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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脏被单(修订版)】【完结】

  祖抗和他的女儿,是这样走在一起的。

  祖抗的小女儿明明珠胎暗结的丑事,她自己供了出来。但不肯吐露经手人是谁,即是不能找到一个男人去追究责任。

  母亲玛莎十分不悦,认为让人知道她家女儿未婚怀孕,丢了面子。打掉胎儿是最好办法。

  祖抗认为明明年纪太小,打胎是很大的伤害。主张明明把孩子生下来,给别人收养。

  大儿子宗民和女儿米雪都支持祖抗的决定。玛莎再吵骂都不能改变祖抗的主意。她对他们说,她不再管明明的死活。

  到明明的大肚皮不能掩饰的时候,祖抗向公司申请调派去做外埠的一个工程工作。他把明明带去,在那里没有人认识他们,让明明可以静心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再打算。

  他们住入公司供应的公寓,只有一厅一房。明明在房里睡,祖抗睡在厅里的沙发上。

  邻居见他们出双入对,祖抗对怀挺着大肚子的明明苛护备至,自然把他们当做一对老夫少妇。他们没有澄清,难道告诉旁人他们原来是父女。于是,明明的丈夫在那里?愈说会越胡涂,不如不说算是默认了。反正他们本来没有打算长期住在那个地方。

  每逢周末,祖抗带明明到城里游玩和购物,他们专门看孕妇和婴孩用品。明明喜欢的,祖抗都给买。祖抗对孕妇服很有兴趣,尤其是那些性感的孕妇睡袍。

  产期临近,祖抗比明明还紧张,对明明起居生照顾得周到,呵护备至。临盘的时候,祖抗亲至送明明入产房,冒充丈夫,在她身边支持她,陪伴她渡过生产的阵痛。他亲眼看见孙儿从明明的阴道冒出头来。

  母子平安,两天后就出院了。

  明明抱着孩子,给接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爸爸在房门口贴上一张横额,上面写着:

  ‘欢迎明明和宝宝回家'

  祖抗拥抱着她,安慰她说,一切都会妥当,不用担心。

  明明觉得爸爸对她太好了,感动得流出眼泪。不知做什么才可以报答这一份深恩。祖抗想找个机会和她谈谈把孩子给人收养的事。因为他的工程就快峻工,想尽快办好手续。可以,他总是不能开口。一两个月下来,婴孩一天一天长大,愈来愈可爱。明明年纪轻轻,却懂得悉心的哺育孩子,流露着母爱的天性。

  在工程完工前的一个星期,祖抗决定跟明明讨论孩子的前途。祖抗向明明解释说,她需要回到学校去读书,小孩子需要人看顾!而且孩子需要个爸爸,为她着想,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人家收养吧!

  明明千万个不肯,哭着的哀求爸爸,让她把孩子留下来。

  祖抗也舍不得把可爱的孩子送给人。如果给别人收养,不如自已收养。不过玛莎坚决反对把孩子带回去,祖抗没有办法,唯有留在这个地方,和明明相依为命。权宜之计,把宝宝认做自已的孩子,给明明一个家,给孩子一个父亲。

  那应该是个最理想的安排,可是他们是对父女。如果祖抗把宝宝认做儿子,和明明不是变成夫妇关系了。这是祖抗最难过的一关。他应该怎样看待明明?而产后,黄毛丫头忽然变得成熟,毫不害羞,在他面前袒露胸脯,给小宝贝授乳。平时也不戴乳罩、不扣胸钮扣。更衣、洗澡常是把门虚掩算了,在门缝儿间,明明好像有意向他展露天赋的本钱,从不同角度窥视她的祼体。教他不敢看,郄又想看。偷看时,不断怪自己定力不够。

  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与妻子两地分开,当性欲高涨,晚上难以入睡。解决的方法是自慰,问题是他竟然会幻想着一板之隔的女儿做爱。白天里,面对着明明,他会为在思想上侵犯了她而惭愧。

