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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烟传】【完】

 引 子

  虽说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正是那:运退黄金失色,时来黑铁生光。

  看官且看,那贾史王薛四家家道败尽,乃自取之祸。不过有道是恩怨分明,做孽的,自当受苦受难;那行善的,怎会得无妄之灾呢?原来其中还另有故事。

  有道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切祸福,自作自受。

  话说京师近郊,有一叶姓商贾之家,父亲常年在外,一年不得见一次面。家中有一独子,因不及起名,就叫叶子。此子到聪明伶俐,虽上过两年书,因家中没有那向上之念,也就歇了。至此更是无人管束,成日里疯玩。

  十岁那年,其父时来运转,赚了千金回家,虽说财不外露,三个族叔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才刚进家门三五天,身上沾染的时疫就发作了,连妻子也染上了。

  这个病甚是凶险,三位族叔乘机上门,名为探视照顾,实欲霸占家产。开始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干脆是明目张胆,翻箱倒柜。可怜鹊巢鸠占,把个叶子倒逼得流落街头。不上两日,夫妻双双病亡。三位族叔只忙着你争我夺,哪有空管殡葬之事。叶子到颇有孝心,便卖身葬父母。恰巧贾府的宝玉宝二爷要一个伴读书童,见叶子清秀伶俐,便买了回来,取名茗烟,倒算脱出苦海。

  那宝玉见茗烟聪明伶俐,不仅让他照料院外的书房,外面跑腿的事也都由茗烟打理,更为了方便,禀明王夫人,让茗烟住在了怡红院外的一间小屋内。宝玉待人随便,不管丫头小姐,只喜姐姐妹妹的乱叫,带的茗烟也姐姐妹妹的混叫,茗烟聪明伶俐,又颇讨人喜欢,故大家也到不太跟他计较。

  一、茗烟初明闺中事

  “茗烟!茗烟~!”只见一个俏丽的姑娘一阵风一样地冲进了茗烟的屋子,揪着茗烟的耳朵就往屋外跑。

  “啊!饶命啊!饶命啊!晴雯姐姐,你就不能轻一点!哎哟哟,好疼啊!”

  晴雯放开了茗烟的耳朵,插着腰说:“都这么晚了,还赖着不起来,二爷叫你呢!下次再让我看到,非揭了你的皮不可!”

  “好了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茗烟捂着耳朵一溜烟往厢房跑去。

  茗烟?!嘻嘻,对,那是我。我是宝二爷的书童。我不仅照料二爷院外的书房,二爷外面跑腿的事都是我打理的。二爷身边的事就是几个大丫鬟照料的,象袭人、麝月、秋纹,对了还有刚才的晴雯。晴雯姐姐是怡红院里最漂亮的,虽然脾气有些躁,嘴也象刀子一样,不过我觉得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至少,至少她还从来没有揭过我的皮呢!

  作者在一旁道:“行了行了,你都是主角了,还怕没表现的时候啊?快闭嘴!”

  茗烟:“不行!你总是把我当符号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又不顾我的感受,当然要多讲两句!”

  “我可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少年哟!咳咳,至少最开始是,后来就被这个变态的作者命人玷污了!我好惨啊!嗷!不要打我!”

  作者:“哼哼,我还制不了你吗!”

  茗烟又冒出了一个头:“最后说一句,宝二爷是个没大没小的主,脂粉堆里姐姐妹妹的乱叫,带的我也姐姐妹妹的混叫,还好她们都和我关系不错,到也不太跟我计较。嗷!又打我!”

  作者:“行了,这么蝎蝎螯螯的,把我的话都抢完了!”

  “二爷,我来了,有什么事?”

  “茗烟,准备车马,我们去薛大爷家。”宝玉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对茗烟说。

  “哦,二爷,可是昨儿个说的赏戏啊?”

  “对,你到还惦记着嘛!”宝玉笑着说道。

  “好啊!我马上去!”茗烟忙忙往外跑。

  “哎,你可照料点二爷,别喝太多酒,也别乱跑啊!”袭人忙嘱咐茗烟道。

  “知道了,袭人姐姐你放心吧!”茗烟人已经跑到院外了。

  宝玉和茗烟正往院外走,经过稻香村时,不期遇到了李纨。宝玉忙问安道:

  “嫂子可好?”

  李纨笑着回道:“好好好……对了,二爷休走,嫂子有话要说。”

  宝玉停步问道:“嫂子有何事?”

  李纨道:“最近凤姐病了,家中大小事物都要我和探春照料,我实在没空照看兰儿了。可是身边的几个丫头都不中用,嫂子实在不放心,想求二爷白天照看照看兰儿,顺便也教他读书写字,莫耽误了他。”

  宝玉最近忙着和几家的公子饮酒看戏,赏花评词,哪愿意被李纨拘住,可又不好推托,想了一想,说道:“嫂子,最近宝玉时常不在家,难以把贾兰照料周全。不如这样,我叫茗烟每天来照料贾兰,若我有空闲,便来教贾兰读书写字如何?”

  李纨上下打量了清秀伶俐的茗烟一番,笑着说:“那也好,茗烟你明日辰时来稻香村吧。”说完便离去了。

  “二爷,我不行啊!我要走了,你可就没人照顾了啊!”茗烟刚反应过来,就忙对宝玉说。

  “去去去,我身边还有李贵嘛!”宝玉笑着对茗烟说,“你就别想了,好好照顾贾兰,如果珠大嫂子满意,我就放你几天假如何?”

  “那好啊!谢谢二爷!”茗烟挠挠头皮,笑着说,“二爷,我们还是赶快到薛大爷那里去看戏吧!”

  第二日辰时,茗烟到了稻香村,李纨吩咐了几下便离去了。那贾兰才五岁,还未到上学堂的年纪,正是最顽皮的时候。不过茗烟也不过十五岁,少年心性,到很快和贾兰打成一片。未到晌午,厨房便已送来午饭,这二人更是狼吞虎咽,刹那间便吃完午饭。贾兰毕竟年幼,又玩了一上午,此时便要睡觉。

  贾兰对茗烟说道:“茗烟哥哥,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茗烟说:“不好吧?我是下人呀,怎能和少爷一起睡啊?”

  贾兰拉着茗烟的手说:“没关系啦~~!你和别人不一样啊!再说我没人陪就睡不着啊!求求你啦~~~~!”

  “好吧好吧!你可别闹啊!”茗烟无法,便陪贾兰一起上床睡觉。

  闹了一早上,茗烟也乏了,看贾兰睡着,便给他盖好了薄被,自己也迷糊过去了。

  刚过小半个时辰,茗烟便醒了。他刚准备下床,忽然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此时下床已经来不及了,茗烟忙闭上眼睛装睡。

  只听那人走到床边,便轻轻地撩起帐子。茗烟闻到一股幽香入鼻,就偷偷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李纨--她定是放心不下,中午便抽空回来一看。只见李纨弯下腰来,两手越过茗烟,轻轻给贾兰掖了掖被角,又爱怜地抚摸了一下贾兰的小脸蛋,直起腰来顺便扫视了一下茗烟。

  “啊!”李纨忽然叫了一声,又连忙用手捂住了嘴。茗烟正傻呆呆地偷看着李纨,听到叫声还以为李纨发现自己偷看,忙闭上眼睛,却半晌没有动静。又偷偷一看,双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也差点叫了一声。

