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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法师的一家】【完】

 第一章

  有一个小城堡,叫基尔萨城堡,本来是某个伯爵的产业,一直放空着。一个16岁的少年里克擅自住了进去,在里面的一个房间。这个城堡在城外,曾经是是一个抵御野蛮人的堡垒。后来,它在大城梅德城的近郊,处在王国腹地,已经是很安全的了。这个城堡和其他城堡相比很小,但是也足以供五十多人正常地居住。放空期间,这个城堡肮脏、朽坏,显得阴森森地,一般人都不愿意接近。里克离开家庭,与父母亲戚并无联络,一个人擅自在里面住着,以卖画为生。

  一个春天的早晨,里克还在睡懒觉,听到有马车的声音。他披上衣服出去,见到一辆马车在院子大门前面停下来。这真奇怪,会有什么人愿意上门?

  两个年轻女人走下马车,一个是黑袍魔法师的打扮,另一个是穿围裙的女仆。

  女魔法师见到里克,很惊讶:“哎,这里不是空屋吗?为什么有人住着?你是谁?”

  里克答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倒是谁?”

  女魔法师摇头说:“不对,这里原本的主人是杰伦伯爵,我刚刚把这个城堡从他手里买下来。你是谁?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里克说:“对,我一直住在这里,是杰伦伯爵让我住的。”这是空口说大话,不过里克对自己虚张声势耍无赖的本事还是有自信的。

  提拉诺用一支手指支住下巴,微微侧头思考了一下,说:“我去问问杰伦伯爵。”

  女魔法师赶走马车就去问了。里克寻思着以后该怎么办。他决定先试着在这里赖着不走,但如果被赶走,他就只好另谋住处了。

  他并不太喜欢这个地方,虽然宽敞坚固,但是阴冷,发霉,而且叫人害怕。所以他也想:“这么个鬼地方老子早就不想再住了,她愿意来受罪,我就成全她吧。”不过,他很喜欢城堡里每个屋子墙上的壁画,这些壁画大都是裸体的女性,丰满美丽,显出这个城堡曾经是辉煌壮美的。现在这些壁画都有些斑驳了。

  女魔法师乘马车回来说:“我问过杰伦伯爵了,他说他允许你在这里占用一个房间的。那么我也继承他的约定,也允许你在这里继续占用一个房间。”

  里克惊讶地说:“不会吧。我根本就没见过杰伦伯爵。而且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女魔法师眨眨眼笑着说:“现在这里的主人是我了,我允许你在这里住下去,这样总行了吧?”

  里克说:“你在怜悯我?讨厌的女人。”

  女魔法师不理他,微笑着拿出钥匙去开锁了。她身边的女仆对里克怒目而视,看起来很讨厌他。

  里克当然也没有搬走的意思。

  主仆两女立刻着手打扫,城堡里灰尘弥漫。里克与此同时在自己的房间里改画稿。不过他总是分心去想两女的美貌。很奇怪这样美丽白嫩的两个女人在大动干戈地打扫,特别是那个贵妇人。到了中午,她们还做了饭请里克去吃。吃饭的时候,他们相互做了自我介绍。贵妇人女魔法师名叫提拉诺,25岁,是从首都莱瓦城搬来的。听说她原本是豪姆公爵的小妾,因为豪姆公爵不满她的魔法研究,与她翻脸,她就一个人带着女儿搬了过来。

  到了下午,里克也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他动手帮助起两个女人来。满面灰尘,变得像个农妇的提拉诺很优雅地向他道谢,女仆琳妮则对他不理不睬。

  “明天,我的女儿要来,和我的行李一起。”提拉诺说。

  次日早晨,行李车来了。是另一个女仆辛碧押车,车上有提拉诺的女儿奥蒂。奥蒂的双手好像总是有淡紫色或者淡绿色的发光的粉末。提拉诺见里克注意到了女儿的手,对他说:“这只是孩子玩的一点点小魔法而已。”

  有整整五大车的行李,其中三车里全都是魔法书和魔法器材。他们腾出了一楼的一间大厅,放满五个书架,简直像是一个图书馆。还有各种各样的魔法器材。里克从没见过这种阵势,觉得提拉诺一定是个很厉害的魔法师。

  城堡共有3层,但他们一共5个人,连第一层都住不满,其他的房间依然空关着。一楼的房间是:提拉诺和琳妮住一间,女仆们住第二间,里克住第三间,第四间是厨房,而第五间比其他四间加起来都大,就是书房,是提拉诺工作的地方。不到三天功夫,她们就把几个房间打扫得焕然一新,干净整洁,连院子里的杂草都拔掉了。

  “女人做起这些事情来真的好厉害啊。”里克心想,“不对,这几个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在梅德城就没见过这么勤力的女人呢。”

  主人不在的时候,琳妮望着院子,严肃地说:“得雇个园丁。”

  辛碧笑说:“不必,我来照应院子就好。”

  里克说:“粗活我也会帮忙的。”

  琳妮瞪了他一眼说:“你本来就应该做全部的粗活,来抵你的房租。”

  里克生气说:“连女主人都没有说我什么,你却敢这样说话?”

  琳妮说:“她是个有风度的上等人,有些话不好直说,而我们做下人的,就得帮她把这话说出来。”

  辛碧小声说:“别吵起来呀。”

  琳妮说:“你别拦着我,辛碧。这个家伙……”

  正巧这时候,提拉诺来了,笑说:“你们要好好相处,同年纪的人正好交朋友。”

  琳妮红脸说:“谁要……”但还是低下头,应承说:“是,主人。”

  琳妮对里克持敌对态度,而这种敌对的气氛往往因为辛碧的在场而软化了。很多下不来台的情况,都是辛碧来解了围。

  辛碧15岁,比琳妮大一个月,脾气很好,总是友善的。她的身材小巧玲珑,常常因为个子矮够不到高处而欣然地接受里克的帮助。

  她有一口洁白的牙齿,因为总是欢笑,所以那洁白的牙齿让里克有深刻的印象。

  琳妮和辛碧平时总是穿着带围裙的女仆制服,有三套来回换洗。

  在这个家里,主仆都是同桌吃饭的,和一般的上层甚至中层社会的家庭都很不一样。这样的气氛让人觉得很自在、温暖。

  搬来后才三五天的时候,一次午餐上。女人们一直在讨论家用,以及如何适应这个新居。快要吃完的时候,女魔法师提拉诺说:“我有一些……”看了里克一眼,含糊地说:“那个……魔法材料快要用完了,得今天下午去买些来,才能不耽误事。琳妮,你去买吧,我给你清单。”

  琳妮说:“呀,我今天下午要给小奥蒂洗澡,洗她的衣服,每天都是我做这件事呀。”

  提拉诺说:“是吗?哎呀,我忙得忘记了。辛碧,你下午有事吗?”

  辛碧笑说:“我去买魔法材料吧,清单给我。”

  里克说:“我下午正要去卖画,我顺路买来就可以。”

  辛碧说:“不,还是我去吧,不能老是劳烦你。”

  里克说:“说起来,你们不是一般都让商家送东西上门来吗?今下午也不必抛头露面自己去买吧。”

  辛碧说:“一般的东西是不需要家里的人抛头露面的,让商家送来即可,但是魔法材料,特别是某些特殊的东西,需要自己去买,而且不能声张,以免泄露了魔法师的秘密。”

  里克:“什么秘密呢?”

