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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之圣女贞德】

  公元1429年,法国,奥尔良郊外。

  一万两千名英军静静的列阵在高岗上,他们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击退企图向奥尔良增援的法军。这样的事在过去的数年中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

  法国人竭力向奥尔良城内派出增援部队;这些部队在郊外与英军交锋;法国仓促成军的重装骑士和热内亚雇佣兵发动无谋的突击;训练有素的英国长枪手与瑞士钩镰枪手组成坚固的方阵阻止了骑兵的突进;英格兰长弓手以密集的箭雨打乱了骑兵后方的步兵散兵阵;英军胸甲骑兵从两翼包抄;法军阵线动摇;英军指挥官投入预备队;法军阵线彻底崩溃;英军全力攻击溃退中的法军;法军伤亡惨重;一段时间后,素质更低的法军部队再次向包围奥尔良的英军发动攻势,结果遭到更大的失败——

  对比于英军精锐的士兵而言,法国人的部队不过是拿起了剑的农民,尽管勇气可嘉,但是他们的战术意识仍旧停留在十分原始的水准:冲锋时除了骑兵部队还有些秩序外,步兵根本没有什么阵型和队列,更不要说什么战术和韬略。进攻时一帮子人“轰”的一下子一拥而上,既不管侧翼也不管后防,只顾埋头与敌人砍杀;单兵之间缺乏最基本的配合;各部队之间几乎不存在连动——

  对于这样的几近民兵的部队,英军一向是不怎么看在眼里的。之所以会出动如此庞大的军队,完全是英军指挥官琼森·德波尔爵士考虑到奥尔良已经陷入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为了进一步打击守城军民的反抗意志,英军需要一场完全的胜利——在奥尔良市民的眼皮底下完全击溃,不,是歼灭来援的这一只法国部队。也许这样一来那个“奥尔良杂种”就会打开城门向英军投降了。

  (“奥尔良杂种”:全名叫吉尔·德·古雷,英法百年战争中的法国元帅,曾统领奥尔良军民抵抗英军达七年之久。)

  终于,在太阳随着薄薄的云层升到天顶的中央时,站在高岗上的英军看到了来袭的法军。

  多达一万五千人左右的队伍在距离英军约两英里处布阵:中央部分部署了五千名左右的骑兵,其中重装骑士约一千五百人,这是突击的主力;左翼由四千名装备较为精良的士兵组成,从他们盾牌上不同的家徽来看,这些人应该是贵族们的私兵;防护法军左翼的是六千多名民兵,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手中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但他们的士气却十分高昂。

  令英国人吃惊的是法军的阵形显示法国人没有预备队,也就是说要么法军一举将英军消灭,要么被英军消灭,毫无转寰的余地。

  “法国人在想什么啊?”英军指挥官琼森·德波尔爵士对自己的副官说道:“他们的指挥官到底有没有军事常识啊,还是说兰斯(历届法国国王加冕之处)的少爷们亲自上阵了?”

  他的副官谨慎的回答道:“大人,我听到过一个有趣的传闻说现在法国人的指挥官好像是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法国人的指挥官?你是不是疯了。”

  “不,大人。有传闻说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声称受到神的指引来拯救法国。她在约克郡,从数十人中准确的认出了未曾见面的且经过化装的法国皇太子。而且我还听说连法国最出名的骑士也驯服不了的野马,温顺的拜服在她的脚下,任凭驱使——”

  “够了,上尉,”爵士粗暴的打断了副官的话语,“她能认出法国皇太子是因为那个家伙长着一张无比白痴的面孔,她能驯服所谓的烈马是因为法国的骑士无能得连一个小姑娘也不如。哼,什么所谓的圣女,不过是一个患了妄想症的村姑罢了。不,也许她根本是一个疯子,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法、法国人竟然用一个女疯子当统帅!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看着自己的上司只顾在马背上捧腹狂笑,全然不顾指挥,副官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爵士他应尽的义务:“阁下,我们应采取的对策是——”

  听到副官的提醒,爵士这才从失态中反应过来,“噢,命令长枪手枪前进三十步布阵,长弓队原地做好射击准备,两翼的胸甲骑兵原地待命,重装步兵于长枪手阵线后方布散兵线,随时准备增援长枪手,还有告诉我们的预备队做好接敌准备,另外让侦察兵扩大搜索范围,我可不想在和敌人战斗时让几只老鼠溜进奥尔良。”

  “是的,阁下。”副官领命前去传达任务,在他的身后传来了琼森爵士放荡的笑声:“哇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个女疯子,哇哈哈哈哈!”

  这时在法军阵线前,一名身着铠甲的少女跃马来到阵前,这名少女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金色的短发和如同湖水般湛蓝的眼眸。那冰冷的甲胄也无法掩饰的修长健美的身材再加上她那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气质,让人无法无视她的存在。

  她手持法国王旗,跨下一匹黑色的骏马,驰抵英军的阵前,大声说道:“英国的士兵们,你们听好,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我叫贞德。现在我以上帝的名义命令你们:退出法国的领土,停止这场不义的侵略战争!只有这样,上帝才会仁慈的宽恕你们的罪孽,才会允许你们那沾满了鲜血的灵魂经过圣洁的净化升入天堂!”

  英军士兵听到贞德的声音后不禁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想知道这个勇敢的立于阵前的小姑娘到底是谁。见手下的士兵开始动摇,琼森爵士感到火气上涌,他亦手持巨弓催动战马来到阵前。

  他那巨大的身躯上所披挂的黑色甲胄配之以黑色的高头大马,再加之身为百战勇将的威严,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令人感到窒息的压迫感。“小丫头,无耻的谎称是上帝的使者的人就是你吗?”琼森爵士向贞德咆哮道。

  贞德并未被琼森爵士的怒气压倒,她反而镇定的反问道:“假借正义之名,不法的侵占他国领土,压迫当地人民,并掠夺财物的无耻之徒就是你吗?”