  原来此时正值盛夏,茗烟上身赤裸,下身也仅有一条短裤,此时又刚睡醒,小弟弟已经高高撑起一顶帐篷了。李纨盯着这顶帐篷,脸上觉得像火烧一样,呼吸也急促起来。茗烟只见李纨丰满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过了一会李纨一只手按住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逃离了贾兰的房间。

  当夜,两人都没睡好。

  茗烟想起那尴尬的场面,到现在都还觉得丢人。他想:“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大奶奶看到那般尴尬的场面了,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出李纨红红的双脸和那丰满的胸脯起伏的样子。“原来李纨姐姐长的那么漂亮啊!”茗烟想到此,心猿意马起来。茗烟直到迷糊过去,脑海中还是反复浮现着那对隐藏在衣服下李纨的丰满的奶子。

  李纨也一样,常年寡居让她如干柴一般;平时还好,自己解决解决也就过去了,今日碰上了茗烟这把烈火,干柴上也就不免开始冒出青烟了。翻来覆去的她在迷迷糊糊中摆脱不去脑海中茗烟下面那高耸的帐篷的样子,渴望着帐篷下那根不知有多么粗壮的肉棒。

  第二日中午,李纨本不愿意回去,但不放心兰儿的她还是回去了。茗烟也本不愿再在兰少爷的床上睡,无奈贾兰不放;又不愿脱得只剩一条短裤,无奈天气实在太热。在心中一种莫名的悸动中,他又摆出了和昨天一样的姿势,不过胡思乱想的他却始终没有睡着。

  忽然一阵脚步声又从门口传来,“来了!”茗烟想道,赶忙闭上眼睛放松全身--除了小弟弟。茗烟听着脚步声,觉得和昨天的脚步声相比似乎多了一点迟疑。

  只见李纨走到床边,撩起帐子看了一下兰儿,便偷偷的开始观察起茗烟来。

  十五岁的茗烟还未发育完全,略显单薄的身体却让李纨怀念起刚成婚时的同样单薄的贾珠,裤中风光虽然没有昨天醒目,让李纨没有起一丝疑心,却让她多了分遐想。

  虽然有些心理准备,李纨的脸还是越来越红了。她觉得自己这把干柴在茗烟这堆烈火旁烤得越长,浑身的青烟就冒得就越厉害。李纨看了一会茗烟,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力,直把自己往茗烟身上推。幸好,一股羞耻之心油然涌出,把自己缓了一缓,李纨忙掉头跑开了。

  茗烟见李纨的眼睛向自己的脸上看来,忙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偷偷看李纨,发现她今天胸脯的起伏没有昨天的大,脸也没有昨天的红。突然李纨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紧张,转身逃走了。

  在李纨离开后,茗烟坐起身,有些失望地轻轻拍打着自己小弟弟的头,说:

  “你今天怎么这么差劲?软绵绵的,比昨天差多了。你看人家李纨姐姐对你都不满意。”

  这天晚上茗烟睡的很好--他要养精蓄锐,再现鸡鸡雄风。不过李纨却始终没法平复心中的欲火,开始了自慰。

  李纨一只手抓住自己白嫩而硕大的乳房,使劲地掐揉着;另一只手抚摸着花瓣,快速地摩擦着。

  “啊~~!啊~~!哦~~!哦~~!嗯~~~!嗯~~~~!”

  李纨闷哼着,往常她能很快地获得高潮,今天高潮却迟迟不来。在自己的抚摸下,李纨觉得乳房象是要炸开似的,胀得让她难受,阴道也感觉更空虚了。她一手摸向了硬梆梆但是十分敏感的乳头;另一手把一根手指伸入了阴道,似乎要填补那无尽的空虚。

  “啊~~~!啊~~~~~~!啊~~~~~~~!”

  李纨的脑海中贾珠的影像慢慢变成了茗烟,又从茗烟变成了贾珠,两个人似乎合二为一了。李纨喊叫声也变了。

  “啊~~!相公快点来干我啊~!快啊!纨儿受不了了!茗烟!我要你的鸡巴!我要你的鸡巴来干我啊~~~~!嗯,好粗好长啊!”

  贾珠的面容渐渐在李纨的脑海中淡去,那坚挺的帐篷又浮现在她的心头。没有直接看到茗烟的小弟弟,反而给李纨以更多的想象。

  “啊!我要!我要我要~~~~!”

  李纨的双乳已经变得红彤彤了,下面也湿的一塌糊涂。阴道中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了。李纨突然觉得子宫内一阵痉挛,一股爱液飙射而出--她终于高潮了。

  第三日中午,茗烟又假寐而待,养精蓄锐后的小弟弟,帐篷撑的特别高。终于李纨又走到了床边,只见她仔细看了看茗烟,又想了想,轻轻抱起贾兰,飘然而去。茗烟先是吃惊,然后十分沮丧,心想以后大概再没有机会看到李纨了。

  茗烟刚想起来,忽然又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李纨安置好了贾兰,又奔茗烟床前而去。她再次看见茗烟高高的帐篷,只觉得欲火如焚,阴道中奇痒无比。

  李纨解开外衣,又褪去了小衣,赤裸的爬上床去。她还怕惊醒茗烟,轻轻拉下茗烟的短裤,只见一根赤红粗大的阴茎从裤中弹出,越发显得坚挺无比。

  李纨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一手握住阴茎,缓缓便欲将它套入已泛滥成灾的小穴中去。刚进了半个龟头,茗烟便忍不住了,突然抓住李纨纤细的腰身,翻身过来,反把李纨压在身下,用力一捅,全根尽没在李纨的阴道中。

  “啊~~~~~~!”

  两人同时呼出一声,都觉得如登仙境。茗烟发现李纨的下面窄小温暖,肉棒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不过他的注意力被李纨那对白皙的乳房吸引过去了,两眼死死地盯着,口水似乎都要流下来了。

  他的禄山之爪紧紧握住了那肥美的山丘,觉得全身热血沸腾。茗烟的双手没有就此停下来,他使出了浑身解术,抓、握、揉、捏之下,李纨的双乳在他的手中变幻着形状。茗烟的嘴也没有休息,只见他一会用舌头舔,一会用牙齿轻咬着李纨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

  “啊!……啊!……啊!”李纨顺着茗烟咬乳头的节奏呻吟着,双手更是紧紧抱住茗烟的脑袋。

  茗烟的嘴在李纨的乳房上留下一滩口水之后,又直奔李纨红润丰满的双唇而去。茗烟流连忘返于李纨甜美的小口和柔软灵活的香舌之间,双手则不停的照料着李纨白嫩硕大的双乳。

  过了一会,气喘吁吁的李纨推开茗烟的嘴,说:“下面,下面快动啊!”

  茗烟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本末倒置了,李纨丰满柔软的双乳和甜美的小嘴几乎让自己忘了下面那紧紧握住自己肉棒的小穴了。

  茗烟开始在李纨的阴道中抽插着,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上传来,茗烟开始加快进出的速度,但是李纨柔软的双乳无法提供有力的支持,茗烟只好略带遗憾地把自己的双手从乳房移到了李纨的纤腰上。不过随着茗烟的抽插,李纨的双乳就在茗烟的面前不停的晃动着,看的茗烟是兽性大发,用上全身的力气在李纨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啊!相公~~!……啊!茗烟你好厉害啊!……啊!好粗好长啊!”

  李纨随着茗烟的抽插,呻吟声越来越高。而阴道中爱液犹如泉涌,润滑着茗烟的肉棒,也随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吼~~~~~~!”