  琳妮:“我们贴身女仆都不允许知道这些秘密,何况你这外人。以后连问也不许问,否则轰你出去。”

  辛碧笑说:“我去准备一下就出发了。”

  里克:“我们一同走吧,我去卖画。”

  琳妮:“就是你那三幅淫秽的画是吗?去祸害人们的纯善之心,应该烧掉。”

  三幅画的构图都是一样的,一个少女正面坐着,全裸,分开白嫩的大腿,双手扒开自己的两爿阴唇,露出阴道深处。其中两个是看起来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第三幅画上面是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幼女。这是比较常见的,容易卖出的画。

  辛碧笑说:“那么世上要烧掉的东西未免太多呢。这只是很常见的内容罢了。”

  琳妮说:“你要小心这个男人哦,要提防他。”

  辛碧笑说:“我经历过的男人有千百,我知道他不是那么危险的。”

  里克不禁多看了辛碧一眼。这个女孩看起来很平凡,怎么会那么自然地说出自己阅男无数这种话,不像是在吹牛的样子。辛碧说话总是真诚、朴实的,从没有像是吹牛的样子,这句话也不例外。

  他们出发,辛碧健步如飞,和里克这个男性一同快步走路,一点也看不出娇弱的样子,显出从小劳动到大的庶民女性的风采。

  她没有穿女仆装,还戴着一顶非常大的遮阳帽,几乎遮住了她的脸,好不让人猜想到她是提拉诺家的。她要买的东西都是些寻常之物,例如豆蔻的种子这些,分别购买,不会让人猜想到是魔法所用。

  她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布料非常薄,随风飘扬,裹在身体上,完全能显出的身体的健康的曲线轮廓,乳头也突起。看起来,她浑身上下只有这一件薄薄的布料遮体而已。

  路上,她脱下鞋袜揉脚。脚很柔软,白腻,让里克盯了许久。辛碧像在今天这样的日子也穿足了鞋袜,很注意保养她的脚,她的脚也很好看。辛碧应该不会没有注意到里克在盯她的脚、盯她的胸,不过她丝毫没有躲避,就像她在其他方面的为人一样,大方、光明正大。

  十几哩路之后,他们到了城里。

  “你的画,画得还不那么好呢。女人的乳头不是那么昏暗无光的,乳头也好,乳晕也好,一般都是更有光彩的,挺起来,很好看。”在热闹的街市上,辛碧观察着里克背在背上的画,说。

  里克叹气说:“可惜我又有多少机会能看到女人的乳头,能让我仔细地看呢?”

  他们正好路过一家金碧辉煌的大妓院,辛碧伸出一条玉臂,指着那大门说:“那里面的女人,只需要付一些钱,就可以让你看,让你摸。”

  里克说:“我有钱的时候,也去过几次的,不过要花很多钱,让我为了画画而精心观察的时候太少,总是很仓促呢。”

  辛碧大笑。她说:“我来帮你吧。以后我让你看我的乳头,可以免费让你看,让你画,想看多久都可以,我不会烦的。”

  里克意识到这是一个很震撼的告白,他停住脚步,红了脸说:“你不是说真的吧。”

  辛碧说:“不是啊。也不是很夸张的事么,我何必说假的。”

  里克说:“你不需要把贞节的身体这样给我使用。”

  辛碧说:“你是个让人喜欢的男人,我觉得把身体给你使用是正当的,值得的。至于说贞节的身体什么的,你误会了,我以后和你说。”然后又笑起来,露出她的雪白牙齿。

  魔法材料足有30多磅重,是一个挺大的口袋,里面分门别类地放满了小口袋。里克把画摆在了画商那里,收取了上次送来的画所卖的钱。辛碧背着魔法材料的口袋说:“你这时候是不是一般都去次妓院?”

  里克搔头说:“别把我看成是那样的人嘛,我的用度还是有计划的。我们一起回去吧,天色晚了,你拿着那么重的东西,不能让你独自走。我来帮你拿东西。”

  辛碧背着口袋躲开他,笑说:“我能背得动,一起走吧。”她力气确实不小,紧紧抓着不肯松手,里克也拿不过袋子。

  里克说:“信不过我吗?实际上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我根本不知道是哪些东西。”

  辛碧笑说:“走啦,走啦,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赌气。”

  到了路上,距离家中还有一半的路程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山去,只剩下一片稀薄的晚霞的金色亮光。半个天空变成幽蓝了,群星已经很清晰。里克和辛碧默默地赶路。

  里克叹了口气,说:“我们在城里没有浪费什么时间,想不到还是这么迟。”

  他等着辛碧回答,想用对话来减轻旅途的疲劳,但辛碧一声不吭,突然栽倒在地。

  “你怎么了?”里克大喊,扶起辛碧,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额头冒汗,呼吸轻微。

  里克摇了摇她,醒不过来。他觉得不能耽搁,就把她背起,连同魔法材料的口袋,一直背回了城堡中。他也很累,感到辛碧的娇小身体很重,但身为一个男人,他必须做到底。

  而且,他也很喜欢她的柔软胸部贴在背上的感觉,少女的两粒乳头仿佛在啄着他。即便人事不省,一直宽容人、鼓励人的辛碧也在用自己的身体默默地鼓励他。

  到了家里,家中的三位女性已经等得焦急了,立刻围在他们身边,让里克把辛碧放到女仆房间的双人大床上去。

  那个双人大床有两个枕头并放,是辛碧与琳妮一起睡的。

  “不要紧吧?”里克问提拉诺。提拉诺的知识和智慧在这时候是众人所依赖的,虽然相识才三五天,但是里克也很自然地依赖她。

  提拉诺观察了片刻,说:“不要紧,静养以后我会给她吃药。她这是老毛病了。”

  琳妮生气地对里克说:“你有没有帮她拿东西,这些魔法材料有30多磅重,你应该帮她拿,亏你还是男人呀。”

  里克喃喃说:“我的错,但是辛碧说自己来背东西的时候,看起来精神还很好,我也不晓得她有病根。”

  琳妮说:“辛碧过去受过很多虐待的。都是你们这些不懂得怜惜女人的混账男人害的。她这么善良的人,不应该遭到这样的对待呀。我恨死你了。”

  里克心情烦闷。琳妮说得没有道理,只是胡乱发泄怒气,他想要反驳琳妮,但觉得不能在昏睡的辛碧的榻前进行这种无聊的争吵。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闩起了房门。

  第二天,一个阳光明朗的早晨,里克走出房间,走过厨房的时候,见到辛碧在厨房里用力和面。她面色红润,动作有力,眼神明亮,让里克很吃惊。

  “你复原了?”

  “是呀。昨天让你受惊了,多谢你送我回来。”辛碧把落到眼前的一绺头发撩回耳边,说。

  “你昨天才那样,现在不可以用力做活,我来替你和面。”

  “不必了。”

  “我来替你和面。”

  辛碧还是让了位置,让里克笨拙地和面,站在一边笑嘻嘻地指点他。

  这时,琳妮从水井提了一桶水,走进厨房,倒进水缸里。

  辛碧笑说:“琳妮你看,就像我说的那样,他来帮助我了,而没有像你说的那样不理不睬。他是好男人。”

  琳妮哼了一声,说:“笨手笨脚。”取毛巾擦擦汗,甩头离开了厨房。

  琳妮离开以后,辛碧凑近里克,在他的耳边说:

  “你知不知道附近的一些秘密地方?就是不会有人过去,但是地方挺不错,可以一起玩的?”