  琼森爵士闻言大怒,“尖牙利齿的小丫头,一个无知村姑竟敢在此撒野?”

  “在上帝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无知的。可我还有最起码的良知不会到别人的家里烧杀抢掠,更不会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

  这一句更激起了琼森爵士的怒火,他在马背上拉开自己那张大弓,猛地一箭向贞德射去!巨大的黑羽箭如同在暴风中展开双翼的大鸟,划破天际,带着尖锐呼啸直向贞德飞去!

  法军的阵营见此情景发出了惊呼声。贞德并未因此而感到恐惧,她将法国王旗高高举起,说道:“主在上,请您保护为法国而战的您的仆人吧。”

  在贞德虔诚的祈祷声中,巨大的羽箭竟奇迹般的从贞德的头顶掠过。见此情景,法军阵营不禁欢声雷动,圣主之名响彻天际,英军一方则是哗然一片,动摇的表情出现在许多士兵脸上。

  琼森爵士也觉得奇怪,平时百发百中的自己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当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恢复士兵们的士气,不然一旦与法军接战,以英军现在的状况恐怕就要不战自溃了。

  琼森爵士不愧是身经百战,在这种情况下只是哈哈一笑:“小丫头,如果我一箭射死了你,怕你不服,刚才那一下只是个警告,如果你执意要以卵击石那就领军前来送死吧。”说完拨马转身回归本阵。

  他的副官也见缝插针,振臂高呼:“法国人已经被爵士的箭术吓破胆了,此战我英格兰必胜!”总算挽回些士气。

  贞德亦回到己方阵前挥舞着手中的王旗,大声的激励着麾下的士兵:“战士们,现在我们要为法兰西而战了,拿起你们的武器,击败眼前的敌人,解救奥尔良的同胞吧!主与你们同在!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

  “国王万岁!法兰西万岁!”

  回应着贞德的声音,法军将士们高举手中的武器,骑士们的盔甲和长矛反射着太阳的光芒,整个军阵仿若化成了一条钢铁的巨龙,向着英军布防的高岗滚滚而去。

  最先发动攻击的是位于中央方阵的法国骑士团,两万只马蹄所带起的烟尘遮掩住了骑手们的身影,只有平端着的骑枪枪尖反射着正午的阳光。

  “让敌人靠近。”琼森爵士冷静的下着指示。抛开他那易怒的性格而言,琼森爵士不愧是一名优秀的战地指挥官。

  法军的骑兵队继续向英军逼近,当双方只剩下不到三百米左右时,异样的声响从英军长枪阵后传来,听起来就象是无数的蝗虫从天空中飞过的声音。

  原来这是英军部署于阵中的长弓手队齐射的声音,天空在一瞬间被千余只密集发射的羽箭所遮蔽,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在诺曼底,三千名英格兰长弓手就是凭借着这种特技般的密集射击法,将两万名法国骑士射得是尸横遍野,使得总军力不足法军六成的英军取得了对法战争关键一战的胜利。

  现在,英国长弓手再一次把死亡带给了法国军人。如同暴雨般不可阻挡的箭雨瞬间给法国骑士们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处于冲击状态中的骑手纵然想躲闪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矢射中自己的身体后,纷纷落地。失去了骑士驾驭的战马无法保持整体队形的一致性,也成为了己方前进的阻碍。

  见到法军前锋的队形已经被打乱,琼森爵士立刻下令在长枪手中待机的弩弓手投入战斗。百余架强弩向阵形纷乱的法国骑士射出了死亡的阴影。强弩射出的箭虽然不具备长弓般的射程和射速,可它那无与伦比的杀伤力却成为法国重装骑士的噩梦:坚固的铠甲被机括所发射的弩箭轻易贯穿,骑士们哀号着倒在征尘之中。

  此时法军前进的骑兵方阵被中箭落马的骑兵搅得一塌糊涂,已经陷入一种前进不得后退不能的境地。

  “法国人不过如此,可他们为什么每次都学不乖呢?”琼森爵士对自己的副官说道,“看来战斗比我想象中还要快的结束。对了,那个疯女人呢?该不会跑了吧?哈哈哈哈哈!”

  “阁下,请看那里,法国人的步兵部队攻上来了。”

  “立刻传令长弓手向敌人的步兵方阵射击。”曾发生在法国骑兵队中的惨剧随着琼森爵士的命令再一次在法国步兵身上重演:左翼装备相对精良的贵族私军至少还能把盾牌高举过头,以抵抗这场致命的银雨;右翼装备简陋的民兵则在这场攻击中死伤惨重,缺乏训练的他们甚至有了溃散的迹象。

  经验丰富的琼森爵士没有放过法军这一致命的弱点,在他的命令下,英军长弓手队将火力完全集中在法军右翼民兵的身上,终于法军右翼民兵开始陷入了崩溃状态,混乱状态甚至已经开始波及到其他部队。由此看来,似乎英军已经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如果没有她的话。

  就在法国军队在英军的箭雨下陷入困境时,手持法王王旗的贞德出现在法军的队列中。她灵活的穿梭在战场的各个角落,英军如雨的箭势无法伤及她一根汗毛。

  “法兰西的勇士们,”贞德大声向四周的法军喊着,“举起你们的武器,跟随我前进!以主的名义,前进!为了法兰西,前进!为了奥尔良,前进!”

  在贞德的激励下,令英军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法国骑兵队在没有后退重整队形的情况下,鲁莽得几近无谋的再次发起冲击。插满箭矢的马匹翻滚着扑倒在地,跌落在地的骑士大部分当即殒命,少数还能挣扎着爬起来的不顾被自家战马踏倒的危险,拖着重伤的身躯继续向英军阵营前进;右翼本已接近溃散的民兵好像突然忘却了生死,重新向英军发起了冲锋;左翼的贵族私兵,甚至抛去了赖以保命的盾牌,嚎叫着大步前行。

  尽管不断有法军倒在英军的箭羽之下,但是,一股狂热的精神笼罩着法兰西全军,他们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组成了一股不可战胜的滚滚洪流,向着英军阵营汹涌而去。而维系着这股洪流的正是手持王旗的贞德!