  大约在几十下之后,茗烟初次上阵的肉棒终于顶不住了,他狠狠地把肉棒插入了阴道的最深处,精关大开,浓稠而滚烫的童子精都深深注入了李纨的子宫之中。李纨被热乎乎的精液一烫,顿时也达到了高潮,“啊~~~~~!”随着一声尖叫,一股阴精迸射而出。

  达到高潮的二人闭着眼睛,搂抱在一起,享受着这绝顶的快感。一会两人又同时睁开双眼,李纨脸一红,在茗烟耳边说道,“我守了五年寡,没想到今天却失身于你,你可不要对别人说啊!”

  茗烟笑嘻嘻地说:“李纨姐姐,你放心吧!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说着就把脑袋往李纨的双乳间钻。

  “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李纨推开茗烟的脑袋说。看着茗烟始终盯着自己的乳房,李纨轻轻一笑,说:“你怎么老惦记着我的小妹妹啊?”

  “我就是喜欢嘛!谁要她又软又大呀!简直太美了!”

  李纨这时已经穿好衣物,听到此言,心里美滋滋的,又和茗烟吻了一下。李纨脸一红,对茗烟说:“明天中午我再来。”便忙忙离去了。

  二、

  从此之后,每天中午李纨借看贾兰之名,便来与茗烟欢好,只不过茗烟每天改在李纨的闺房中等她。几日之后,茗烟害怕之心渐去,胆子也越来越大。这一日,她又来到床边,只见茗烟一伸手就把她抱上床。

  李纨挣扎道:“别闹,我还没脱衣呢!”

  “姐姐,次次都是你投怀送抱,今天就让我来伺候你吧!”茗烟一边说,一边隔着衣服就在李纨身上乱摸。

  “哼,什么投怀送抱,这么难听--还不是你故意勾引我!”李纨红着脸申辩道,不过身子到是老老实实地任由茗烟摆布。

  茗烟闻着李纨身上的体香,双手环抱着李纨,在她双乳上活动着。隔着衣服虽然没有皮肉相贴那么刺激,却也别有一番调情的风味。茗烟一边解开李纨的衣服,一边探手入怀,抚摸上了李纨的乳尖。

  “呼~~~~~!”李纨长出了一口气。

  茗烟嘬着李纨的耳垂,说:“你喜不喜欢啊?”

  “你又作贱人家!”

  茗烟呵呵一笑,感觉到手中乳头迅速变硬,仿佛一颗鲜果一般,等着他来摘取。此时李纨已是胸襟大开,贴身小衣也被扯开至两旁,茗烟两手开始轻轻搓动着李纨的硬硬的乳尖,又和扭过头来的李纨紧紧吻到了一起,两人的舌头如交颈的天鹅一般,你缠着我,我缠着你,久久不离。

  李纨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热,两条腿也开始互相搓动着。看见此景的茗烟在李纨的耳边说道,“你已经动情了哟!”

  “那你还不快一点?”李纨腻声的回答道。

  茗烟把李纨翻过身来,脸贴脸的抱住,双手解开了李纨的罗裙,又褪去了内裤,一只手开始在肥沃湿润的草丘上抚摸着。茗烟的舌头开始攻击李纨那柔软之极的乳房,而在茗烟粗糙又火热的舌头的大力舔吸下,李纨的乳晕也开始变硬起来。

  “啊!啊!!好相公!亲相公!你饶了我吧!”

  李纨在茗烟的攻击下,下面的小嘴也已一张一合,粉红的嫩肉都露出来了。

  看到如此萎靡的景色,茗烟也忍不下去了,使出老汉推车式,从后面把硬得不能在硬的肉棒‘噗’的就插了进去。

  生育过的李纨,阴道略显宽敞,抽插起来不太费力,不过到正适合还是雏鸟的茗烟,不至于太快就射了。不过温暖湿润的阴道和经过生孩子考验的阴道肌肉到也不是吹的,吸的茗烟是飘飘欲仙。

  下面的感觉虽然过瘾,上面的眼福到也不浅,俯身下的双乳更显硕大,随着抽插而悠悠晃动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茗烟放慢了速度,把双手从李纨纤细的腰肢上移开,去掌握那诱人的双乳。让坚硬的乳头在手心中轻轻摩擦。

  “啊~~~~!啊~~~~~~!啊~~~~~!好爽啊!”李纨在上下夹攻中开始忘情的呻吟。

  在充分享受完李纨肉体的温柔,也让李纨充分进入状态之后,茗烟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茗烟以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势狠狠地抽插着,李纨的快感直线上升。

  “啊!……啊!!……啊!!!……我要死啦~~~~!”

  李纨的喊叫声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荡,突然她浑身紧绷,双手再也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床上。

  “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之后,李纨达到高潮了,阴道的突然夹紧和子宫中阴精的迸发,让已在倒数计时的茗烟狠狠插入李纨的花心,稍微提前了一点发射了。

  高潮已过,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李纨对茗烟说:“你明天还是不要再来了吧。”

  “什么!李纨姐姐你不要我了?!”茗烟一听就急了。

  “傻孩子,你想到哪里去了!”李纨笑着说:“你不知道,一来,二奶奶这几天已经好了,明日我就不去操掌家务了,自然你也不能再来了。二来……”

  说到此,李纨脸又红了一红。

  “二来,你现在年纪还小,若日日与我欢好,只恐会动摇你的元气,需得节制一些方可。”

  “那你也不要赶我走啊!”茗烟急急道。

  “三来,你我之事,若被人发现,你我只恐都性命有忧。”

  茗烟一听她如此说,顿时垂头丧气。

  李纨忙安慰他说:“别着急,有机会的时候,你还是可以来的嘛!”

  李纨突然娇声对他说:“小相公,你再来啊!”

  茗烟一听,顿时把丧气的心情丢到脑后,提枪而上。

  “姐姐,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

  茗烟在回怡红院的路上,暗自思量着,“哼!李纨姐姐瞧不起我,我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把她们都娶回来!”(他的心中,‘她们’还包含着晴雯。不过他此时还不懂,贾家的势大,还不仅仅是有钱而已。)茗烟路过缀锦楼,便想去瞧瞧迎春姐姐。刚到门口,一个老婆子瞧见他,忙问,“茗烟,你来做什么?”

  茗烟一看,忙笑道,“哎呀,这不是赵妈妈吗!我来看二小姐和姑娘们有没有什么要我去买。”

  也许有人会问,茗烟是宝玉的小子,怎么会帮迎春买东西呢?

  原来虽然府中大小事物都有专人采买,但是府中小姐和丫鬟们若想买些新奇的小玩艺,或各色零碎事物,却是通过外面的老妈妈们采买的。可惜那些老妈妈们不是蠢笨不堪,就是见钱眼开,买到之物大都不合姑娘们的心意。这茗烟聪明伶俐,眼光不错,又能出入贾府内外,这府中大半的小姐和丫鬟们都会托茗烟买些小事物。故各处都很熟络。

  “哦,那你进去吧!”

  茗眼看楼内迎春不在,只有司棋、绣橘等几个丫头,便问了一声,看需要采买些什么。丫头们所需的无非胭脂水粉之类。又闻迎春在后花园,便独自一人前去,心中却想,“二姑娘独自一人在后花园内,几个丫鬟却不在跟前使唤,二姑娘也太随着她们了吧!”

  正想着呢,便见迎春独自一人在后院小亭内看书。忙上前单腿跪下,说:

  “茗烟给二姑娘请安!”

  迎春一看,忙笑着说:“快起来吧!”