  “知道。”里克说,“那种地方我知道很多,我对附近很熟悉。”

  辛碧说:“我们今天下午出去,你带我去那些地方玩吧,我向主人告假。”

  下午,里克还在描他的构图,辛碧推开他的房门。

  “我们走吧?”辛碧小声说。

  里克说:“你下午没有工作要做吗?”

  辛碧说:“我和主人说妥了,上午做了一些工作,其余的在晚上做也可以。”

  里克:“只有我们两人吗?琳妮呢?”

  辛碧笑说:“琳妮有事要做呢,走不开,只有我们两人去。”

  她拉起里克的手,走出了城堡。

  辛碧一直看起来忙得不可开交,比琳妮负担的活更多。但是一旦决定要和里克外出玩,她立刻就能腾出一下午的时间,能让女主人批准,也能让琳妮不插手,也不耽误工作,上下都打点得妥贴。在她天真快乐的面孔下,拥有这种处理事务的手腕,让里克从心底里佩服。

  这样牵手同行是第一次,在辛碧做起来却像是已经和他牵手了十年那样自然。里克握着她的柔软滑腻的小手,享受这种触感。

  里克带路爬上一座小山,穿过一个山洞,来到一片被山包围的草地。满地嫩绿的长草,没有风,静悄悄地,蝴蝶四下飞舞。草地的一侧有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面可以躺人。

  “你果然知道一些不错的地方呢。”辛碧像小孩子一样睁大眼睛,欣喜地说。她迅速地望了望四周,确认了四面都被山壁围住,就突然敏捷地开始解开围裙。

  其实,早上辛碧约里克出来,里克并不迟钝,也自然知道下午出来“玩”的内容会是什么了。他也脱了衣服,不叫女孩子等他。

  辛碧脱掉围裙,解开上衣,解下裙子,躯干都裸露出来,然后脱掉手上的白手套,逐个解开吊袜带的扣子,坐在石头平台上剥下白色棉布长袜,叠好放在一起。最后,她解掉吊袜带和黄布内裤,身上唯一的衣物就只剩下头顶的女仆头巾了。

  她挺起半球形的可爱胸部,对里克说:“我的奶子和奶头都让你随便看,随便画。”她的乳头是颜色很深的褐色,乳晕很大,在温暖的春风中,已经硬翘了起来,光泽优美。里克着迷地注视着少女的奶子,和她的下腹的黑毛丛。而辛碧也着迷地注视着少年的硬翘肉棒。

  里克坐在她身旁,小心地拉着她的手,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昨天帮助了我,救了我。”辛碧在他耳边呵着气,轻声说。

  里克说:“我背你回家,不是为了贪图你的身体,不是为了索要你的身体作为回报。”

  辛碧脆声地笑,抱住他,吻上他。她的胸部贴着他的胸,和昨天的贴在背上的感触相似,但是皮肤更热,贴得更紧,乳头更硬,还在主动地摩擦。他们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深入对方的口腔,交缠扭动,让唾液互相流动。她的手向下摸索到他的阴茎,轻轻地抚摸。

  许久后,他们分开嘴。辛碧痴痴地盯着里克说:“我喜欢你口水的味道。”

  里克一把搂过她,低头吸吮她的乳头。手指则去抠挖她的下体蜜穴。随着乳头和蜜肉的被攻击,辛碧渗出了大量的粘稠蜜汁。她沙哑地说:“我的身体让你随便吃,我的屄你可以随便摸,我的屁眼你可以随便肏。好舒服……”

  里克把满手的淫液伸到辛碧眼前时,她没有像普通的少女那样感到羞耻或者肮脏,没有一点要躲避的样子,毫不犹豫地含起他的手指,唆掉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开始吧,肏我吧,插我的屄,插我的屄。”辛碧眼神朦胧地看着里克,大大地分开双腿,露出湿透的屄瓣。她的大阴唇也是深褐色,深得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所拥有的,但是内里的皱褶仍然是很美的鲜红色。

  里克骑上她的身体,噗哧一声,把肉棒插入。尽管少女女仆的肉穴很紧,肉棒还是不费力气地滑到尽头,就像被吸进去一样。层层皱褶包裹着他的肉棒,爽得让他叹了口气。

  “插我的屄,插我的屄。”辛碧有节奏地尖声喊着。

  里克也按照这个节奏开始了往复运动。他深浅交替地肏着她,每次都在她的下体挤出了更多蜜汁,发出噗哧的声音。蜜液沿着她的会阴,流过了她的肛门,沾湿了她的柔美屁股下面一片石板。

  “已经可以了,”辛碧喘息着说,“给我吧,插我的……屁眼。”

  虽然只是少许二十几下的阴道性交,对里克来说尚未结束热身,但已经让辛碧非常热了,连乳房都泛起了红潮,微微膨胀起来,好像经历了久战似的。看到辛碧这个样子,里克也爱怜地抬起她的屁股,让她只有脖子还躺在地面上,下体高高抬起,扒开她那已经发育得宽而圆的屁股瓣,扶着饱蘸蜜液的肉棒,对准菊肛,一鼓刺入到根部。

  她的肛门非常放松地欢迎了他,把他全部迎进肠道之后,便整体地猛烈地压缩,让他感到非同一般的快感,甚至挤压得有些疼痛。同时,大量温热的半透明液体也从她的阴道内涌出,溢出了阴部,飞溅在里克的肌肉分明的胸腹部,落在她自己的摇颤不已的乳房上。

  “啊……啊……我死了……”她喊道。

  她高潮了。肛交甚至还未开始,仅仅是插入就让她泄得这么猛烈。里克做梦也想不到,在辛碧的纯真外表下,竟然是如此敏感而渴望被干的身体。他的性梦一般都是以提拉诺、小奥蒂或偶尔以琳妮为对象而已。

  里克静静地享受着少女的后庭柔肠内的一波波痉挛的按摩,揉玩她的乳房,当连续起伏了四波之久的青春绝顶结束后,他毫不耽搁地开始了对她菊穴的冲击。

  “你身体真敏感。”他一边干一边说。

  “你会玩,你干得好,会玩女人……”辛碧忘情地说,沉浸在肉欲之中。

  不久,肛交又把她送上了下一轮的连续四波绝顶,让她反弓起身体,大声呻吟。然后,辛碧听出了里克的呼吸变得粗重了。

  “你呀,终于要射了吗?”她软绵绵地笑说。

  “嗯。”

  “拔出来,射在我的脸上。”

  里克如言拔出,跪在她脸庞,搓动自己的肉棒。她也伸手抚摸他的睾丸囊。睾丸囊被她的指尖触碰,非常舒服,里克几乎无法遏止地对着她的可爱笑容喷射了白浊精液。

  辛碧的脸上糊满了精液,变得更美了。她用舌尖舔去了里克的龟头顶端的最后一滴精液,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坨下来,涂在自己的乳头上。她的乳胸一直在不住地猛烈起伏。