  很快如雷云般涌至的法军与英军长枪手展开了极度不友善的接触。本来使用长兵器的枪手在对抗敌人的冲击时占有极大的优势,可法军那悍不畏死的气势全面压倒了英军:

  法国骑士就那么连人带马直接撞入矛枪组成的丛林,在自己被数根长矛洞穿的同时,也以强大的冲力将原来严密的长矛阵撞开一个缺口,接下来,他的同伴就跳入这个缺口,对着丧失近身防卫力的长矛兵大肆砍杀,直到被第二线的长矛兵所刺杀,然后,别的骑士就趁着英军收枪不及的机会攻入第二线英军所产生的缺口——

  不光是骑士,那些民兵所产生的力量也使人感到敬畏:他们如故意觅死般怒吼着以胸膛撞向敌人,浑然不在意那尖利的长矛;他们以各式各样的武器击打着英军的盾牌,甚至狂暴的用手去擂,用脚去踢,用肩去顶,用头去撞!一旦在敌人的阵线上打开了缺口,他们就英勇的冲杀进去,尽管冲在最前面的勇士几乎在瞬间就被英军砍倒在地,但后面的战士毫不犹豫地勇猛跟进,直至英军战线的缺口被彻底撕裂!

  在法军的全力攻击之下,英军布在前方的长枪手阵超出常识的被一击粉碎,部署于长枪手后方的重装步兵也陷入了苦战。怒吼声和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山岗,鲜血的气味麻痹了人的神经,把激战中的将士变成嗜血的野兽。血落血上,尸叠尸间!

  “意想不到的苦战哪,”琼森爵士在主阵中咂舌道,“这世间还真没有什么法国蛮子做不出来的愚行啊。”

  “阁下,我军是不是应该让预备队参战?”爵士的副官有些着急的问道,现在倒在由鲜血所造成的泥潭中的人有六成以上都是英军。

  “不,还不到时候。先命令胸甲骑兵从左右两翼包抄敌人,中央步兵不许再后退了,有违令者就地格杀。还有,命令长弓手后退到本阵后方待命。”

  很显然,琼森爵士想灵活的运用法军已无预备队这一事实:先以胸甲骑兵的反击让战线陷入胶着状态,待法军筋疲力竭时再动用预备队给其以致命一击。

  这个思路没错,可琼森爵士却没考虑到一旦法军突破中央防线,已将本阵直属部队——胸甲骑兵队——派出的他,将面临怎么样的尴尬境界。要知道英军两千人的预备队还在三英里外呢。(这只预备队不仅肩负有支援主战场的任务,同时还要监视奥尔良的法军。)

  就在英国人的胸甲骑兵加入战场后,战场上的形势忽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组成英军中央阵线主力阵容的除了英军的长矛手和重装步兵外,还有一只为数多达两千五百人的瑞士钩镰枪手。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正担负着连接英军中央部队与右翼胸甲骑兵联系的重任。

  此时,他们正承受着法军左翼部队的猛攻。法军的左翼多为装备较为精良的贵族私兵,战斗力相对较强。再加上狂热的宗教情绪,使得瑞士钩镰枪手在与法军的战斗中付出了远多于敌军的代价。

  而且,本应负责掩护钩镰枪手的重装步兵有很大一部分都被临时划归到中央阵线,使得缺乏掩护的雇佣军们不断的付出本可以避免的代价。再加上英国右翼胸甲骑兵的反击并未达到预期效果(琼森爵士投入反击的胸甲骑兵总共才一千两百人——还分在左右两翼——而右翼只投入了不到五百名。),瑞士钩镰枪手们的阵线已经被压迫到了极限。

  这时,一名瑞士钩镰枪手忽然发现原本在他们身后的英国长弓手正逐步退向英军本阵。

  这本是一个正常的举动,擅长于密集面攻击的长弓手集团在这种敌我双方混杂在一起的肉搏战中起不到任何作用——除非像历史上有名的冷血君王“长腿”艾德华与起义者华莱士对阵时那样,命令长弓手不分敌我,一概加以射杀——所以将其调配到相对安全的地方是无可厚非的。毕竟长弓手是一种珍贵的资源。

  可是在缺乏与英军一致的团队精神的瑞士雇佣兵眼中,这是英军企图将他们单独抛在不利的战场上的明证!雇佣军与正规军之间的不信任感在一个最糟糕的时刻爆发了,伴随着“英国佬要抛下我们自己先跑”的喊叫声,刚才还在与法军浴血奋战,死守不退的瑞士钩镰枪手阵营瞬间崩溃。

  在本阵中惊见此情景的琼森爵士气得暴跳如雷,为了制止阵线的全面崩坏他下令长弓手队向溃败的雇佣兵和步步紧逼的法国士兵射击,同时命令传令兵急速前去招来预备队。密集的箭雨暂时阻止了法国士兵的前进,同时也在雇佣兵中造成了严重的伤亡。

  身为被害者不会像加害者那样考虑到什么“为了防止阵线被突破,不得不如此”等等一类的事情,在他们看来,“英国佬想把我们连同法国佬一起射死”,这就进一步引起了“到底怎么做才安全”的考量。

  这时一个机灵的雇佣兵想到“不管怎么说,英国佬总不会射自己人吧”,于是他就钻到了英军中央方阵中。其他佣兵也有样学样,纷纷挤入英军中央部队。这么一来不仅引起了英军中央方阵的混乱,更重要的是把英军右翼数百名胸甲骑兵彻底暴露在了法军阵前。