  父女之间,本来话题不多。有了宝宝,就有共同话题了。有一晚,明明和他谈起心事来。

  “妈妈不在身边,难受吗?”明明以女儿的身份,问起他性方面的需要。

  祖抗说:“和她在一起吵吵闹闹,分开了,让大家有自己的空间,反而乐得清静。”

  明明说:“我才不相信,你说这些话为了叫我好过一些。你真是个大好人,让我觉得幸福快乐,什么事都为我打算,我郄不能为你做一点事情什么。”一边说着,一边靠伏在祖抗的怀里哭起来。

  祖抗还不马上把女儿搂住,忙不迭呵护她,抹去她的眼泪。

  明明说:“爸爸,我负累你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付上那么多,我连替你解闷也做不到。”

  “傻丫头,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不是的,晚上,我独个儿睡在里面,虽然有宝宝陪伴着,总是自觉孤单凄凉。而要你一个人睡在沙发上,觉得对你不公道。”

  “在客厅里睡,没问题,我睡得很好。”

  “但是我一个人总是胡思乱想,总是想着自己的遭遇,也想着你。我会这样想,为什么你要睡少发,不睡在床上?如果你在房里睡,我们会好过些。是吗?”

  “没办法啊,我们只有一间睡房,一张床。我应该找一间大一点的公寓。”

  “不用大房子。我是想说,不介意和你在睡房里,和我一起睡。”

  “你说什么?我们睡在一张床上,那是很不方便,人们会说话的。”

  “那里会方便。十分方便才对﹗爸爸,来吧。”

  明明不待祖抗回答,就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进睡房。

  “是的,我们只有这一张床,床是窄小了一点,睡房也不大,不能放宝宝的小床再放一张大床。不过,只是我们两个人,大家亲密一点,是可以的。晚上你帮忙我起床照顾宝宝,更方便啊!对不对?”

  祖抗张开口,说不出话来。

  “今晚就这样安排好了。”

  明明说着,就若无其事地解开睡袍,露出妊娠之后略为丰满的体态。

  “宝宝睡前要吃奶,爸爸请你把他抱过来。”

  祖抗把宝宝从摇摇篮抱起来,交给明明。明明叫祖抗坐在床沿,明明靠着他的胳膊哺乳。那一只给抖出来,乳养婴孩的女儿的奶子,让祖抗心神不安,不往那边看过去,心里却看见了。

  “宝宝乖乖,吃饱了,要睡睡了。爸爸妈妈也睡睡了。”

  祖抗听到明明说“爸爸妈妈也睡睡了”,心跳忽然加速,嗅到了危机临头,两条腿却麻木了,跑不动。

  “爸爸妈妈要睡觉啰,宝宝乖,不要吵啊!妈妈和宝宝一样需要爸爸疼。”

  明明把宝宝交给祖抗,着祖抗把宝宝放在摇篮,转过身来,明明已脱去睡袍,全身赤裸的和他打个照面。

  祖抗没法回避,也不能装作不明白明明的意思了。

  明明对他说:“宝宝睡着了,我们都睡吧!”

  祖抗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知道自已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便说:

  “在这里睡总是不方便。我出去睡好了。”

  “都说没有不方便?宝宝需要你照顾,我也需要你照顾嘛。你知道吗?我是个女人,一个女人在漫长的夜里,需要有个男人睡在身边,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我有需要的时候,只能想起你。你呢?你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需要。是吗?你有需要的时候,可曾想起我呢?”

  祖抗浑身躁动,不能向明明承认他有那方面的需要,也不能说没有。

  “祖,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每天早上替你洗被单,都摸着大一片粘稠稠的,又腥又臊的东西。不要浪费它,想起我,为什么不给我?”