  “你休息休息,我手淫给你看。”她笑说。

  里克坐到一旁,握着软下的阴茎。辛碧还是把那坨精液在自己的乳头上涂抹,另一只手则伸到阴部去,食指弹弄阴蒂,中指、无名指和小指深入肉穴,非常熟练地手淫起来。

  “我的最亲爱的里克哥哥,”她低头喃喃地自言自语,“他回来了,就会爱辛碧,就会用大肉棒肏辛碧。辛碧要忍住寂寞哦,很快,屄里就会被里克哥哥的大肉棒塞满,很快,屁眼里就会被里克哥哥的大肉棒塞满。因为,里克哥哥最疼辛碧了。辛碧也最爱最爱里克哥哥,想被肏死,想被肏死,想被肏死……啊……”她仅靠手淫又达到了高潮,蜜汁很明显地喷出了柔嫩的阴道口。

  这种言语和身体的赤裸裸的挑逗,让里克的肉棒几乎不花什么时间就再度硬起,不可抑制地要寻找一个肉洞插入泄火。为什么一个平凡朴实的女仆,会懂得这样的撩人之技?不过他顾不得问了,只是急匆匆地说:

  “翻过去,快,翻过去,我要肏你。”

  辛碧嘻嘻而笑,趴下,对着里克撅起屁股。里克骑上她,在她的蜜穴内匆匆出入了几次,就转而把经过了润滑的肉棒插进后庭花,正式开始了冲击。

  “好鸡巴,好鸡巴,好鸡巴,肏我的,屁股眼……”辛碧有节奏地说着。这种叫床的声音,几乎和街市叫卖一样响亮,如果不是在旷野而是在家中,隔着几层院子的邻居恐怕也能清楚地听到。

  肛肉从四面不止疲倦地挤迫着里克的分身,他汗流浃背地与赤裸的少女女仆辛碧搏斗着,直到她又浑身瘫软地高潮了两次,才拔出鸡巴,听从少女的请求,射在她的脸上。

  被拔出肉棒的少女女仆辛碧,趴在冰冷的大石头上,肛门敞开成一个红嫩的洞口。她一时间只能喘着气,不断发出“哈、啊……”的呻吟声。

  终于,她回过气来,虚弱地笑说:“我们回去吧。”

  里克是把她背回家门口的,拉门铃的时候才放她下来。如果不这样,她的双腿的酸软就会太明显,会让琳妮叫嚷起来呢。

  辛碧对里克说:“下周吧,下个礼拜,我应该还可以告假一次。”

  在平常的日子里,一逮到两人独处的机会,辛碧就在里克面前跪下来,敏捷地掏出他肉棒,用力地吸吮,同时用指尖抚摸他的阴囊,最后喝下他的全部精液,然后放回鸡巴,站起来,展一展围裙,对他一笑。

  作为平时的调情,辛碧一次也没有用捏捏手、亲亲嘴这种轻描淡写的行为,专一地选择为里克吮屌。咽下精液后,她的笑容始终是热情、真诚的。

  辛碧开始几次这么做的时候,里克还担心被人发现,也觉得让辛碧这么服侍自己,很过意不去。不过,每一次辛碧都不由他分说,她也每次都把时机拿捏得非常完美,绝无被人发现的可能。所以,几次以后,里克就把这当作习以为常的了。他一边每天两三次地享受辛碧的口舌侍奉,一边期待着下周。

  一周后,他们又有了在外面独处一下午的机会。这次他们等其他三人一去午睡,就匆匆出发,手牵着手,直奔那个四面被环绕的有一个大石床的草地。做爱,成了他们此行的唯一的、明确的目的。

  才出院子,辛碧就脱下围裙,解开上衣,露出她的一对坚挺的奶子。因为非常期待着下午的欢好,乳头已经变大挺立,俏俏地竖立在春风中。

  “她竟然这么急不可耐。”里克想。

  “终于可以像约定的那样,让你仔细地看我的奶子了。”辛碧笑说。

  里克自然没有放过机会,一路上一直观察她的少女嫩乳。那美丽的形状让他着迷,虽然只是看而没有捏弄,也能从双乳的完美曲线中看出它的柔软。乳头的坚硬与光泽,更是被他以画家的眼光把每一个细节收入眼底。

  辛碧看着他的目光,有些羞涩,但更多地是喜悦。她也在一路上用漂移的眼神看着他的鼓起的裤裆。

  一路上,二人已经充分地燃起了情热。到达那片隐秘的绿草地时候,他们迅速地脱光了衣服。在蜂蝶的飞舞环绕中,他们只是随意地抱一抱,吻一吻,就相互在双眼中找到了对“插入”的渴望。

  只需要眼神交流,不需要说话,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开始肏你,可以吗?”他的眼神说。

  “快、快肏我的屄吧。”她的眼神说。

  一切其他的举动都显得多余了。里克的裸身压在辛碧的裸身之上,肉棒捅入那汁水满溢的紧窄肉穴之中,或者不如说,是被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蜜穴吸入的,强大的吸力一直把他吸到了尽头。

  “好厉害的屄。”里克的额头流出了汗水。

  他不忙抽插,而是继续拥吻怀中的娇弱女孩,左手轻柔地揉弄她的乳房,他一把就可以几乎完全握住她的一边乳肉。同时,他的右手用指肚抚摸她的紧闭的、褶皱的肛门。那肛门口的嫩肉一被他触碰,就紧张地收缩、颤抖。

  “来吧,肏我,肏……”弱小的辛碧闭着双眼,娇喘着说。

  里克冲撞了她三十次,让她从喉头深处发出了一阵尖细的、有节奏的呻吟,女孩满脸嫣红。

  “好了……好了……”她改口说,“拔出来,停下来,插我的……屁眼吧。”

  这次,辛碧翻过身,跪在齐膝深的鲜绿草地中,扶着周围的布满绿苔的岩石山壁,露出她的颤抖的十五岁的菊花。

  虽然肛门紧闭,但是里克的插入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肛门口的肌肉放行了他的膨大的龟头,却紧紧地箍住后面的茎体,一直到他的阴茎全部滑行入内,他的睾丸触碰到了她的柔毛稀疏的肥软阴唇。

  像上次那样,略一抽插,辛碧就达到了高潮。里克连忙抱住她,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才没有让她的上半身跌落在地。他似乎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体内,快感之潮一波波涌过。

  “继续插我,插……”辛碧命令道。

  “遵命,我的公主。”

  里克在她的直肠内大进大出地冲撞起来,同时不忘记捏弄她的乳头,掐几下,扭几下。他一边咬她的耳垂,一边把温热的男性气息吹到她的脸上。

  “用力些,狠一些……不要怜惜我……肏坏我吧,求求你,肏坏我……我喜欢你……”辛碧用类似哭泣的声音哀求着。

  里克的双手轮流地摸弄抠挖她的十五岁的阴户,抹了双手淫液,再回到她的乳胸。不一会儿,她的双乳已经变得亮晶晶、滑腻腻,男性的手掌毫无阻碍地在她的娇嫩肌肤上驰骋。

  辛碧很快就达到了新的一次绝顶。她似乎呼吸困难地说:“不要停下来,不要停……”

  里克继续大力地抽插,不再改变自己的节奏,炽热的肛肉包裹着他的肉棒,但并不强迫地挤压他,让他有余裕享受更漫长、更持久、更深刻的快感。这种持久快感,也是大陆上的人民流行肛交的一个原因。

  “还没结束?你好棒!”辛碧喘息着说。

  “别急、别怕,我们再来一次……”里克在她的耳边说。

  “辛碧,好幸福。”辛碧承受着他的鸡奸,就像躺在摇篮里一样安然,露出了婴儿的微笑,“我把身体……完全交给你……屁眼也是你的,奶子也是你的……”