  此时正在各个部队鼓舞士气的贞德注意到了这一千载难逢的有利时机,她催马来到法军左翼部队,大声激励着疲惫的士兵:“法兰西的勇士们,主已经为你们打开了前进的道路,胜利就在眼前了!士兵们,鼓起你们的勇气,为了国王,为了法兰西,前进!主与你们同在!”贞德边说边一马当先,高擎着法王王旗,挥舞着宝剑向英军阵线冲去。

  那宛若女武神般矫健的身影,深深的震撼着每一名士兵的心灵,她那义无反顾的勇气更激荡着法兰西勇士们胸中的豪情。在贞德的带领下,数千名法军呐喊着向英军右翼迅猛扑去。

  数百名英军胸甲骑兵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可他们的阵线在六、七倍于己的法军狂攻之下就好像被浇上了沸水的冰块儿,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攻入英军阵线深处的法军遇到了不及转移的英军长弓手,复仇心的驱使下,法军以单方面的残暴杀戮将英军长弓手化作一滩滩残碎的肉块儿。哀号的喷泉伴随着鲜血在被悲惨的卷入肉搏战的英军长弓手队形中不断喷出,每一秒钟都有复数个英军士兵失去他们的生命。

  终于,在琼森爵士的严令之下,中央的英军部队勉强分出的些许部队总算是在右翼建立起一条新的防线,暂时遏制了法军的攻势。现在对于琼森爵士而言已经不是如何歼灭法军了,而是如何不被法军所歼灭,面对着法国人在那个“疯女人(琼森爵士语)”的带领下所展现出压倒性的力量,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部署在三英里外的预备队能快点儿赶来。

  在琼森爵士焦急的等待中,派去召集预备队的传令兵终于从后方赶了过来,可他带给琼森爵士的不是英军企盼已久的生力军,而是一个糟糕的坏消息:防卫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出城企图与来援的法军会合。

  现在琼森爵士部署在后方的预备队正在与法军激战,数量上居于劣势的他们也处于相当不利的境界,正希望本队可以快点儿击败来袭的法军好去支援他们。

  最后的希望业已宣告破灭,没有外援、士气低落且指挥混乱的英军在法军亡命似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被法军从山坡上逼到了山岗顶端。现在的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只要法国人再努把力把英国人从山坡顶端逼下去,自己占据山岗的制高点,那么拥有了地利的法国军队就可以轻易的将英军的抵抗彻底粉碎。

  琼森爵士的副官也已经看到了这点,他力劝爵士快点带队突围:“阁下,老鹰留下翅膀才能飞跃高山,请您趁着局势还不算太糟,快点带着卫队离开吧。”

  琼森爵士好像没听到副官的劝解,只是死死的盯住手执王旗,穿梭在战场中的贞德,“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她是女巫,是女巫!我才不会输给一个肮脏的女巫!”爵士大吼着。他不顾副官的竭力阻止,率领着英军最后的力量——四名重装骑士——向漫山遍野的法军冲去。

  琼森爵士挥舞着巨大的战斧,一面呵斥着四处逃散的己方士兵,一面向贞德猛扑过去。阻挡在他路上的法国士兵,被他像玩偶一样的砍倒,巨斧的白刃仿佛化成了带着雷光的风车,扫开一切敢于与之对阵的力量。

  可他的部下却没有他那样的实力,最终,只有琼森爵士一人冲到贞德面前。

  贞德看着这个满身血污的壮汉,喘着粗气,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孔逐步向她逼近,恬静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一点儿慌张,她只是平静的对琼森爵士问道:“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忏悔你所犯下的罪孽吗?”

  “放屁,你这个假借上帝名义的女巫,”爵士叫嚣道,通过刚才的观察他确定贞德并不会武艺,“现在我要让你看看究竟什么是上帝的惩罚,女巫!”说完这句话,琼森爵士催动战马向贞德发动攻击。

  贞德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挥动手中的剑迎了上去。细长的银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与角度准确的命中了爵士的脖颈,爵士的眼中显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神情,巨大的身躯轰然坠地,没有了骑手的战马急惶惶的离开了这一片杀戮战场。

  贞德对着琼森爵士那死不瞑目的尸体轻轻说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见指挥官战死,剩余的英军仅存的一点战意也烟消云散,他们丢弃了武器、脱掉了刻着家徽的铠甲,四散奔逃。几乎与此同时,奥尔良方面的侦骑也带来了好消息:防卫奥尔良的法军在吉尔·德·古雷元帅的带领下彻底击溃了英国人部署在城外的军队,奥尔良解围了!

  欢呼声响彻四方,我们的圣女,奥尔良姑娘,法兰西人民毫不吝啬的把他们的感激抛向了那个带给他们胜利的少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贞德只是淡淡的笑着,对于人们的褒奖,她回答永远是:“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这更激起了人们对她的敬意:看啊,这才是圣女应有的态度啊。给她的欢呼声变得更加高昂,甚至超过了国王。

  善良的人们没有注意到,在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着行进在队伍里的贞德姑娘,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诅咒着圣女的命运:“高贵的圣女啊,你终将在你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跌落谷底。如同路西非尔化身为罪恶的堕落天使一样,你也将失去你那圣洁的灵魂和光辉的理想——”预言者那矮小猥亵的身躯慢慢的融入了无所不在的黑暗——

  挟带着在奥尔良击破英军主力部队的气势,贞德又集结了一万两千名士兵,向历届法王加冕的圣地,如今已被英军所攻占的兰斯城进军。一路上,英军的部队慑于贞德的威名不战自溃,法军未经一战,轻松的收复兰斯城。

  法国皇太子于此地正式加冕为王,史称查尔斯七世。第二年春天,贞德再次组织两万大军反攻巴黎,虽然战斗以法军的撤退而告终,但全法国人民都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可与此同时,一股反贞德的暗流却在法国宫廷内部展开。对于那些大贵族而言,贞德的功勋实在太大了,而且她在民众与军队之中的声望也太高了,甚至超过了国王。