  祖抗吓得一跳,好像给明明在场看见,自己幻想着和她做爱来打飞机的丑态。

  明明边说,边搓揉着双乳:“祖,为什么不说话?想要我吗?来啊,摸一摸我,我是个真实存在的女人。”

  明明特别提到她是个女人,把着祖抗颤动的手,放在她胸前,祖抗下意识地挣脱,结巴巴的说: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你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我需要你,你需要我。是不是连你也不理会我了?”

  明明投在祖抗的怀着,祖抗血脉沸腾,闭上眼睛,想象着,如果怀里揽着的是别的女人……“不能!不能!”祖抗推开明明。

  “我知道你和妈感情不好。你把我带出来,是想要避开她。为什么要收养宝宝,把我留在你身边?我看得出,你打算和我一起生活。而且,你不能瞒我,我知道你想要我。是不是?我换衣服的时候,你偷看,是吗?用不着偷看啊,我们生活在一起,那么接近,想看就看啰。还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明明产后,身上那些应该丰满的地方都填满了,有着成熟妇人的体态,但皮肤仍是少女般柔滑,神情依旧清纯稚嫩。她的身上没有衣服遮敝,像个小女孩般投在祖抗的怀里。

  祖抗紧紧地搂抱她,像是要保卫着她纯洁的裸体,不让别人侵犯。可是明明的一对乳房,夹在他们两个之间,压迫着他。祖抗应该推开明明马上逃跑,这是唯一的退路。

  他慢了一步,明明的嘴唇已送上来,嘴唇是分开的,渴慕着他爱的。他却联想到裙下的另一对阴唇,也向他微微张开。明明分开膝盖时,给祖抗惊鸿一瞥,窥见她没穿内裤。只要他在这个时候,俯就一下,吻下去,他们就在乱伦的临界点上。祖抗的脑海里,闪出许多个晚上,他们父女其实已在徘徊在这个边缘。今天晚上,祖抗的意志力已被磨蚀,没法拒绝这一个又香、又甜的试探之吻。祖抗闭上眼睛,任让心头的欲念推动,去试一试底线。

  她的乳蒂贴到他的胸膛,又硬又挺。想象着那双乳房是一回事,让它紧贴着自己,又是另一番滋味。她的大腿和他磨擦着,把欲火搧旺。祖抗无可救药了,他要沉沦了,但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不惜权充她的丈夫,收养她的儿子。为她就为她做到底,给她一个爱她的、又可以依靠的男人。

  祖抗喃喃念着祷文:“菩萨救我!”却拥抱住她,越过了一切父女界线,和在床沿热吻着,爱抚着。明明大开中门,祖抗放在明明膝艺上颤动的手,顺着势就滑行到大腿根最深之处,明明的阴户好像有万般的吸力,把祖抗的手围困着。

  明明坐在他的大腿上,胸部敞开,没有遮拦,让祖抗的舌头在她的裸体到处漫游,弄湿了那双充实的乳房。她两腿之间的爱液,沾湿了祖抗的指头。祖抗知道她的小女孩真的需要他,就把她按在床上。明明替祖抗把裤子拉下来,把一切障碍解除。祖抗的命根子,初次裸露在女儿面前。明明并不回避,把两腿张开来迎接。父与女,都抵受不住性欲澎湃的冲击,意乱情迷,你情我愿,就合体交欢,缠绵了一个晚上。

  祖抗吻着,爱抚着和做着爱的他那个小女儿,在床上尽情表露了她对性欲的渴求。祖抗心中的女儿是个性事新手、处处小心耳提面授她可以怎样做,接受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教祖抗吃惊的,是明明在床上的表现,和年龄不相符。男人想在女人身上得到的反应,明明都能给他。顺利的插入,她两条腿把他紧紧夹住,臀儿抬起,随他的抽插起伏。射精时,紧紧的搂住他,把性高潮留在高峰。做过了这场爱,祖抗仿佛解开一个疑团。明明的性经验比他想象的多,她可能不是失身那夜就怀孕。