  不久,她得到了第三次绝顶,然后里克也到达了极限。辛碧及时地转过身,用她的满是无邪笑容的脸庞接住了他的精液的喷射。

  她跪着捋着他的粗大的肉棒,仰面笑说:“快硬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里克笑着摸着她的头,说:“辛碧呀辛碧,你总是这么饥渴。”

  “因为人家喜欢你。”辛碧说。说着,肉棒在她的手中变硬了起来,或许是她的精液笑容的缘故。

  辛碧站起来,晃了一晃,扶着山壁支撑住了自己。她四下看看,从摊开在地上的围裙上,抽出了一根白布腰带。她把腰带缠到自己的纤细脖子上,绕了个圈,把垂下到双乳的两端递给里克。

  “下次来的时候,你就用这个勒我的脖子,勒得越紧,我就越爽。”辛碧说,“最好在脖子上勒出红印子的程度。”

  里克吓了一跳,说:“有这种事?你真的会很爽?会勒死你的。”

  辛碧笑说:“只会快乐,不会勒死的,我这样玩过二三百次了,只需要把握好力气分寸就可以。”

  里克说:“我把握不了力气分寸。”

  辛碧说:“我相信你。”

  里克说:“我无法相信自己。”但是他的阴茎却很奇怪地变得非常硬涨,膨胀到了紫红色的程度。

  辛碧看着他的胯下,笑说:“你不试一次怎么能有经验呢?”把腰带的两头塞给他。

  里克丢掉腰带,退后两步。

  辛碧无奈地笑笑,说:“我只好自己想办法。”她四面看看,找到一棵从山壁岩缝中伸出的小树,把腰带的一头系在小树上,打了一个死结。这时,她就像一个用项圈拴在小树上的囚徒。

  雪白身体的全裸女孩认真地处理着手头的事务,似乎与性爱无关,这景象让里克感到非常美。

  “来吧。”辛碧撅起屁股说。

  里克有些迟疑地扶着她的屁股,缓慢地把龟头插入了她的肛门。肛门因为刚才的抽插,还大张着,里面也很润滑,热情地收纳了他的全部肉棒。

  “肏我,就像刚才一样。”辛碧回头看着他说。

  里克说:“你要当心……”同时开始抽插。

  “用力,用力些,就像刚才一样……”辛碧喘息着说。

  她的柔软的、光滑的肠肉包裹着肉棒,让里克无法自已,他大力地抽插起来,就像辛碧的命令一样。

  辛碧开始用一只手拉紧那根腰带的另一头,白色的布带陷进了她的纤细的脖颈。

  “肏我,肏我……”她说。

  里克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用力握住她的双乳,疯狂地抚摸,飞快地摆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的后庭内回旋。

  “啊、啊、唉呀……”辛碧尖声地呻吟,她的背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衬托得她的皮肤更加细白。她的胸口也沁出汗水,让里克的手感更加滑腻了。

  辛碧全身都靠在里克的怀里,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乳房上,压在他的手掌上,她腾出了扶石壁的手,双手一起拉住腰带的一头,用力地牵扯,腰带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脖子里。

  她的眼神迷蒙,舌头微微伸出,不仅脸色绯红,而且这种绯红延伸到了她的脖子和胸乳,大片的皮肤变得潮红。可以看出,她的全身都充斥快感,几乎到了承受的极限。

  她的呻吟变得微弱,呼吸变得不规则、变得稀薄起来,双手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拉紧布条,狠狠地勒自己。脖子就像是要被勒断一样。

  里克眼睁睁地看着,却像是入魔了一般,没有伸手去救她,只是对准她的菊穴释放自己的兽性,把肉棒在她的娇嫩肠内肆意冲撞。旁边系着腰带一头的小树被连带晃荡得枝叶簌簌摇动。

  终于,凶猛的高潮袭击了辛碧,她的阴道和肛门猛烈地抽搐,全身崩溃地软倒在里克怀里,持续地颤抖着、摇晃着。她松开了脖子上的布条,大声地呼吸、呻吟。

  里克也控制不住自己,来不及把阴茎拔出,就把一注注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肠内。这次射精来得如此之快,也是他没有想到的。辛碧的模样太美了,而且有着无法阻挡的诱惑。

  辛碧的爱液一股股地喷射到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上的草叶上,滴落在白色、黄色、紫色的花朵上。

  终于,长久的高潮平息了。里克解开白布腰带,把辛碧抱到了大石床上,搂在怀里,轻轻捏玩她的少女嫩乳上的坚硬乳头,帮助她放松下来。

  “谢谢……谢谢你,里克。”辛碧仍然满面通红,大口地喘息着说。

  “辛碧,你怎么热衷于这么邪恶的玩法?我好心疼你,不要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里克说。

  辛碧轻声说:“你真是个好人……里克。不过,我本来就喜欢这样呀。”

  “太奇怪了,这样太奇怪了。你明明年纪比我还小,却像个荡妇,而且还像个邪恶的荡妇。难道是和魔法师在一起,就会变成这样吗?”里克说。

  辛碧连忙直起身,正色说:“不是这样的。你千万不要误会。在家里,只有我是这样的……这样的淫荡,这样的邪恶……主人、小姐还有琳妮都不是像我这样的。他们都是很善良的……”

  “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辛碧笑说:“我做他们家里的女仆,只有一年多,之前我过的生活是不一样的。”

  然后她就依偎在里克的怀里,侧身半卧着,让无法收紧的肛门暴露在春天的空气中,让精液从肛门内缓缓流出,沿着屁股流到大石床上。她轻轻地抚摸自己的长了稀疏黑毛的阴唇,就这个姿势,讲起了她的十五年的生平。

  辛碧出生后,她的父母并不怎么关心她的养育和管教。她的父亲喜欢把龟头插进她的还没长牙的小嘴,让她用她的本能吸吮。她出生后,喝精液的次数多过喝奶水的次数,对精液的味道感到更加熟悉、亲切,也更喜欢。

  她有一个姐姐,比她大8岁。辛碧记得这个姐姐一直承受着父母的奸淫,姐姐的光滑的瘦瘦的小身板被父亲压在床上,就在小辛碧的面前抽插。辛碧平时听见的,除了父母的争吵、叫骂,就是男人、女人和孩子的喘息呻吟声。她比较喜欢呻吟声。

  辛碧自己也不是家庭乱伦的旁观者,她从出生起,嘴巴就被用来作为性交的道具。她吸吮、她舔,偶尔说话和吃东西,但小嘴的主要的用途还是吸吮龟头,舔阴囊,舔阴户,舔肛门。

  她的姐姐的被肏得大大张开的肛门里面的鲜红的肛肠嫩肉,是辛碧最喜欢舔的颜色。似乎,她的姐姐也是被舔这里最为开心。

  在辛碧六岁时就被开苞了下身的前后穴,她的身体很幸运地承受住了。从此,不仅她的父母,连她的姐姐也每天戴着假阳具来奸淫她,而且姐姐肏得最狠,好像要把自己被奸淫的份全都转嫁到妹妹身上去。

  不过辛碧从小就对此不陌生,她学会了在其中享受快感。

  她从出生起到那时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也没有穿过一点衣服,一直都是全裸的。她的姐姐也是一样。