  茗烟一边站起身,一边问迎春,“二小姐,再过一个月就是八月十五,城里有好大一场庙会,小姐有什么要茗烟买的吗?”

  “有劳了,不过我到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对了,这几天你给我买一瓶玫瑰露回来。”

  “哦,又用完了?定是给那几个没脸的丫头偷用掉的…二姑娘也不管管。”

  迎春叹口气道,“那几个丫头我是管不了了。”

  “唉,府内就二小姐最随和了。”

  茗烟经过李纨之事后,胆子变得大起来,抬起头来就盯盯地看着迎春的脸。

  迎春腮宁新荔,鼻腻鹅脂,确实温柔可爱。迎春在茗烟的眼光注视下,脸蛋儿微微一红,说:“你也如此无礼。”

  “呵呵,”茗烟讪讪一笑,说:“二姑娘和蔼可亲,我还真想叫你一声姐姐呢!”

  “合府中也就只有你还听我点话,以后可不要如此啊!”

  茗烟大着胆子叫了一声,“是,姐姐!”

  迎春一听,脸微微一红,也没有反驳,就说:“你去吧!”

  茗烟回到怡红院,见到宝玉,忙说:“宝二爷,我回来了。珠大奶奶说明天就不用我去了。”

  “我知道了,嫂子到还着实夸奖了你一番嘛!”

  “那二爷,你原来说的……可要算数啊!”

  “知道了,你就安心吧!”

  “那二爷,就下个月的十五吧!听说城里面有好热闹的庙会呢!”

  “嘻嘻,原来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这次可以好好玩玩了!”茗烟憧憬道。

  “好了,快去给我备马,我们去一个好地方。”

  ……

  宝玉茗烟二人骑着马,原来是去柳香莲家。柳家并不大,一座小院落到收拾的十分清爽。

  宝玉一下马,把马缰绳递给茗烟,问门口的小厮:“你们柳爷呢?”

  “在后院练剑呢!”

  “茗烟,我们走,瞧瞧去!”

  “好勒,二爷!”茗烟忙忙把马往树上一拴,跟着宝玉去了后院。

  只见柳香莲把剑舞的呼呼做响,那剑好像活了似的,如飞龙般腾挪于空中,一会儿又如闪电般叱诧而出。只看的两人心旌动摇。到最后,舞动中只见剑影而不见人身,果真是绝妙异常。突然间只听“叮”的一声,柳香莲已收剑回鞘,立地收功了。

  “啪啪啪,”宝玉忙鼓起掌来,说道:“柳兄舞的这剑真是精彩绝伦,在下十分佩服!”

  柳香莲睁开眼一看,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宝兄弟,到让你见笑了。

  快请屋里坐。”

  宝玉和柳香莲在厅房内分宾主坐下,茗烟则束手立于一旁。柳香莲问道:

  “不知宝兄弟所来何事啊?”

  宝玉也笑道,“听闻柳兄云游归来,特来拜会一番,异日也好一同出游。不知这三年里,柳兄有何见闻呢?”

  柳香莲站起身,豪情万丈地说道,“大丈夫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方能一拓视野。我这次出行确是感触颇多,路上所见美景不可胜数啊!宝兄弟你真该和我去见识一番。”

  宝玉忙忙摆摆手,说:“我是个懒惰的主,能文不能武,你就饶了我吧!”

  “对了,宝兄弟,你真的不愿习武?”

  “我这手啊,只能拿笔,要我拿剑,那可不能啊!”

  “宝兄弟,我一路走来,只觉天下已不太平,习武一能安身,二能保命,有何不好?为兄也是为你着想啊!”

  宝玉只是不肯,一旁茗烟忍不住,插口道,“柳大爷,我能习武吗?”

  “哦?”柳香莲剑眉一竖,仔细看了看茗烟,发现他手长脚长,眉目之间自有一股机灵流露而出,是块练武的好料子。

  柳香莲心中已暗暗定下,不过还是问了一问,“习武需日日苦练,不得偷懒,你做得到吗?”

  茗烟想着柳香莲刚才舞剑时的英姿,狠狠地点了点头,答应道:“我能!”

  柳香莲又看看宝玉,宝玉巴不得不习武,忙应声道,“行!行!行!”

  柳香莲又对茗烟说,“你来磕三个头,算是拜师吧!”

  茗烟高兴的立刻上前磕了三个头。

  “好好好,那你明日卯时,就来此地,我教你习武。”

  茗烟可乐坏了,脑子里满是戏里那些侠客的形象。当晚,在宝玉许可下,茗烟在外书房歇息,以便第二天一早去柳香莲家习武。

  第二天卯正一刻,茗烟急急赶到了柳香莲家。柳香莲带他到后院,说:“你以后每天就在此处练功,无论风吹日晒刮风下雨都要再次,明白吗?”

  茗烟奇道:“师傅,没有练功房吗?”

  柳香莲说道:“此处比练功房更好,练武之人重在练心,房中虽易于初练,却不利于精进;此处虽然嘈杂,初练时颇难,不过上手之后,必能突飞猛进。有信心吗?”

  “有有有,茗烟一切听师傅的。”

  “你虽是练武的好苗子,不过年岁已大,不能成为绝顶高手,不过好在你练武只为强身健体,安身保命,到也无需遗憾。”

  “是,师傅!”茗烟恭恭敬敬回答道。

  “好!你从今天起在此练习外功,扎好根基,把肌肉都练出来。我再传授你一套内家呼吸吐纳功夫,每晚临睡前修习一个时辰。”

  传完口诀之后,柳香莲又叮嘱了他一句,“习武有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不许偷懒啊!”

  “是,师傅!”

  练完之后,茗烟大着胆子问柳香莲,“师傅,练好内功有什么作用啊?”

  柳香莲说道:“练内功乃是为了扶正人之元气,以抗外邪之气,故能强身健体,固本锁精,延年益寿。”

  “哦?还能固本锁精?是不是那个能更强啊?”茗烟好奇的问。

  柳香莲笑道:“不错,修习内功之后,可以让你多御女而不伤身。”

  茗烟好奇极了,拉着柳香莲的手问道,“师傅你曾经御过多少女啊?”

  柳香莲微笑的说:“我曾经一日夜御女二十余人而面不改色。”

  茗烟敬佩得五体投地,说:“师傅你太强了!”

  柳香莲看了看茗烟说:“你已破身了?”

  茗烟不好意思的说:“是的,师傅。”

  柳香莲又说,“你这段时间有点房事过度了。”

  茗烟吓了一跳,忙问,“师傅,有没有问题啊?”

  柳香莲正色道:“你这般年纪,人还未长成,房事过度最是有害。以后不可如此了!否则轻则损寿,重则丧命!”

  茗烟吓得脸都白了,忙说:“师傅我再也不敢了!”

  柳香莲说:“那也不必如此,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当率性而行,敢作敢当,敢爱敢恨!遇见心爱之人,也不可犹豫以至追悔莫及!”