  明明献出了少女的春情,让祖抗的那话儿充满着热血。祖抗亲眼看见女儿脸上泛起的满足、亢奋的的红晕。觉得这样做,为可怜的女儿谋了幸福。祖抗拥着睡在他怀里的女儿和摇篮里的宝宝,在做爱的余温中,魂魄游离,看着一对相拥相爱的父女,对自己说:“凡事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是个特殊的情况。我不是那些酗酒的、虐待妇孺的臭男人,也没有引诱她。明明的身体和思想都像成年人一样,自愿献身。谁也不能拒绝这诱惑。既住在一起,人人都把他们看成夫妻了。关上门做个爱,不妨碍别人,没有伤害对明明……”

  一觉醒来,祖抗发现父女俩一丝不挂的拥着,他那话儿不知何时,又勃了起来,在空中摇晃着。明明瞧了他一眼,枕在他胸腔,会心的微笑,确定了祖抗真的很需要她。明明在祖抗的胸膛轻轻的一吻,说:

  “要上班了,快起床洗澡,我替你弄早餐。”

  明明从祖抗的膀臂里爬起来,衣服也不穿,赤着身子就出去煮咖啡。祖抗擦擦眼睛,不敢相信看见这肉香四泻的场面。他洗过澡,早餐己准备妥。明明抱着宝宝,坐在他身边。祖抗边把吐司塞进嘴里,一边仔细的看明明。仍是个青涩的女孩,和床上娇呼着要他爱的那副样子,判若两人。明明垂下头来,原来满脸羞怯,不作声,也不吃东西。祖抗想找些话说,不能假装昨晚他们没有睡过。出门时,两个人都按捺不住,彼此拥抱,热烈地吻。祖抗嗅到女儿身上仍有和他做过爱的气味,他知道,以后不能不和她做爱了……明明在祖抗耳畔说:“祖,我己把自己全都给了你,不要撇下我和宝宝啊。”

  祖抗说:“明明,放心。我会负责任,不像你那个男朋友干了你就跑掉。不过,你千万要保守着这个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担心什么?人家都把你当作我老公来看了。”

  “认识我们的人知道了,就有麻烦了。明白吗?”

  和明明做爱的场面整天都在他脑海里,但不能让别人知道。下班回家时,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他们心里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还不到睡觉时候,他向明明看过去,明明会意,走进睡房里。祖抗随着进去,明明己赤裸裸的侧卧床上,支着腮,等待他。祖抗赶快脱光,登上床。昨晚那个爱,他们还没做完。

  做爱,变成他们日常生活。明明千依百顺,认为祖抗对她的肉体有想做就做的权利。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候,祖抗发现明明爱粘附着她,靠在他胸怀。祖抗把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他的小爱侣脸上,他们的脸就会彼此凑近,情不自禁地接起吻来。那当然不是父女之吻,而是把欲望传给彼此的信息。祖抗的手在明明的裙下和大腿上游来游去,两个丰满的乳房随意把玩,都是他们常有的亲密动作。祖抗想再进一步的话,可以解开明明的衣带,纽扣,把她的乳房裸露出来吸吮,甚至把她脱光,在沙发緾绵起来。

  祖抗对性交的胃口,愈做愈大,明明从不抗拒。祖抗心知不妙,因为他已经没法放下在他怀抱里的女儿的肉体。

  有一天,祖抗和明明客厅看电视。宝宝在明明的奶子吸吮了一阵子就睡了。祖抗的心情特别好,等着明明上床做爱。明明凑近他身边,对他轻轻的说:

  “祖,你一身汗味。”

  “是吗?”