  到了辛碧8岁时,她的姐姐16岁了。好像家里出了事情。家里一直是欠债的、贫穷的,而且父母又从不好好劳动。在那时,好像不得不还一大笔债款,于是只好用姐姐的身体还债了。

  债主喜欢吃年轻女人的肉,他们宰杀了辛碧的姐姐,并且邀请了辛碧的家庭去看。或许父母很痛苦,不过辛碧却津津有味地观看了姐姐被砍去头颅、砍掉四肢、剖开肚子、挖光内脏的过程,在场的富贵人们的观众热情高涨,看着经过洗涤的躯干亮晶晶的样子,辛碧的幼小的阴部也不停地流出蜜汁。

  回到家里以后,辛碧的父母爆发了剧烈的争吵,打了起来,流了很多血。辛碧觉得很可怕。不可思议,她虽然觉得姐姐被杀的场面不可怕,却觉得家中的争吵很可怕。在这场殴斗中,她的母亲杀死了父亲,就在辛碧的眼前。然后她的母亲脱光衣服,洗了个澡,赤裸着身体在辛碧面前剖腹自杀了,把肠子扯出来,甩得满地都是。

  辛碧成了孤儿,本来可以被镇上牧师收养,不过正巧当时爆发了与萨满教部落的战争,女性孤儿都被征发到军中成为军妓了。在军中,军妓也是从不穿衣服的,辛碧就这样一直没有穿过衣服。

  在军中,她承受着各种各样的侮辱和奸淫,口中、阴道和肛门中同时被抽插是标准的工作的姿态,头发上总是粘着很多干掉的精液,因为很不容易洗掉。

  战争结束后,她就成了常备军中的常备服役军妓。在和平时期,军人都空闲着,有大把的无聊时间需要娱乐来打发掉,自然她的工作也更加地稳定、繁忙起来。

  这样过了4年,到她12岁那年,她仍然从来没有穿过衣服,每天大多数的时间在感受着性快感,喊着“肏我,肏我……”

  因为她的可爱和聪敏,性技巧的熟练,她在军人当中也是广受好评的。虽然体弱,但是在肉棒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却惊人地柔韧。

  在她11岁那年,又爆发了战争,当时她是被编进精锐的步兵部队,作为精锐的军妓。那支部队遭到重创,她还是个孩子,却从战场上爬了回来,成为了一个短时间内的话题人物。

  不久后,王国军队元帅豪姆公爵养的新的一批猎犬长成了,他像以往那样,准备用非常棒的女孩子担任这些猎犬的性欲处理工作。于是他动用权限,在自己麾下的军队中选取出最好的军妓。辛碧入选了。

  “公爵的狗所肏的女孩子,你们这些卑贱的平民都肏不到。”这句话不是虚言。辛碧精心地服侍着她的狗主人。这些大狼狗,每一条的体重都超过辛碧很多,它们轮流骑在辛碧身上,伸着舌头,飞快地抽插12岁女孩的肛门,12岁的女孩还热情地捋动另一条狗的阴茎,含吮着,希求它们的稀而量多的精液作为奖赏。

  这种工作当然是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的。所以辛碧一直到了13岁都没有穿过衣服,虽然她是一个出生于文明国度的好姑娘。

  豪姆公爵还有很多小妾,其中一个是优秀的女魔法师提拉诺。

  有一天,辛碧趴在五条狼狗正中,享受着被大狗阴茎撑开肛门猛肏的快感时,听到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生气地说:

  “她的工作就是满足这些狗的性欲?”

  “是呀,”一个男子说,“

  辛碧抬头,看到了那个说话的女子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仆,那就是琳妮。男子是豪姆手下的一个马夫。这个马夫有的时候偷偷肏几次辛碧,不过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不愿意和狗共享女人的。

  琳妮这个女孩子的性格的标志就是“过剩的正义感”,在当时以辛碧为对象发作了起来。“不能这样,岂有此理,那个女孩子和我同样年纪……怎么可以……”她说,“我要去找你们的公爵,去解放这个女孩子。岂有此理。”

  “你这种请求怎么会被答应呢?而且你只不过是个女仆而已。”马夫讪笑说。

  琳妮还是去了。似乎她经过了非常执着的努力,还争取了女主人提拉诺的支持。最后,辛碧又一次在趴着捋动狗阴茎时,琳妮开心地笑着来到她身旁,说:“你不用再这样做了,跟我走吧。”

  虽然辛碧被狗肏的时候觉得很开心,但是,听到琳妮这话,她本能地扔下了狗阴茎,跟着琳妮离开。毕竟一个女孩子是不会连内心深处都甘愿成为狗的性奴的吧。

  辛碧做了提拉诺的女仆,第一次成为了一个每天穿衣服的正常人,女主人和琳妮一点一滴地帮助她,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但是这件事无疑让公爵不开心了。一年多以后,豪姆公爵对提拉诺的不满爆发了,他讨厌有主见、有知识的女人。解放辛碧这件事和其他的几件旧事都被挑出来,最终,提拉诺被休,逐出了家门。她的仆役大多离她而去,只有充满正义感的琳妮和感恩而善良的辛碧留了下来。

  “你没有见过我被狗肏的那些时候,那时候我很黑、很丑。”辛碧对里克说,“都是女主人每天给我美容药水,我才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美容药水每天每人份要15个金币呢,所以女主人已经我花了6000多金币。而购买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仆,只不过需要40金币而已。我很爱她,我愿意用我的全部生命来报答她……”

  里克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这些黑暗而淫乱的往事让他的睾丸再次充满精液,但是严肃的气氛却让他难以勃起。

  “我很喜欢你,”辛碧重又露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露出她的那排雪白牙齿,“告诉你,我被上千个男人插入过身体,不是吹牛哦。你是最温柔的男人,最会玩女人了。”

  “你的情话已经说得太熟练了。”里克说,“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每次只是平淡无奇地笑笑,就能害得我勃起无法停止。”

  辛碧说:“我是认真的。你听了我说的这几句话,并不会变硬对不对?我说你是最温柔的男人,是认真的,不是挑逗你。”

  “我是最会玩女人的吗?”里克笑笑,“我只是个小雏儿而已呀。”

  辛碧说:“是吗?你又是怎么成长起来的?难道竟然没有肏过很多女人?”

  里克说:“在见到你们之前,我只和三个女人玩过,一共只有十次而已。把这些讲出来,可比你能讲得要短得多了。”于是他讲起来。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一个阿姨,走亲戚住到他家里。那个阿姨显然是一个性欲过于旺盛的类型,只住了一晚,就抓住机会用长满浓毛的阴部吞没了里克的小鸡鸡,夺走了他的处男之身。当时他才十岁。

  阿姨走了以后,里克和邻居的九岁小姑娘一起尝试这个游戏,脱光了玩。玩到一半,邻居小姑娘奇怪地说:“你玩这个游戏都不插屁眼的吗?”