  柳香莲掐指一算,说:“等到你一十九岁,内功小成以后,方能行房事而无顾忌。不过为师还是要嘱咐你一句,内功虽然能使你御女无数,但是若迷于欲海之中,虽铜头铁体亦无用,更何况大丈夫处于世,须有所作为,岂能沉迷于脂粉之中。”

  “师傅教训得对,徒儿都铭记在心。”

  回府的路上,茗烟想着柳香莲的话,又想起李纨的话,方明白李纨到是真心关心于他。心中一点怨气顿时一扫而空。

  话说茗烟习武半月有余,内外功都还刚刚起步,不过在柳香莲的教导下,眼光已经老到起来,颇能识人了。

  一日茗烟在府外采买东西,中午肚饿,便在一家小饭馆内点了两碗小菜,一大碗白米饭吃了起来。刚刚吃完,突然想起近日师傅说‘自己眼力已经不低,须得多实践实践方可小成。’便开始刻意观察起酒店内的食客来。

  突然他看见一人,生的虎背熊腰,端是一条好汉。茗烟又看看他的脸,满脸风霜之色,粗眉粗眼,乃是一关外大汉。突然那人也感受到他的目光,便朝他看来。虽是随意一扫,却有掩不住的锐利在其中。这汉子也是高手!

  三

  茗烟想起师傅说的话:“窥人而为人所见,必示其无恶意。”忙站起身来向那人走去。在走过去的短短几秒钟中,茗烟已经看清此人面前竟无酒菜,只有一杯淡茶。头发又乱糟糟的,颇有些潦倒之意。茗烟顿时打好腹稿。

  茗烟走到那人身旁,想着柳香莲的教导,就学着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说道:

  “这位好汉,在下有礼了。”

  那人头也不抬,挥手说道:“免了免了!”

  茗烟顺势坐下,又说:“若好汉肯赏脸,不如一同喝一杯?--小二,切五斤熟牛肉,一壶好酒来!”

  一会儿酒菜上来了,那人到也不客气,自顾自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起来。茗烟手捧酒杯说:“兄台气宇轩昂,定是前辈高人,小弟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来敬兄台一杯!”说完便装模作样的一口喝下。

  那人一听,到来了兴趣,“哦?”心想:“此人看来年纪轻轻,本领颇低,却有一双好眼光啊!”

  谁想那边茗烟却从未喝过如此烈的酒,一杯下肚顿时犹如火烧火燎。“啊呀呀!”茗烟跳起,伸出舌头,拼命扇风,一把抓起一大块牛肉就往嘴里塞,又四处忙忙地找水喝。

  那人一看,“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惊的四周之人都转过头来,一见是一彪形大汉,又忙忙转了回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那人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对茗烟说:“这位小兄弟原来不会饮酒啊!”

  “谁说我不会饮酒,只是没喝过如此烈的酒罢了。”茗烟小孩儿脾气又上来了,一边争辩道,一边口里还在吸着冷气。

  那人笑着说道:“在下这半月来从未如此高兴过,这位小兄弟眼光颇高,又是侠义中人,今日能认识小兄弟到是我平生快事!”说完给茗烟满上,又举起自己的酒杯,正色道:“在下姓胡名天放,关外人氏,敬小兄弟一杯!”

  “不敢不敢,小人叫茗烟,就住在本地。”忙又鼓起勇气灌下了一杯。虽然还是火烧火燎的,倒比刚才好受一点了。

  胡天放赞许的看了茗烟一眼,说:“小兄弟到是个爽快之人。”

  茗烟又问胡天放:“胡大哥,不瞒你说,我是贾府的下人,大哥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胡天放大笑道:“我胡天放交友眼中只有侠义二字,却没有尊卑二字!”两人杯来盏去,到也十分融洽。

  酒过半酣,茗烟好奇的问胡天放:“

  胡大哥为何在此,又如此潦倒呢?”

  胡天放停杯不饮,长叹一声,说道:“朝廷打压江湖人士,我在关外已无处谋生,得长者荐书一份,想来京师投在兵部侍郎赵光门下,暂且糊口。谁知其门下之人颇为贪墨,见我身无银两,不给我通报,还撕毁了荐书,无奈盘缠用尽,也无颜回去见那长者,便流落到此。”

  茗烟说:“听闻那兵部侍郎是南安郡王的家奴,最是贪墨,又刻薄待下,胡大哥不去也好……,如此说来大哥现暂无居身之地喽?”

  “不如去我柳师傅家吧?他为人豪爽,定会愿意结识胡大哥的。”茗烟热心的说。

  “哦?”胡天放显得有些动心。

  “是啊!我师傅功夫可高了,我的本领都是他传授的。”

  胡天放一听到功夫二字,心中就痒痒,于是便说:“好!茗烟老弟就谢谢你了!”

  茗烟忙拉着胡天放骑马直往柳香莲家而去。

  柳香莲果然乐见此人,相谈片刻后就十分融洽,就到后院比武,茗烟在一旁观看。只见柳香莲剑走轻盈,人如花间蝴蝶一般,翩翩飞舞;而胡天放一把大刀使的霸气十足,入下山猛虎。几次快若闪电的刀似乎要把流畅的剑势劈断,又让它避过;而几次缠绵的剑势几乎要把刀锋锁住,却又被它脱出。两人大战两三百回合后,突然同时收势--两人到斗了个平手。

  “啪啪啪,”茗烟在一旁拼命的鼓起掌来,“师傅你的剑舞的真好看,好像要以柔克刚,不过胡大哥的刀势刚中带柔,师傅你就没能克住胡大哥。”

  “哈哈哈!”胡天放大笑着说,“小兄弟好厉害的眼力,我不是有意刚中带柔,只是我的刀法还没能练到至刚至阳的境界。”

  “嗯,不错,茗烟你的眼力又进步了。”柳香莲高兴的说。

  “茗烟,待你剑法小成之后,我就把刀法传授给你。”

  “茗烟你还不快谢谢胡大哥?”柳香莲笑道,“你若能把胡大哥的刀法融会贯通,懂得刚柔并济,你的武功就大成了。”

  “谢谢胡大哥,谢谢胡大哥。”茗烟高兴的跳了起来。

  “嗨!朋友之间何必说谢!”

  柳香莲又乘机教导茗烟,“虽说以柔克刚,但是也非绝对,正所谓柔势强,则可以柔克刚之锐利;刚势强,也可破柔之回转自由。刚柔之别有若阴阳之别,需细细体会,不可为定势所锢,知道吗?”

  “是!茗烟明白了!”

  其后宾主皆欢,当晚胡天放便在柳香莲家住下了。

  晚上茗烟对宝玉吹嘘了句,说胡天放如何豪迈大气,如何武功盖世,说的宝玉也起了好奇心,特别是他二人武功居然可以平分秋色,第二日一早和茗烟一同来柳香莲家看胡天放。

  宝玉一看,也不过两个眼睛一张嘴,虽然粗壮些,到也没多少特别的。笑骂茗烟道:“你这小子说的人家跟天神似的,也不过如此嘛!”一同进内后,又聊了几句胡天放的身世,嗟吁慨叹了一番。

  茗烟在一旁滴溜溜的眼睛看看胡天放,又看看宝玉,突然想起一事,忙对宝玉说道:“二爷,那次你不是说北静王爷想找几个能武之人吗?不如去找王爷说说?”

  “对啊,我怎么忘了?”宝玉不愧为无事忙,说着就来精神了。宝玉忙忙喝口茶,带着茗烟就去了。

  于是在宝玉的举荐下,胡天放顺利在北静王府当差了。在饯行酒中,胡天放对茗烟和柳香莲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无论又何事,用得着兄弟我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又对茗烟说:“茗烟小兄弟侠义心肠,是一条好汉,我胡天方愿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可否?”

  “好啊!”茗烟一听高兴的跳了来,“能和胡大哥结拜,我太高兴了!”