  “你自己嗅一嗅。我要你先洗个澡。”

  祖抗习惯早上淋浴,明明却把他拉起来,推进浴室,替他把背心,短裤脱掉。行动来得很快,祖抗也没理由拒绝。他才领略,这可能是明明的点子,也把明明的睡袍揭起,从头顶脱掉。于是,两个赤裸裸的,站在浴间,相对而笑。

  不一会,雾气充塞了浴间。明明替祖抗涂沐浴乳,在翘得高高的那话儿那里打泡沫。祖抗也不吃亏,在明明的饱满的乳房,做同样的事。明明拿住祖抗不放,对他说:

  “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啊。”

  “你把我当作是你的什么人?”

  “明明……”祖抗一时不懂如何回答,因为他不能再说,我把你当做我的女儿。明明原来就是自己的亲女儿,但是和她上床之后,明明已经是他的情人了。

  “你说啊,你不能说不知道。”明明撒起娇来。

  “明明,你是我最亲的人。”

  “你等于没说。”

  “你是我最爱的人,可以吗?”

  “没听过你对我说你爱我。”

  “我不是常常对你说吗?”

  “宝宝未出世时,你常常说。自然你和我做爱之后前,没有听过了。”

  “也有说过。”

  “但做爱的时候,你没说过。”

  “是吗?今晚做爱的时候,说一百遍好吗?”祖抗环抱着女儿的身体,在莲蓬头喷出来的热水,浇下来,让他们的体温很快就升高了。

  “祖,谢谢你。我不单需要你爱我,也需要你对我说你爱我。我和宝宝如果没有你,我们都会很凄凉……”

  祖抗把明明搂得更紧,两手捧住她的滑溜溜的屁股,对她说:

  “傻丫头,我怎样爱你和宝宝,你怎会不知道?”

  祖抗怪自己舌头笨,做爱时不能说些女儿爱听的话。其实他心里有障碍,把女儿压在身下,把那话儿插进她里面去,要求他说着“我爱你”,有难度。不是祖抗不爱明明,而是他仍有些事放不开。那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明明跷起脚尖,仰起脸来,请求祖抗吻她,对他说:

  “祖,我明白,谢谢你。”

  他们赤裸裸的从浴间里,牵着手出来,就走到床上做爱去了。祖抗吻得特别温柔,不是为做爱而做爱,而是想明明体会到,他是如何的把她放在心上。做的爱一样的激烈,只是祖抗不单只顾爱抚明明会胀硬的乳头,那种感觉在祖抗的手心里带给自己全身抗奋。祖抗也吻遍明明全身,爱抚她每一寸肌肤,教明明心平日做爱时,更觉得全身火热。祖抗插到最深处时,在那里,明明把他留住,听到女儿老公、老公的叫他。提醒他一个禁忌,却能叫他的火力忽然提升百倍,把她的小屄灌满了热腾腾的精液。

  祖抗渐渐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如果许可的话,会和玛莎离婚而把明明娶过来,因为明明做妻子和做母亲,看起来都比她妈妈称职。转念之间,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抛诸脑后,和明明晚晚房中作乐,得意忘形之间,明明把祖抗叫做老公何妨,他正在做丈夫和妻子做的房事。祖抗对她说一声我爱你,令他们之间更亲密。

  明明不单在床上叫他老公,在别人面前也没有避忌的叫他老公,他总是陪以勉强的笑容。其实他们认识的人都想当然,没有任何怀疑。祖抗认为这样亲昵地叫唤明明应该留待上床时,管她叫自己做情人还是老公,那是床上的乐趣。祖抗心理的反应是宁愿人自己猜度,不好对人说明。不过,他生理的反应,是那话儿马上一个勃起。

  几个月来的恩爱和甜密,晚晚做爱同眠,教祖抗和明明都渐渐进入了如夫妻般的生活。直至有一天,祖抗收到一封信,是家里寄来的,明明忽然被泠落了。一连几个晚上,祖抗不单没向她要,反而推说疲倦,逃避房事。

  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虑,向祖抗发大发娇嗔说:“老公,最近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讨厌了我?”

