续着,荷尔蒙的气味充积整个房间,我持支不住了,迷迷糊糊昏死过去。

  够了,荒唐也应该有个谱,够了,我吃不消了……

  *** *** ***

  差不多中午了,再不叫爱丽斯起床,恐怕赶不上飞机度蜜月了。

  “傻猪,起身啦!差不多中午了,再不起床,赶不及去机场了!”

  我来到床边,轻轻叫唤爱丽斯。

  爱丽斯迷迷糊糊回了两声又睡去,被我再三叫唤后,终于起来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没有动。

  我再叫她两声,她的眼球终于转动起来了。

  “老公,昨晚我发了个怪梦。”

  “哦?是什么梦?可以告诉我吗?”

  “……”

  “怎样?那个梦怎样?”

  “……没什么了,一个很荒谬的怪梦而已。”

  “那还不起来梳洗?真要迟到了。”

  我上前拖她下床。

  “老公!”

  爱丽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望我。

  “嗯?”

  “昨天的婚纱在哪?”

  “不就是挂在那里吗?”

  我打开衣柜给爱丽斯看,昨天的婚纱完整无缺的挂在里面,她看到了婚纱,表情好像如释重负似的,人也终于回复了生气,正想下床,却一枴一枴的。

  “老婆,你没什么吧?”

  “……可能昨天太累,腰有点酸。”

  她有气无力的说。

  “帮你按按好吗?”

  我对爱丽斯微笑,她很喜欢我的微笑,说很亲切。

  “不用了,没事。”

  爱丽斯起来步入浴室,在沙发旁像跘到什么似的仆了一下,我上前扶着,看看地下,发现跘倒她的是一块染有污迹的破碎白色蕾丝,连忙一脚将蕾丝踢入沙发底。

  “那是什么?”

  “迟到啦!女王!”

  我推她往浴室去。

  “知啦!”

  爱丽斯迷迷糊糊进了浴室。

  我暗暗松一口气,那班臭家伙!这么没手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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