  茗烟做了一件好事,又得一个义兄,心中十分开心。几日之后,就到了八月十四日晚,茗烟到宝玉那里告了个假,便到外书房收拾一下,准备回家。谁知在外书房桌上却摆着一个西洋飞镖,上面还刻着‘James’几个字母。

  茗烟一看,先是一愣,突然高兴的跳了起来,口中嚷嚷着:“詹姆士大哥终于回来了!”忙把飞镖往怀中一揣,忙忙奔回家去。还没进门,就听见詹姆是对茜雪在献殷勤呢,“茜雪小姐,我对你的爱比山高!比海深!这只鲜红的玫瑰就象征着我对你的爱意。”

  “你放手啊!你这样不尊重人家,还,还说那些话欺负我!”

  “哪有啊!我可是一片诚意决无虚假,若有半句假话,我天打五雷轰!”詹姆士急急的申辩着。

  茗烟走进大门,说道:“詹姆士大哥你好啊!”看见茗烟进来,茜雪“呀”

  的叫了一声,小脸羞的通红,却摆脱不了詹姆士紧紧握住她的双手。

  詹姆士头也不回的对茗烟说:“账本在隔壁,你还不快去?我忙着呢!”

  “哦哦,”茗烟讪笑的答应了,忙出屋奔隔壁而去。

  “詹姆士是何人?茜雪又是怎么回事?”看官莫急,待我一一到来。话说茗烟原本不是贾府下人,到是一叶姓小康之家的独生子。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十岁那年一场瘟疫使茗烟变为孤儿。屋漏偏遇连雨天,三个堂叔却来霸占家产,逼得茗烟流落街头。为葬父母,茗烟卖身到贾府做下人,正好宝玉要一个伴读书童,见茗烟清秀伶俐,便跟随宝玉,倒算脱出苦海。

  十二岁那年,茗烟在街上看见一个病了的花子,不只怎的,看到此人后让茗烟想起当初自己的悲惨境地,到触动了茗烟的恻隐之心。

  茗烟在贾府附近赁了一间小屋,安置此人,细心照料他,过了月余,到救了此人一命。此时茗烟才发现,他所救之人居然是一个金发碧眼的西洋人。

  细细询问之下,方知此人叫詹姆士,二十岁,是一精通航海的商人。被一场大风暴打到中国,他仗着自己曾来过中国,又懂汉语,便于到京师寻求帮助,谁知京师的西洋人都已不在,他求告无门,又饿又累,病倒在路边。

  又过了几日,这个詹姆士已经完全康复了,对茗烟说:“茗烟小兄弟,多谢你救我,愿上帝保佑你。”

  茗烟腼腆的摆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别人有难,我当然应该帮忙啦!”茗烟又问,“詹姆士大哥,你已经好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詹姆士叹口气说:“我想再做商人,可惜没有本钱了。”

  “那我去想想办法。”

  “我可要告诉你啊,象我这样跑远洋生意的风险可是很高的,一不小心可能就血本无归了。”

  “哦?”茗烟似乎一点也不怕,“那不出事的话,是不是利润也很高啊?”

  “那当然,顺利的话,少说也有三五倍利。”

  茗烟开心的说,“那我就放心了,我去筹钱啦,你等着吧!”茗烟那时候穷怕了,进贾府之后到十分节约,又帮丫鬟们跑跑腿,两年下来居然也积攒下五十两银子。再加上把母亲留下的玉观音项链当了五十两和那块三个堂叔都没有看上的宅地卖了一百两,两天之后茗烟酒抽了二百两银子给詹姆是做本钱。

  詹姆士接过钱,激动地对茗烟说:“小弟,我接了你的钱,你就是我的雇主了,你放心,少则半年,多则一载,我定把钱赚回来!”

  詹姆士果真守信,大半年之后,他果真带了二百两白银还有好几十担各种西洋工艺品回来了。为了有个地方落脚,他们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间挺洁净的小院子,正巧茜雪此时被宝玉赶了出来,他娘老子要把她再卖掉,茗烟就叫詹姆士把茜雪买回来照顾庭院。

  茜雪是个挺文静的女孩,才十四岁。谁知詹姆士一见到她,就如被雷劈了一般,疯狂的爱上了她,可怜的詹姆士看样子要在茗烟家打一辈子长工了。他知道茜雪还小,便也没有作太出格的事,到是茜雪羞的得了。詹姆士带回的货物,卖了一千多两银子,他欲再去跑远洋,不过心中有了挂念之人的他,却没有糊涂,不愿做长工的他就跑来和茗烟谈分成的事。

  他说:“小弟,上次我感你恩德,不收你一分钱,这次我再去做生意,赚来的钱应该一人一半。”

  茗烟一口咬定:“不行,本钱都是我的,你的分成也太狠了吧,给你一成利,最多了。”

  詹姆士反击道,“我不去跑,你就一分也赚不到了,让一步,四六开。”

  茗烟说:“那可不行,本钱是我的,一出事我就全完了,你可不要紧,让你半成,最多一成半!”

  “出了事,我也一样得搭进去,这么危险,三七开!”

  “那可没门,按照行规,二八开!”

  ……

  于是这两个关系很好的家伙,开始唇枪舌战起来,为了就是如何分割那有争议的一成分成。只听开始两人声音还是一人一半,一个时辰后,詹姆士的声音开始有气无力起来,两个时辰后詹姆士终于缴械投降了。

  他说:“怕了你了!我亏五厘就亏五厘,就两成四分五厘吧!”

  他又说:“小弟,你真有经商的天赋,若不是这行太危险,我一定要带你一块去。”

  詹姆士临行前说,这次他要回英格兰,所以可能要一年半才回的来,要他好好照顾茜雪。掐指算来,也正好到期。

  茗烟在隔壁账房,一看吃了一惊,这一次赚了六千有余,还买了一条大船。

  茗烟可开心了,第二日,他带着银两就到庙会去了,想要给心爱的晴雯姐姐买件礼物。

  茗烟正在小摊上看檀香扇,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道士长的仙风鹤骨,也在吆喝什么。只听他说:“卖仙丹了!一百两银子一颗!”听他这么一喊,看热闹的也好,真感兴趣的也好,“哗”的就把那道士围的个水泄不通。茗烟一时好奇,也走近了几步。

  有人问那道人,“吃你这仙丹可能成仙吗?”

  道士微笑的摇摇头,“不能。”

  又有一人问道:“那可得长生不老吗?”

  道士又摇摇头道:“不能。”

  第三人问到,“那可得医治百病吗?”

  道士还是摇摇头,道:“也不能。”

  许多人同时问道:“那你这仙丹有什么用啊?”

  道士摸摸胡子,笑道:“吃了我这仙丹,必死无疑。”

  “哗!”人群一听一下都散开了。许多人还骂着说:“那我还不如赎一包砒霜,还便宜点!”“个臭道士,还骗人!”

  茗烟被人群一冲一挤,反而被挤到了那道人身边。只见那道士冲茗烟微微一笑,像看见了猎物,说道:“这位小兄弟,可愿买我的仙丹吗?”

  茗烟如一只小鹿一般惊慌失措,忙摇摇头又摆摆手说:“不买不买。”

  道士突然小声地解释道:“你瞧,他们还没听完呢!我的仙丹服过必死是不假,不过服过之人却能在第五十日起死回生。”

  茗烟一听,心中盘算,“那这药岂不是能救人于危难之中?装死避过?”