  让这么一个可能使将来法国政治版图出现重大变化的不确定因素游离于贵族的掌握之外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在贞德的背后一张阴谋的大网正在逐渐展开。

  贞德并没有注意到,不,应该说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宫廷的政治环境正在朝不利于她的方向发展。她所烦恼的是贵族们的援助越来越少了,当然,那些贵族总有自己的说法:领地里闹灾荒啦,储存粮食的仓库被英国间谍纵火啦,税款收不上来等等。

  贞德为了军队的补给问题费尽心机,可手中的物资却日渐匮乏,军队的规模一减再减,尽管她一再谒见法国国王,可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其实在谒见国王时,聪慧的贞德就应该注意到法王那游离不定的眼神及近臣们窃窃私语的动作与不友善的目光。

  可贞德的精力全放在了法兰西光复大业上,她最终也没有发现那肮脏的政治漩涡正在慢慢的向她逼近。

  终于在一次行动中,贞德的行踪被她所保护的人——大贵族们——出卖给了她的敌人、英国人的走狗勃艮第公爵。在刻意的战略错误下,贞德所在的小部队被数十倍于己的敌人所包围,在外援断绝、矢尽力竭的情况下贞德被俘了。

  如获至宝的勃艮第公爵立刻把贞德像货物一样高价卖给了英国人。法兰西的圣女贞德姑娘最终落到了她的死敌——英国人手中。如此意外的俘虏了兼具敌方高级指挥官及精神领袖于一身的贞德,令英国人狂喜不已。这对屡遭挫败的英国军队而言,无异于上天赐给他们的良机,他们立刻召开宗教法庭,对贞德进行审判。

  在法庭上面对诸多责难,贞德说出了以下的言语:

  “——诸位牧师大人,我不是女巫,我身边没有恶魔,有的只是许多相信我的战友。在你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力量、学问和金钱的小女孩,是一个不自量力到挑战你们权威的异端。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国家的王冠是由神交给我们的国王的,而非由你们这些假借神的名义犯下无数罪行之人来掌控。只要你们还在我们的国土上作恶一天,我们法兰西人民就会团结在主真正的旗帜下,将你们驱逐出法兰西神圣的领土!全法国人民团结在一起的心意就是我永不服输的力量!如果说这样的我是魔女的话,那你们这些隐藏在主的圣光之下的污浊之辈又算是什么呢?”

  可是,正义的言词总敌不过邪恶的心肠。宗教法庭依据一连串捏造的证据判决贞德以异端邪说及巫术之罪处烙印之刑(火刑)。

  公元1430年,鲁昂,贞德被处刑前夜。

  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身影走进了囚禁贞德的监牢,卫戍监牢的士兵像着了魔般在这个黑衣人面前纷纷倒地,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来到贞德的牢房前。禁锢着贞德的铁门上挂着一把特制的大锁,这把锁要三把钥匙同时使用才能打开。这并未对黑衣人造成什么影响,只见他伸手在锁上轻轻一摸,那把大锁就自动打开了,黑衣人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

  贞德听见门响,以为又是牧师来劝她做忏悔,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是女巫,我不需要对自己的行为作忏悔。”

  “你当然不是,你若有我主,亚舍塔罗(地狱中的魔王,据说曾诱惑耶稣基督)的力量,区区一间小牢房怎么困得住你?”

  贞德闻言大惊,“你不是牧师,你到底是谁?”当她转过头看到黑衣人的打扮时,了然的表情显现在外,“原来是魔道(泛指借助邪恶力量的人)之辈,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听到贞德的呵斥,一阵浅浅的嘲笑声从挡住了黑衣人的面孔的斗蓬里传了出来:“呵呵呵呵,魔道之辈啊,美丽的小姐,现在的你正要被以‘魔道之辈’的身份处以火刑啊。”

  “主会在天上审视着世间的一切,正义终归将得到昭彰。”

  “呵呵呵呵,正义啊,多么令人感动的词语啊,”黑衣人继续嘲弄着贞德的主张,“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有正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惨绝人寰的事情在不断发生呢?就好比说小姐你,既然你代表着正义,代表着真理,那你为什么还被囚禁于此呢?是你的正义是错误的还是神睡着了?”

  贞德并没有被黑衣人所挑唆,只是平静的答道:“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

  “主的旨意吗?”一股淡淡的怒气从黑衣人的口中吐出:“主在哪里?它存在吗?你这么信仰他他怎么不现圣给你看?如果他是公正的,为什么我的——”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黑衣人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以恢复了平静的语气说道:“小姐,我们先不要讨论这种意识形态上的问题,我来这儿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救你出去。”

  “我才不需要魔道之辈的协助。”贞德断然否定了对方的提案,“如果这次劫难是主给我的考验,我会欣欣然接受的。”

  “伤脑筋啊,为什么宗教狂总是这个样子啊?算了,反正这也不需要你的同意。”说着黑衣人向着贞德作了一个手势,一阵眩晕感随着他的手势涌进贞德的头中,尽管贞德竭力与之对抗,但最终还是败在魔法的力量下晕了过去。黑衣人上前将失去意识的贞德扛上肩膀,紧接着对着墙角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别演砸了。”然后转身走出了牢房。

  本来空无一人的牢房中突然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太好了,我一直想扮演一下圣女的角色呢。”

  在牢房中一个艳丽的身影由黑暗中慢慢显现,漆黑及腰的长发、如绿宝石般闪亮的眼眸以及象牙色的娇嫩肌肤,无不在显示着她那诱人的魅力。少女的双手在空中一挥,一面闪亮的镜子凭空出现在空气之中。

  “唔,看起来不太像呢。”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如同北国夏日的阳光化为人形的充满活力的笑脸,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令人神往的双目中隐藏着幽怨的哀伤。

  “我主阿卡菲尔(地狱中的魔王,擅长媚惑人心、挑起动乱)啊,请你赐予我改变容貌的作用吧——”随着一连串咒语,少女的外貌开始逐步转变,最终化成了贞德的模样。

  见自己的外形已经转化完毕,少女满意的倒在铺满稻草的床铺上,“啊,好兴奋哦,火刑耶。不过明天在受刑时我应该说什么呢——对了,就说‘一切都谨遵主的旨意。’好了。呵呵呵呵,好期待呢——”

  ***    ***    ***    ***

  贞德从昏睡中慢慢醒来,房间中耀眼的亮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睛,接着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牢牢地捆住了,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好像被绑得不能动弹。等贞德的眼睛已经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等她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处境时,一向平稳冷静的贞德发出了一声惊恐短促的惊叫!