  里克从善如流,连邻居妹妹的肛门也插了。邻居妹妹比那个阿姨要可爱得多,抽插起来也舒服得多。

  这样试了几次以后,邻居妹妹宣布再玩的话她要按照市价收钱了。“因为人家已经做妓女了,如果让你白玩的话,是对其他客人不公平的。”她说,又笑说,“下次到我的店里来付钱玩吧。”

  这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邻居妹妹做了妓女以后,因为很可爱,人气很高,嫖资也很贵。里克无法用零花钱来做这种事,零花钱也不够。后来,他因为一心要学画和家里闹翻,长久地没有回过家,也断了家里的经济支持。要靠卖画,连吃饭有时都困难。结果,去妓院寻找青梅竹马成了一年多才有一次的奢侈。

  去年,他去妓院找青梅竹马的时候,那个女孩对他说:“我们都长大了呢。”说着,握住他的已经差不多成年人大小的阴茎。

  她笑着继续说:“我知道你比较喜欢玩幼女,大概我这样的类型你已经不喜欢了吧?我介绍一个我的新来的小同事给你玩。”于是介绍了一个年方八岁的小女孩。

  这样,里克就肏了他的年轻生涯里的第三个女子。那个八岁小雏妓很喜欢他,肏完以后,用稚嫩的童音对他说:“下次再来,我给你打折。”

  辛碧笑说:“就是这些吗?我很爱听。”因为气氛变得轻松,里克的阴茎也重新硬起来了。辛碧说:“如果你只有这些经验,却这么懂得玩女人的办法,真是个不简单的男人呢。”

  “其他男人都比我粗暴吗?他们应该比我更有玩女人的经验吧。”里克说。

  “嗯……我认为,对一个男人来说,要珍惜怀里女人的这种道理,或许并不需要玩过许多女人后才能总结明白。”辛碧笑说,“懂就是懂了,不懂的始终不会懂。我们再打一炮吧?”

  里克笑说:“好。”

  这次他们不再急匆匆了,里克在她的嘴里抽插几下,就举起她的大腿,利用她的唾液的润滑,开始缓缓地肏弄肛门。她仰躺在大石台上,他站在大石台下。

  辛碧仰望着湛蓝的天空,稀薄的白云飘过,说:“我觉得应该把你介绍给女主人,还有琳妮,还有小奥蒂。这样的好男人,我不能独享。”

  里克一怔,说:“你想让我这个小穷画家去侵犯高贵的女魔法师吗?”

  辛碧懒洋洋地抚摸自己的双乳,笑说:“女魔法师也是有屁眼的,而且也是喜欢屁眼被肏的。我现在这样渴望男人的鸡巴,她的处境大概也好不了多少吧?而且,与其被豪姆公爵那种不懂得情调的蠢汉玩,更应该被你玩,才比较幸福。”

  “这只是说说而已。”里克笑说,“除非她主动来邀请我。”

  辛碧说:“如果她非常饥渴难受,你身为男人也该主动去帮助她吧?人家是贵妇人,不像我这样的下人这样粗俗的。”

  里克笑说:“嗯,如果她真的那么饥渴难受的话。”

  辛碧说:“其实我还有个理想。在豪姆公爵宠幸女主人的时候,公爵、女主人、我和琳妮、还有公爵那边的女仆,都是全部脱光大战的。那种时候真的很棒。我很想还能常常这样玩,有你代替那个公爵的话,玩起来一定更开心。”

  里克说:“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妄想罢了。”

  辛碧笑说:“你也能看出来,女主人还是很喜欢你的……哎哟……”

  里克不再回答,突然用力地肏起她来。辛碧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又让她享受了两次绝顶以后,按照她的要求,把精液射在了她脸上。辛碧穿好女仆装,从女仆装的许多个兜中的一个兜里掏出一瓶魔法美白粉,倒了少许在手心,在脖子的一圈红印上抹匀,很快,红印就消失了。

  夕阳西下,满地金黄。他们手拉着手回到了基尔萨城堡,对里克来说,这里渐渐有了家的感觉。

  第二章

  与辛碧一起回来的那天晚上,月光很亮,天也很热。里克耳边回响起辛碧关于提拉诺的话,睡不着,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想着提拉诺裸体的样子,以及小女孩奥蒂的裸体,抚摸着自己的硬挺的阴茎。忽然,他看到窗外有人走过,是雪白的身体。仔细看去,原来是裸体的提拉诺。提拉诺在草地上坐下,弯起双腿分开,背对着里克的窗口,好像在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部。

  里克爬起床,小心地绕过院子,躲在大树的后面。他看到提拉诺双眉皱起,就像有什么烦恼似的,双眼半睁,左手用力捏弄自己的硕大柔软乳房,右手抚摸阴部。他看到在浓密的阴毛底下,有两片鲜红的阴唇,提拉诺的两根手指插在她自己的阴道里面,深深地没入,来回地扭动,都在月光下十分清晰。提拉诺还向后仰躺,露出肛门,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肛门,同时玩弄自己的阴道和直肠,发出呻吟声。

  她好像在忍着自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犹如销魂的歌曲。她的成熟的肉体在炎热的夏天,在少年的面前独自扭动着。

  里克也握住自己的阴茎,喘着气,一边搓动,一边欣赏。很久以后,经过了数次高潮,提拉诺才软绵绵地站起身,仍然没有露出快乐和满足的神情,慢慢地走回了城堡中。里克躲着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从月亮的移动来看,提拉诺手淫了将近一小时。她不知道,里克也为她贡献出了大量的精液。

  第二天,里克白天见到她的时候,就想起前一天如梦幻般的情景,对她的形体的画法也突然变得更有把握了。他试着花了一些她的裸体的画稿,感到画得得心应手。肉棒也经常为她而硬。

  第二天夜里,里克更加难以入眠。他看着窗外,怀着渺茫的希望,期待着再一次看到那美景。他果然看到了。提拉诺再一次地裸体走进院子,而且这一次,是面对着里克的窗口。他在窗口的阴影中,对着外面的明亮月光,可以看到提拉诺的如霜肌肤和鲜红肉蚌。提拉诺的手指非常熟练而有技巧地玩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官。她好像对着里克的窗口看了一眼,里克急忙缩头。但是当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望向窗口的时候,提拉诺却没有离开。她改成了仰躺的姿态,不再能看到窗口,只是把自己迷人的阴户和菊门展开在少年的眼底。而里克一直入神地欣赏着。

  白天,她有的时候看着里克出神,当里克说:“夫人?”她就立刻回过神来,对他笑笑,然后一切正常。里克想知道她是否知道他在夜里窥看她,但是该怎么开口?总不能问:“夫人,你夜里手淫的时候,知不知道我在看你?”

  这几天,提拉诺虽然待人很温和,但是精神恍惚。独自一人的时候,常常愁眉不展,念念有词,让人怕她。里克甚至注意到,她双手的指甲被她自己啃得残缺不齐,即便在每天美容药水的滋养下,也不能掩盖痕迹。

  再后来,连续三天,每天提拉诺都在月光下手淫三个多小时,而且每次都是把阴部朝向里克的窗口。她看了很多次里克的窗口,而里克即便不避开,她也好像没有发现他在偷看。她究竟有没有看见里克呢?第五天夜里,她一直凝视着里克的窗口,里克一直看着她在星光下的迷蒙的双眼,两个人对望着,一起手淫着。

  他本来想要次日一早去找提拉诺,但是挡不住年轻身体的需要,因为连续几天夜里少睡,一直睡到下午很迟的时候才起床。

  天气闷热。

  他披上衣服,想去提拉诺的书房见见她,看她对他的态度是否有所变化。刚刚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书房的门板被震开,把他掀倒在地。

  里克高声说:“没有事吧?”书房内烟雾重重。

  两个女仆,琳妮和辛碧都马上赶到,抢着冲入了烟雾。里克也进去,只见书架倒了两个,各种开本的书籍散落四处,提拉诺的白皙身体横倒在地,没穿衣服,正如夜间所见那样。

  琳妮尖叫:“别进来,不许看,转过去,出去。”

  里克转过身,心里想:“我早已经连你的女主人的阴部和肛门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还不知道哩。”又想:“她为什么裸体施法?”