  “傻孩子,不是。怎会这样。你不要瞎猜。”

  “天下男人都一样,得到手的东西,玩够了就生厌。”

  “你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会讨厌你呢?”

  “那么,你一连几晚,为什么连碰也不碰我?”

  “我……我不是告诉你,我近来工作太忙,太累了。”

  “你从前工作不忙吗?从来没推说过工作太累而不做爱的。你把变成你的工作吗?别哄我了,如果不是讨厌我,一定有别的事情瞒着我。”

  “你想到哪里去了?”

  “有什么你不可以对我说的?当然,你的问题我也帮不到你。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很担心啊!”

  祖抗知道不能瞒着她,就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她说。原来收到了儿子宗民的电话,他和米雪放假来探他们,一两天内就到了,怕他们来到,揭发他们的关系。如果他们知道了,玛莎就会知道,他们就完蛋了,宝宝的幸福也完蛋了。所以这几天忐忑不安,盘算着对策。

  明明听了,说了一声原来如此,就笑了起来。安慰着祖抗说:

  “祖,不用担心啰。你跟他们说清楚,他们素来都支持我,也爱你,他们不会反对我们的。”

  “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祖抗愈快焦灼。

  “好了,就不告诉他们吧。”

  于是,应祖抗的要求,做些准备工夫,把放在床头那张和宝宝三个合拍的亲热的合照拿下来、收拾一下衣橱和抽屉,然后相对而笑。谁会翻看这些私人的东西?

  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时候,宗民和米雪已经来到,和明明正交谈甚欢。宗民和米雪一向都是好兄妹,一块儿依傍着坐在沙发上。明明不断地报告别后的生活如何如何。祖抗加入,明明让开了安乐椅,给祖抗坐。祖抗坐下,明明就坐在他大腿上。这本来没有什么尴尬之处。明明从小就喜欢坐在祖抗的大腿上。可是,祖抗作贼心虚,恐怕给宗民俩看见他和明明的私事,变得如坐针毡,心神不定。明明不住说话,诉说产后生活。祖抗绷紧了全身,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会露出口风,引起他们的疑心。

  宗民和米雪说:“爸爸,听说你们不打算回家去了。”

  祖抗说:“不一定,要看看情况。看看明明,看看你们妈妈的看法。”

  “明明说,你对她很好。我们就放心了。”米雪说。

  “明明不是外人,无论她闯了什么祸,我一定照顾她的。至于你们妈妈…”

  “妈妈说,你们不回去也罢。宁愿一个人清静。我们希望你快乐,明明快乐,宝宝也快乐。至于其他的事,管他的。”米雪说。

  “祖,我告诉哥哥姊姊,我们在这里生活过得很好,很快乐,是吗?”

  祖抗支吾以对。这时,烤炉里的晚餐弄好了。一家人团聚,应该是快乐非常。祖抗郄拘拘束束的,没作声。饭后,明明洗盘子时,宗民和米雪继续诉说家里的事,告诉爸爸自他出门后,玛莎变本加厉,常常烂醉如泥。

  明明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仍坐在祖抗大腿上,靠在他胸膛,再和他们闲话家常。天气其实不太热,但祖抗觉得明明一身火热,迫到他身上,教他全身冒汗。明明却着无其事,不住的述语她的生活。聊到夜深,宗民和米雪频频呵欠。明明瞧祖抗打了个眼色,就说、宗民他们赶了一天路,都累了,该让他们早点休息。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们睡客厅的双人沙发床。

  他们说,他们一路上都是在车子里睡,这样安排,已经很好了。

  这与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来是要男人在厅里睡,女人在房里睡。但明明已挽着祖抗的手,还打俏的对他说:

  “祖,你把你的沙发让了给他们,不忍心叫你在浴室里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里睡。你不介意吗?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没说完就把他拉进房里。