  那道士仿佛知道茗烟心中在想什么,笑着说道:“此丹还有一灵异之处,服药之人只有心怀必死之念,方能起死回生,如若有一丝逃生之念,反而是必死无疑。”

  茗烟吓了一跳,忙说:“那我还是不要为妙。”

  谁知那道人一把拉过茗烟的手来,把一小瓶塞在茗烟的手中说,“我看你虽然用不上此药,不过亦是有缘之人,此瓶中有四颗金丹,可救四个必死之人的性命,其间奥妙都要看你缘法如何了。”

  茗烟忙说:“我可没有四百两银子。”

  那道人笑的仿佛见到了祖师爷,说:“没关系,看你这么诚心,就打个八折吧,三百二十两,如何?”

  茗烟一听,顿时起了劲,心想,“讨价还价我可不怕。”

  茗烟说:“那可不行,谁知道你这药丸是不是拿泥糊的糊弄人?看你有点道行似的,就一两银子一颗吧!如若有效,再付你一百两也不为多。”

  道人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心想,“这张铁嘴可真不是吹的,想从他嘴里夺食,只怕难若登天。”

  “好吧好吧,算我今天不走运,一两就一两。”

  那道人收过银子,想了想,又嘱咐茗烟道:“此药服食之后,应该在一个时辰之内发作,于五十日后苏醒。切记切记!”

  茗烟一听,颇为惊讶,忙问:“应该?在一个时辰之内?你还没把握?”

  那道人尴尬的争辩道:“此药刚刚炼制,我也是在书上看来的,究竟是立即发作还是一个时辰后发作,我怎能知道。不过你放心,定是五十日之后苏醒。”

  那道人就欲溜走,茗烟却一把抓住,说道:“你拿我来试药啊?这也太危险了吧?”

  那道人脱身不得,只好对茗烟说:“我透露一点天机给你,今晚酉时,去你上次去过的小酒店一游,当有收获。”

  “啊?小酒店?”茗烟一愣。

  那道人忙乘机脱身而去。

  “奇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茗烟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它收入怀中了。

  茗烟接下来买好了各房姑娘们所需之物,又特别买了一把上好的檀香扇,一个精细的玛瑙坠子,准备送给晴雯。吃过晚饭,茗烟骑着马在街上看着花灯,往上次的小酒店那里慢慢踱去。此时的酒店人声鼎沸,拥挤不堪,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刚进门,茗烟就听到一声尖叫,只见几个地痞无赖正在一边亵玩一姑娘,一边满口污言秽语。

  “哇!好挺啊!”

  “这妞真爽!”

  “这小妞比凤息楼的姑娘们还过瘾!这皮肤真是又白又嫩啊!”

  “啧啧,这小妞还真香!”

  “老大,这小妞还是雏呢!”

  “啊~~!放开我!呜呜,你们,你们别碰我!”

  这位姑娘又是哭闹,又是挣扎,但始终敌不过那四五个无耻的男人。只见她衣服已经被撕开,大片白皙的胸脯裸露在众人眼中。裤子也被撕裂,还没长全的阴毛遮盖不住肉红色细嫩的花瓣。就连三寸金莲,也被脱下。

  一个无赖按住了她的头,正在强吻着姑娘的小嘴和脸蛋。另一个家伙兴奋地大力揉捏着姑娘的小巧乳房,粗暴的动作在白皙的乳房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印痕。还有一个家伙用手照顾着姑娘的花瓣,同样粗暴的动作使得姑娘的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的颤抖着。最后一个家伙,连那纤细柔弱的双腿也不放过。不停的上下抓拧着,似乎要让暴力来满足自己的兽性。

  一只肮脏的手狠狠拧了一下乳头,姑娘痛得来身体猛地一收,堵住她的小嘴的家伙一松,姑娘尖叫了一声:“啊!!好痛啊!”

  只是茗烟才看见了那姑娘的脸,红红的脸蛋,一定是喝了酒,所以才被那几个无赖欺负。茗烟正考虑要不要上前劝阻,突然发现那姑娘不是以前在贾府住过的史湘云史姑娘吗?

  当年湘云也曾在贾府住过,她比宝玉小一岁,故宝玉呼之为妹。与黛玉的文静、宝钗的稳重不同,湘云是个爱玩爱疯的主,又不喜欢繁文缛节,经常和茗烟一起玩耍。此时此刻,茗烟耳边似乎还在响起湘云的呼唤,“茗烟哥哥,我们去玩吧?”

  幼时的玩伴正在无助的呻吟着,茗烟心中顿时闪过,‘我为哥哥,怎能连妹妹都不能保护周全?’心中怒火如火山般涌起。只见一人已经开始把手指粗鲁地往湘云稚嫩而干燥的阴道中乱捅,说是迟,那是快,茗烟大步上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住手!!!!”那群小混混一愣,看见一少年气势汹汹拨开众人冲了进来!“你们胆敢碰我妹妹,不想活了?!”

  这群混混原本就是街头无赖,又没多大本事,只是运气好碰上了湘云独自一人。当时只见湘云服饰,便知她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只是无人出来阻拦,几杯酒下肚,便放胆下手。此时一见有人出面,心中一虚,顿时气势便矮了三分,忙放开手退开半步。

  茗眼看也不看那几人,上前忙搂住湘云,说:“妹妹,你没事吧?”

  湘云泪眼婆娑,抬头一看,顿时紧紧抱住茗烟,“哇”地大哭起来。“茗烟哥~哥~!”

  那几人在一旁杵着,进,想这二人是兄妹,定没有便宜讨去。退,又没有台阶可下。茗烟抬头一看,顿时心中有数,大喝一声:“你们几个王八蛋,还不快滚!”那几人一听,如闻圣旨,立刻抱头鼠窜而去。

  茗烟知此处不可久留,见湘云衣衫破损,春光外泄,忙拿出骑马用的披风,给湘云裹上,和湘云出来,上马而去。

  刚才茗烟留了一个心眼,没有说出湘云的名字,恐被别人四处宣扬,坏了湘云的名声。此时在马上,茗烟就问在怀中紧紧抱住自己的湘云,“湘云妹妹,你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

  湘云抽搭地说:“我和翠缕出来看花灯…,走着走着就走散了,我走累了,就在那个酒店歇歇脚。见那几人喝酒有趣……,便和他们喝了几杯,谁知他们就……,呜呜呜……”

  “好了,乖,以后不要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喝酒,噢!”茗烟拍着湘云的肩膀说道。湘云逐渐抵挡不住上涌的酒劲,呜咽的睡着了。

  此时茗烟温香暖玉在怀,却没有起一丝邪念。仿佛真的如哥哥般照顾着自己的妹妹。茗烟眼尖,突然看见急得团团转的翠缕,忙喊了一声:“翠缕姐姐!”

  拨转马头就靠过去。

  翠缕一看是茗烟,忙上前问道,“看见小姐没有?”

  茗烟一努嘴,说:“这不就是。”

  翠缕一看裹在茗烟披风中的湘云,叫道:“哎呀,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

  茗烟接过翠缕的话说:“快别多问了,扶小姐上轿。此处不甚稳便。”

  “好!”翠缕忙指挥着让史府的轿子靠过来,茗烟就欲把湘云扶下,突然迷迷糊糊中的湘云突然大哭起来,死死地抱住茗烟不肯放,“我怕,茗烟哥哥你不要走!”

  茗烟一看无法,对翠缕说道:“我带史姑娘去你们府外等着,你带轿子赶过来,再带姑娘回府。”

  翠缕说:“好吧,哎!你可小心点!”