  辛碧说:“我去拿条毯子来。”匆匆出去,直奔女仆的房间,抱着毯子回来,从里克身边跑过。

  在辛碧用毯子把女主人裹起来的时候,琳妮把里克推搡出门。在门外,里克转回身,说:“要不要紧?我去找医生。”

  他以为琳妮会怒斥说:“你少管闲事,滚。”但是琳妮却只是对他说:“可以吗?拜托你……”

  这时候,从书房内烟雾里传来提拉诺的声音,她说:“我没事,不必叫医生。”

  里克说:“不要勉强,还是请医生来看一看的好。”

  提拉诺说:“魔法的事情,医生来了也没有什么用。”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好像从二层楼上摔了下来。这次这样还是失败了,该怎么办……”

  琳妮说:“那么不必找医生了,你快让开,不要再碍事。这懒汉居然睡到下午,不是这个爆炸,也吵不醒你吧?”不顾瞪眼的里克,跑回烟雾中,和辛碧一起扶着身披毯子的女主人去了卧室。

  过一会儿,辛碧出来,回到书房开窗通风,整理书架。里克帮助她把倒下的书架扶起,和她一起捡起书籍。他问:“刚才那是什么危险的法术?”

  辛碧笑说:“和魔法师做邻居,对这样的事情要有心理准备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里克说:“以后还会发生更大的爆炸?……”

  辛碧说:“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常常发生的。女主人现在正处在魔法修行的一个困难的关头。她现在是第四等级的魔法师,再提升一些能力的话,就能到达第五级了。但是她遇到了难关,突破不了。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精神不佳?”

  里克说:“嗯。”心里说:“原来提拉诺的精神恍惚有这样的原因。”

  辛碧说:“和豪姆公爵之间闹翻,也有因为要升第五级,闹出很多麻烦的缘故。真是多灾多难呢。”

  他们在一起把书架收拾好,天色已经暗了,辛碧舒展了一下酸累的腰背,说:“该做饭了。”

  她走到提拉诺的卧室,说:“琳妮?你一直守着主人?她怎么样了?”

  琳妮发愁地说:“她躺下就昏睡了,一直没有醒,嘴里在念咒语。我总觉得她受到了什么魔法方面的损害。”

  里克在门外听到这句话,感到她真的是全心地担忧着女主人的安危,开始佩服她这一点了。

  辛碧说:“啊,你看到奥蒂小姐了吗?”

  琳妮说:“没有。”

  两个女仆跑出来,脸色都变了,开始在城堡里四处寻找9岁的小奥蒂。

  里克也帮忙寻找,过一会儿,他们重新会面的时候,三人都摇了摇头。

  辛碧擦擦额头上的汗,说:“楼上那些封着的房间,也找过了吗?”

  里克说:“找过了。”

  琳妮说:“我也找过了一遍,那些房门上还钉着木条,她总不会进去里面。”

  里克说:“会不会是在和我们捉迷藏?”

  琳妮说:“说是因为爆炸,害怕地躲了起来倒有可能。但是要说妈妈受了伤,全家人在找她,她还躲着耍我们玩——她不是这种冷心肠的孩子。”

  辛碧说:“我想,她大概是出去野外玩了。恐怕爆炸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是在下午洗完澡以后就出去了吧。”

  他们来到院子里,只见铁门还好好地关着。不过,铁门的栅栏有一处一直是开了个口子的,在那里,半截的铁棍上挂着一片粉红色的布片,看来是小奥蒂的裙子上扯下的。

  琳妮说:“都是我的错。我本以为她只喜欢在屋里玩水晶球,没想到她会跑出去玩。都怪我洗衣服的时候没有看住她……我应该早些把铁门修好的……”

  她在自责的时候,虽然低着头,但是语气坚定,眼神明亮,不像有些女人要么推诿责任,要么掩面痛哭。里克见过的女人不少,却第一次见到琳妮这样的性格,他感到这是一种难得的气质,出现在一个下等身份的女仆身上,有些奇怪。

  “我们分头去找。”辛碧说。

  里克说:“不行。”

  琳妮说:“女主人身边得留着人看着。辛碧,你留下来吧,小姐一向是我的责任,我和里克出去分头找。”

  里克匆匆地说:“不行,不能分头去找,必须走在一起。”

  琳妮劈头说:“为什么要和你走在一起啊?我讨厌你。”

  里克说:“这个时间,野外是有狼的。”

  琳妮的脸变青了。她一把拉起里克,说:“还磨蹭什么,赶快去找。辛碧,家里主人拜托你了。”

  辛碧说:“等一下。”跑回女仆卧室,拿着两个药水瓶出来说:“你们把这个喝了。抵抗疲劳的耐力精神药水。”

  琳妮说:“啊,这不是搬家的时候主人给的吗?你当时没有喝?搬家的时候那么辛苦……”

  辛碧微笑说:“想留在最关键的时候用,看来还是用得上的。别怕,小姐一定还安全着,她很聪明。”

  琳妮一口喝下了药水,说:“走吧。”里克也喝了药水。

  出了门,琳妮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里克的手,微微脸红,甩脱了他的手,说:“你快带路。”

  “是,是。”里克冷淡地答应着,“先往东边,你走在前面。”

  “为什么?”琳妮说。

  里克说:“你跟着我的话,有可能会跟丢。我在你后面,时时看着你,才不会失散。”

  琳妮生气说:“你看不起女人么?”

  里克说:“只是野外走路的经验罢了。如果不认识路的是我,就反过来我走在前面,听你指点。”

  琳妮一副“不和你再浪费时间”的神情,大步往东边走去。

  他们由近到远地的走了一圈,天色已经非常昏暗了,不仅因为太阳落山,而且下起了雨。

  琳妮的浓密的长头发滴着水,女仆裙子挂在了一丛荆棘上,她小心地把裙子从荆棘上解下来,撩起露出大腿,拧了一下水,对里克说:“快,你还能想起什么地方?”

  里克在她右面看到了两粒绿光,在雨中仍然明亮,连忙说:“右面。”

  琳妮看右面,走过去仔细地看,说:“这绿光不像是小姐手上魔法粉末的光呀。”

  里克说:“笨蛋,是狼啊!”

  那是一只落单的狼,已经很老了,面对两个人类,本来在犹豫着。琳妮的靠近和里克的叫喊让它感到了威胁,一眨眼间,它就扑上来和琳妮滚倒在一起了。

  琳妮的胸口的衣襟被撕开一大片,又大又软的乳房在深沉的暮色中晃动,白得耀眼。

  里克手里一直提着一根硬木棍,在她的痛叫和狼的低吼混成一片的的时候,双手抡起棍子对着狼劈头就打。

  琳妮虽然身体很健康,但是一直在城里的文明世界长大,力气不如辛碧,用力地挣扎也挣不开,而且被狼压在下面。她拼命地推着狼的脖子,但是獠牙离她的喉咙越来越近了。她喊道:“Vila Demor'osch,你休想打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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