  关上门之后,明明如常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爬上床,祖抗没有理由穿里一身的衣服上床,勉强把衣服脱剩内裤,也上床去。他们习惯了相拥而睡。匝父女同床睡了几个月,祖抗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是那么窄小,无转身的空间。明明的身躯蠕动着,大腿和他厮磨着,需索他的抚触。祖抗下意识地避开,郄避无可避。而明明的手,已经找上门来,探进他的裤裆里。糟透了,祖抗那里像一条死蛇,不能勃起。

  “老公,来啊!”明明撩弄着祖抗的身上,脸伏在他的怀下,轻轻的亲吻着,捏弄着他害羞的鸡巴。这是祖抗认为是在床上莫大的情趣的玩意儿,明明有办法把他不情愿也弄得兴起。

  祖抗说:“明明,不行。等他们走了才来,好吗?”

  明明恼了:“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你说不行,担心他们来了会怎样。他们来了,天没塌下来,你又推说不行。假如他们在这里住一个月,你就一个月都不给我,是吗?”

  “轻声点好吗?他们会听见的。”

  “他们累得一上床就睡着了。”

  “不是,他们好像在说悄悄话,也好像在说笑,或是在做些什么的。你没听到吗?”

  “谁管他们做什么?”

  祖抗确实听到,宗民和米雪喁喁细语着,好像在谈论他们。而他害怕隔着一道门,和明明做起爱来,她的叫床声浪,会惊动外面。但明明不理会祖抗作难之处,已把他的裤子拉下来,跨在他的身上,把住他的那话儿,硬要把他塞进入她里面。祖抗的东西可真够硬,不费工夫就给插到尽头。他只能把明明的裸体紧抱着,配合着明明,由她去做爱,自己只管紧贴着她,不让鸡巴在起伏之间滑脱出来。祖抗太紧张了,两个回合不到,明明还未进入状况,就禁不住,在未插到最深,就一泄如注,遗在她的大腿窝上。

  明明气得想把他一脚踢下床。

  “对不起,明明。不是故意的,实在不能,今晚不在做爱的状态。”祖抗看见明明不快的脸色,尴尬地陪不是。

  一会儿明明转过身来,变得温柔体贴的,对祖抗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姊姊来了,教我更想做爱。老公,你知道吗?我是多么需要你。”

  祖抗无言以对,暗暗地骂自己,心里盘算着,明天怎样面对睡在外面的儿女。

  “拥抱着我睡不怕吧?门关上了,他们不会透视,穿过墙壁看见里面的事。”明明轻轻的吻着祖抗,他坚挺的乳尖,在他的胸膛摩挲着,体谅地安慰他。

  祖抗拥着怀着的明明,竟夜睡不稳。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们各带了一大篮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的是他们在路上更换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脏的床单。

  明明扬起脏被单,让米雪看一看秽渍,摇摇头,把被单塞进洗衣机里。

  “你们常常洗被单吗?”米雪问她妹妹道。

  “说不定,看老头儿把被单弄得有多脏。你们呢?”

  “我们也是。弄脏了马上洗。”米雪和明明姊妹俩会心地微笑。

  宗民米雪住了几天,明明每天都拿脏被单去洗,米雪也洗了一两次。

  一个礼拜后的某个黄昏,祖抗回到家门,宗民的车开走了。进到客厅,他们的行李不见了。明明不在厨房。睡房门打开,进去一看,宝宝在摇篮里,没哭没啼。明明倚凭床上,一丝一挂,等待着他。

  “他们那里去了?”祖抗说。

  “他们临时决定回去了。”

  “不多呆几天,那么快就走?”

  “你让他们觉得妨碍了你。”

  明明把一双大腿,一张一合,那是一个祖抗不能抗拒的邀请。他那话儿马上竖立。他把睡房门关上,就爬上床。祖抗觉得不能亏待女儿,就破个例,先做爱,才吃晚饭。

  这样,祖抗和明明才回复了“正常”性生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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