  贞德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宽大的躺椅上:双臂被左右拉到椅子的两端绑好;一条条比手指还细的绳子成鱼网状绑遍全身,并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处特别收紧,让她的胸部和阴户可耻的被凸显出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捆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这使她的双腿无法合拢。

  最使贞德无法忍受的是她原来身上的衣服已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轻纱编制的外罩。这件等于什么也不存在的外套把少女最隐私的部分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啊,我们的小圣女醒了啊。”一张年轻的面孔出现在贞德面前。只见他大概有二十二、三岁,硕长的身体、强健的体格,与少女般纤细的美貌几近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产生出俊雅中略带一丝邪气的美感。右眼黑色,左眼蓝色,散发着不同色彩的双眸给人以异样的压迫感。

  “你好,我叫依尔波特,奥斯卡·冯·依尔波特。欢迎来到我的城堡,圣女阁下。”他的言语中明显带有一种调侃之意,“希望你能在我这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好无情哦,”依尔波特夸张的摇了摇头,“我可是把你从那个牢房中救出来的大恩人哦。至于我要干什么嘛——你说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能干出什么来呢?”说完还以露骨而大胆的目光紧盯着贞德半裸的身躯。

  贞德回忆起了一切:自己在牢房中被这个人弄晕,然后带到了这里。看到现在自己羞耻的处境,再联想到依尔波特话语中那暧昧的意味,贞德的脸不禁一下子变得惨白。

  “你、你不要靠近我。”

  “怎么了,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圣女怎么也会害怕?”依尔波特冷笑着将手伸进贞德的外罩内,粗鲁的抓住贞德饱满坚挺的乳房肆意揉搓起来,还不时的用手指挑逗那娇小嫩红的乳头。

  “不、不要,你这混蛋,放开我!”少女的隐秘之地乍然遇袭,使贞德半裸的身体不断的战栗起来。

  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少女在自己的魔爪下无助的扭动,他不仅玩弄着少女的乳房,更变本加厉的在贞德被紧紧捆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娇躯上四处抚摸,“放开你?别再做梦了,我的圣女阁下。”依尔波特故意把“我的圣女”这几个字咬得特别清楚,“我费力把你弄出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我要把你调教成一名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让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你做梦,主会惩罚你的!”

  “闭嘴!什么主不主的,听了让人心烦。”依尔波特猛地向贞德娇嫩的乳头狠狠的抓了下去。一阵剧痛从贞德乳房上传来,痛得她几乎叫出声来,可平日里养成的倔强的性格使她不愿就此向对方屈服,贞德强忍痛楚,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依尔波特也猜出了贞德的心思,他对贞德轻轻一笑,掐在她乳头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不光如此,他还使劲地把贞德的乳头向上提,好像要以此为基点把贞德的身子从椅子上提起来似的。贞德的乳房渐渐被拉长,原本粉红色的乳头也在暴力的摧残下渐渐变成了深紫色。

  贞德终于隐忍不住痛苦惨叫起来,同时她也拼命的扭动身子想摆脱依尔波特对她乳头的钳制。依尔波特见状又把贞德的乳头向外一拧,更加强烈的刺激瞬间充满了贞德全身。在剧痛的带动下,贞德的身体就好像被投入热水中的青蛙,在痛苦的煎熬中不断抖动,拼命的挣扎。

  依尔波特什么时候松开手的贞德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她从狂乱中慢慢清醒过来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麻木了,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的铺在额头上,脸颊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味道不错吧?圣女阁下。”依尔波特轻轻抚摸着覆盖着被汗水沾湿的轻纱的健美躯体,“你看看自己,噢,布满了冷汗的躯体多么性感啊!”说着,他一下子撕开贞德胸前的白纱,疯狂的在还沾有汗水的乳房上舔了起来。

  “变态!”贞德厌恶的骂道。

  “变态?也许吧。”依尔波特把手伸到贞德的下身,用手指放肆的拨开粉嫩的肉唇,开始玩弄起她那迷人的肉洞。“不过圣女小姐,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说完,依尔波特突然轻轻的捅了一下贞德的菊门,贞德那敏感的臀肌不自然的猛地一收缩,腰部随势徒然隆起。

  “不错不错,那里很有力嘛,一会干起来一定爽。”依尔波特一边继续调笑着贞德,一边将她身上那件破碎的薄纱三下五除二地清除干净。贞德的心仿佛也随着破碎的白纱被撕裂了,她感到外面冰凉的空气毫无阻碍的接触到她的皮肤,羞耻与不安几乎打垮了这个十九岁的姑娘,她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任凭依尔波特在她身上肆虐。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暗颂天主之名,希望主可以快些把她从这个噩梦中拯救出来。

  不过,天主显然没有听到他最虔诚的圣徒的祈祷,奇迹并没有发生。

  依尔波特在玩弄完贞德的上半身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他用手摸了摸因为被汗沾湿而略显凌乱的贞德下身的阴毛,“唔,看来需要修理一下,这才配得上圣女小姐啊。”

  贞德闻言大惊,“主在上,你在胡说些什么!”