  茗烟答道:“知道啦!”拍马而去。

  四

  茗烟来到史府旁,跳下马,轻轻地把湘云抱下马来。俏丽修长的脸庞上泪痕尤在,由于喝过酒,圆圆的脸蛋红得娇艳欲滴。茗烟爱怜地擦了擦湘云脸上的泪痕,又轻轻地给她整了整衣服。白皙而小巧的乳房上布满了深深的指甲印和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痕。茗烟暗暗地骂了一句,“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用衣服遮盖住那令人眼晕的白色胸脯。又整理好了湘云的裤子和鞋袜,只等翠缕赶来。

  过了一会,湘云渐渐清醒了一点,红扑扑的小脸看着茗烟,眼中尽是羞涩,湘云掏出身边的香袋,递给茗烟说,“茗烟,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这个……送给你!”

  “啊?史姑娘,难得你当年照看我,今天……,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只是这香袋我如何敢收呢。”茗烟摆摆手,想把湘云的手推回去。湘云直盯盯的看着茗烟,眼中有一丝失望,一丝恼怒,一丝倔强,一丝伤心,而手却始终没有收回。

  茗烟被她盯得一阵心软,忙一边说:“那小的谢谢史姑娘了。”一边从湘云手中接过还有着湘云体温和香气的香袋。看见茗烟接受了,湘云的目光顿时顾盼生辉起来,眼中流露出五分欢喜,更有五分羞涩。

  此时翠缕和轿子都已赶到,茗烟和翠缕忙扶小姐上轿,茗烟又嘱咐翠缕道:

  “此事切莫声张。”

  翠缕说,“放心,我可知道分寸。”说着便和轿子进了史府。

  第二日,茗烟进院子里来巴巴地想着把扇子和坠子送给晴雯,谁知晴雯看看却不肯收,却说:“你呀,可真是一个呆子,看看夏天都过完了,你却送把扇子来,怎么你想把我扇出病来?”

  “不敢不敢,”茗烟忙把礼物收回,呆呆地看着晴雯离开。

  这时麝月和秋纹进来,看到幽香的扇子和精致的坠子,顿时赶了过来,一人拿起一样,笑嘻嘻地对茗烟说:“好漂亮啊!是不是送给我们的啊?”

  “哎哎哎,别抢别抢,这不是给你们的。”

  “哼!”麝月的鼻子轻轻一动,说不出的可爱,“我拿到就是我的了!”

  茗烟一看二人没有归还的意思,便也不管了,重新用双手支起头来,呆呆地想着晴雯,琢磨着她刚才的几句话。

  麝月和秋纹一看他没了动静,便一起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哎!”的叫了一声。谁知他居然没有反应,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两人顿时都笑了出来,秋纹说:“好嘛,原来我们院中只有一个大呆子,现在到添了一个小呆子了。”

  茗

  烟一听,突然明白了,笑道,“晴雯姐姐称呼二爷也是呆子。那叫我呆子也不是讨厌我啦!”茗烟也不管,忙忙地跑了出去。

  麝月和秋纹在后面喊道,“那这扇子和坠子呢?”

  “送给你们了!”茗烟头也不回地说。

  麝月和秋纹相视一笑,齐声说道:“这人可真真地是疯魔了!”

  话说宝玉看见茗烟在外面乱跑,就对他说,“宁府的尤大嫂子说近几日桂花开了,让老太太和太太们过去赏桂呢!你别跑了,一块儿过去。”

  那桂花开得盛时,如金粒一般的小花一簇一簇挂满枝头,霎是好看,而那桂花的甜香让人闻的是心旷神怡。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便由秦可卿带着去卧房安睡,外头由袭人麝月等几个大丫头照看着,茗烟得了空闲,便在院中乱逛起来。茗烟逛了一会,没了兴趣,正躺在那草地上时,忽听有人走过来,猛然想起宁府中规矩甚多,珍老爷治下又严,忙蜷起身子,怕惹出祸来。

  原来是秦氏在贾母那里请安回来,秦可卿一见四周无人,便对身后的大丫头瑞珠说:“老爷不在吧?”

  瑞珠回道,“老爷一早就出门了,听二门上的小厮说,是和人到西山打猎去了,不到傍晚回不来呢!”

  “那好,我便去上房歇息歇息。”

  “大奶奶,”瑞珠欲言又止。

  “什么事?”秦可卿停下来转身问瑞珠。

  “大奶奶,老爷对您好象有点那个。”

  “唉,”秦可卿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

  “啊?大奶奶你知道?”瑞珠急急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长着眼睛呢!前几日老爷见了我笑得跟猫儿见了食一般,象是要把我吃了似的;这几日又改动手动脚了。我说他几句,他到摆起老爷架子来!”秦可卿到是满腹牢骚。

  “那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秦可卿苦笑地说,“早先我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听闻人说宁府的珍老爷好色无度,把个好端端的宁府弄得个乌烟瘴气。我嫁进来后,看看还好,以为珍老爷怕在媳妇面前不好看,改了,谁知敢情到是垂涎上我了。”

  秦可卿顿了一顿又说道:“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决不依他,他还能用强不成!”秦可卿拍拍瑞珠说:“你我名虽主仆,却情同姐妹,府中也只有对你还能说上几句知心的话,此事虽然难办,也不要轻易向他人吐露,知道吗?”

  “是,大奶奶!”

  “好了,我也乏了,你也累了,一会让宝珠陪着我,你歇着去吧!走吧!”

  两人走后,茗烟躺在那里想道:“今日到听到一段奇闻了,珍老爷把府中的规矩订得那么死,自己到没正经起来。”

  一会儿瑞珠回来路过此地,发现假山后似乎有人,喊了一句,“谁在那里躲着呢?快出来!”

  茗烟忙跑出来,对瑞珠说道:“瑞珠姐姐,小的是茗烟,宝二爷歇着了,我出来转转,到有些迷路了,并非有意躲藏。”

  瑞珠扑哧一笑,道:“早听闻隔壁荣府有位公子最是惫懒无赖,没想到他身边的小子也如此没大没小,谁是你的姐姐啊!”

  茗烟一看她笑了,便放下心来,对她说道:“瑞珠姐姐你走来走去的,怪累的,不如陪我说说话吧!”

  “走来走去?啊!”瑞珠一听,捂着小嘴,脸色都变了,急急的问茗烟,“刚才大奶奶和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茗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红着脸点了点头。“那你可千万不要对人说啊!呜呜呜,你要是说了,只怕,只怕要惹出天大的乱子来!”瑞珠急的都哭了。

  茗烟一看,忙上前赌咒发誓地对瑞珠说:“瑞珠姐姐你放心,我茗烟虽然是个下人,大事小事还是分得清的,这件事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吐露半个字的。我要说了,天打五雷轰!”

  瑞珠一听,破涕为笑了,“你是下人,难道我是奶奶夫人不成!瞧你这话说的!你也不要发什么毒誓了,只要你心里清楚就行了。”

  那瑞珠是秦可卿身边的大丫头,虽然比不上秦可卿婀娜多姿,袅娜纤巧,也是一等一的人物,此时含笑薄怒,看得茗烟是心旌动摇。瑞珠定下神来,却不太放心,便坐在茗烟身旁,和他聊了起来,看看他言谈举止是不是靠得牢。瑞珠问茗烟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我也没有其他亲人了,宝二爷那里就是我的家了……你呢?”茗烟低声说,--他每次谈到家人,都会变得很沮丧。

  瑞珠同情地看了一眼茗烟,说:“我家中也只有一个哥子还在,不过也过得很艰苦。”瑞珠看茗烟闷闷的,忙换了一个话题,歪着头问道:“昨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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