  “什么主不主的,叫得我心烦。”依尔波特伸手拿过一个铁圈,这个铁圈刚好相当于贞德嘴全部张开的形状,在铁圈的内侧垫着一些丝绸,外侧则有着一圈牙床形状的凹痕。聪慧的贞德立刻明白了这件器物的用途:可以在堵住人口的同时不妨碍呼吸。

  依尔波特狞笑着捏住贞德的鼻子。贞德知道他要干什么,倔强的本性使她不愿就此屈服、毫不反抗的任凭对方处置。贞德紧闭着双唇,徒劳的摇动着脑袋,但依尔波特有力的双手很快令她动弹不得。慢慢的,贞德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但也许就这样死去与受到侮辱比起来会比较好吧。贞德的眼前开始发黑,她已经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的四肢已经开始变凉——

  忽然,依尔波特松开了捏住贞德的鼻子的手,新鲜的空气猛然灌进贞德的鼻腔。在这种前后剧烈变化的刺激下,贞德不禁张开嘴,大声的咳嗽起来。

  依尔波特可没有浪费这个宝贵的机会,他趁机一把捏住贞德的下颚,然后把铁圈塞了进去。此时贞德的嘴被铁圈最大限度的撑开,她的舌头开始下意识的舔着铁圈,一股生铁味直冲她的脑袋。贞德的口腔中开始大量的分泌唾液,溢满的口水开始顺着铁圈上的空隙流出嘴外,顺着贞德的下巴一直淌到她的胸脯上,亮晶晶的铺了一片。

  看到贞德现在尴尬的样子,依尔波特大笑了起来,“怎么,我们的圣女小姐难道还没过用围嘴的年纪吗?”贞德愤怒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怎么,难道圣女小姐对我有什么不满吗?好吧,为了赔罪我给圣女小姐看一样好东西好了。”说着一阵宽衣解带之声在贞德身边响起,接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带来的腥臭味传到了贞德鼻孔里。

  然后依尔波特的声音在贞德耳边响起:“圣女小姐,请睁开眼看一下啊。”贞德知道睁开眼睛准没有好事,所以索性来个充耳不闻。可是依尔波特强行扒开了贞德的眼皮,只见丑陋且巨大的阴茎出现在贞德面前:微微上翘的肉棒棒身上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紫亮的龟头前端好像渗出一些液体,刚才那股难闻的气味就是肉棒本身所散发出来的。

  从未见过男子外生殖器的贞德一下子被惊呆了,她实在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丑陋的东西。等她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后,一阵羞涩的红润涌上了她的脸庞。

  见到贞德的窘态,依尔波特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啊,圣女小姐,我可是为了你特地一个星期没洗澡哦。”他还边说边把阴茎贴到了贞德的脸上。

  热腾腾的阴茎不断在贞德俏丽的脸上滑来滑去,那细嫩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绸还要好。那丑陋的肉棒在贞德细如凝脂的脸庞上划来划去,时而在与姑娘的脸庞作亲密接触,时而那巨大的龟头擦着贞德高挑的鼻梁一路北上,最终轻轻的点在少女那紧闭的眼睑上。不一会儿,贞德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由依尔波特的淫液组成的液痕。

  不过与在贞德脸上摩擦时获得的巨大快感相比,依尔波特更中意的是毫无抵抗力的少女在如此暴行下所遭受的痛苦与羞耻:

  由于嘴被堵住,贞德只能通过含含糊糊的鼻音来表达自己的愤慨;在一开始贞德还拼命的扭动脑袋,企图避开那肮脏肉棒对自己的侵犯;当她的头被依尔波特牢牢固定住时,随着侵犯的加剧,贞德因羞辱而绯红一片的小脸上,眼皮在不断的跳动,性感精巧的鼻翼在持续的抽搐,最终,两行无言的清泪从眼角滚滚而出,划过脸庞,溅落在贞德性感的乳房上。

  “不要哭啊,我的圣女小姐,”依尔波特用自己的阴茎蹭去了残留在贞德眼角的泪珠,“游戏才刚要开始啊。”接着依尔波特一面用自己的阴茎拍打着贞德的脸颊,一面慢慢的将阴茎移动到贞德被口衔强行打开的嘴部,猛地插了进去,直抵咽喉。贞德那柔嫩的舌头被巨大的阴茎粗暴的撞开,肉棒放肆的穿过口腔,狠狠地顶到少女那柔软的咽喉上。

  毫无准备的气道口立刻被这个不速之客所填满,腥臭的淫液带着口腔中所积存的口水倒灌入少女的食道,无情的流入她的胃中。毫无防备的的胃部立刻疯狂的抽搐起来,一股酸水涌上了贞德的喉头。

  依尔波特的肉棒在触抵了贞德的喉口后并未后退,反而进一步向里推进,粗壮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一寸寸破开喉管的抵抗,完全封死了空气进入口腔的通道,痛苦的窒息感瞬间传遍贞德全身。为了能使自己呼吸到一丝空气,贞德的喉部肌肉开始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同时被阴茎紧紧压住的舌头也开始竭力将入侵者顶出嘴中,可是这种行动除了给依尔波特带来额外的快感外毫无作用。

  贞德被绑住的双脚开始拼命挣扎,握成拳头的双手手指的指甲已经刺入了掌心,窒息与呕吐两种感觉不断的交换着对身体的控制权,无论哪种感觉掌握了主动带给贞德的都是无尽的痛苦。贞德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想要从身体中跳出来一样,她很想叫骂,很想咬断这个丑陋的东西,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通过鼻腔拼命地吸进一点点儿空气。

  当依尔波特那粗长的阳具终于插到极限,他那乱蓬蓬的阴毛完全将贞德下半张脸完全堵住时,贞德真的窒息了。

  依尔波特一直在观察着贞德的情况,贞德完全窒息前喉咙几近疯狂的痉挛与挣扎,让他爽得几乎就此在她口中射出第一发,但紧接着他就发现贞德的瞳孔开始放大,嘴唇也开始转为紫色。他这才稍稍将阴茎从贞德口中拔出来一点儿,同时在贞德心脏的下方用力一捶,一股积郁已久的酸液猛地从贞德胃中窜出,直冲到嘴里,沿着嘴角慢慢流出。

  “呕、唔、唔——咳咳咳——”当新鲜的空气流进贞德的胸腔,她不顾还堵在口中的阴茎,就拼命地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声胃里的酸液也随之被咳出来,其中的一部分沾到了几乎紧贴着贞德脸的依尔波特的阴毛上。

  “哎,学不乖的圣女啊,你怎么能到到处乱吐东西呢?看来非得好好教育一下不可了。”伴随着依尔波特残忍的话语,粗大的阴茎再一次带着唾液和胃中的酸水冲入贞德的咽喉,生生将她口中的胃液又一次顶回贞德的胃中。

  还未从上一次蹂躏中恢复过来的贞德,再一次被这种非人的刑罚打入痛苦煎熬的地狱。

  咽喉中不断产生的空呕感和因大脑缺氧产生的麻痹感反复冲击着少女越来越脆弱的神经。

  很快,贞德再次陷入窒息状态。终于,依尔波特又一次“宽宏”地将阴茎拔出少许,让贞德得到一线宝贵的生机。不过很快,依尔波特的阴茎又一次攻入了贞德的口腔——就在这不断进行的深喉战中,依尔波特满意的看着贞德的俏脸由红转白,精巧的鼻翼在他暴虐的抽插中不断地抽搐,眼眶中不断翻滚的泪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坠落在地上。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会从贞德口中带出大量的口水和胃液的混合物,陷入窒息状态时,口腔和喉咙自动陷入的痉挛状态更是令他叫绝不已,依尔波特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在贞德柔软的小口中干到射精为止。

  跨下丽人那在痛苦与窒息中挣扎的凄惨模样使人产生一种操纵他人生死的快感,而少女咽喉那紧张的痉挛更是将入侵者的阴茎紧紧的包裹在一起,美妙与紧凑感让依尔波特舒服得好像飞上了天。

  终于,兽欲压倒了理智,依尔波特开始不顾一切的在贞德口中快速地抽插起来,全然不顾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贞德的感受。

  “唔——”一阵无力的呻吟声从贞德的鼻子中勉强传出,握紧的拳头也已经无力的松开,逐步放大的瞳孔与逐渐变紫的嘴唇显示着贞德的生命力正在慢慢离她而去。

  在少女口腔、香舌和喉咙最后的痉挛的刺激下,依尔波特吼叫着,如同山洪暴发般,在贞德的口腔中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那几乎失去知觉的躯体触电般猛地跳动了几下,接着男人的精液就从她的口腔中、甚至是鼻子中流了出来,此时的贞德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污浊的精液顺着她的脸颊滴到自己坚挺的乳房上,流进她那纯洁的身体中——

  此时依尔波特也发现贞德的情况不太对头,看起来已经到了濒死的边缘。

  “呼,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圣女小姐,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还没成为我淫荡的性奴呢。”依尔波特喃喃地说道,接着一连串神秘的咒语从他的口中不断传出:“我主亚舍塔罗啊,请您用您万能的力量帮助您谦卑的仆人吧——”

  随着依尔波特不断的吟唱,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把贞德已经脱离身体的灵魂拉回到体内,她所失去的生命力也开始快速回流,原本苍白的面庞也开始转为红润,贞德被依尔波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你还真是闲啊。”就在依尔波特全力抢救贞德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摧毁她的意志再加以控制不就好了。”

  依尔波特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谁在说话。等法术完成,他才答道:“没法子,要一个可以骗过冥王的母本可不那么容易,必须以圣洁之身、堕落之心的组合才可能获得成功。不叫她自己堕落下去是没有意义的。对了,你那方面没有搞出什么岔子吧?”

  “完美绝伦,”随着声音,一个艳丽的女性走到依尔波特的身边,“我在火刑柱上高颂主名,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一个个感动得是痛哭流涕,看来这个小丫头将以圣女之名流传后世了。”说着,伸手捏了捏贞德的乳房,“丫头儿,你可要感谢我啊。”

  接着,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咦?这丫头的乳头怎么翘起来了?哈,阴蒂也凸出来了。恭喜你啊,依尔波特你找到了一个好材料啊。不知我可不可以参与一下啊?”

  不等依尔波特回答,这个女人就在贞德的额头上轻轻一敲,体力严重透支的贞德竟然悠悠转醒过来。依尔波特知道现在阻止也没有用了,只得退到一边,同时提醒道:“你千万要注意啊。”

  “我会小心的把她的处女膜留给你的。”女人一边不耐烦的回答依尔波特一边轻轻地捧起贞德的面庞,“丫头,不,圣女小姐,让我们来一起度过这段欢乐的时光吧。”

  贞德从沉沉的昏睡中被唤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位艳丽的女子站在她的身前。她的艳丽给人以一种迷离之感,那种看不出年龄的美感让身为同性的贞德也在一瞬间为之陶醉。不过,她很快就清醒过来:会在此地出现的很可能是魔道之辈!

  那个女子对贞德一笑,说:“圣女小姐,你好,我叫希亚。你应该感谢我,我刚刚才替你上了火刑场呢。”这句话让贞德进一步确认了她的身份:若不是邪道之人,怎么可能毫发无伤的火刑架上归来?

  见贞德毫无反应,希亚半嗔半笑道:“圣女小姐好没礼貌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那好吧,你就亲身体会一下刑场的恐怖吧。”

  说着希亚就把一只手放在了贞德的额头上,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剧痛充斥了贞德的身心:全身的肌肤好像被剥离身体一样,炎热的炙痛充斥着身体里每一根神经,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火焰在燃烧着她的每一分脂肪,巨大的痛苦使得她想放声大叫,可从她的喉咙里只能传出“咯咯咯咯”的沙哑之音。

  看着贞德的躯体在严密的束缚下拼命地挣扎,希亚满意的收回了法术,“如何?圣女小姐?火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贞德本已在依尔波特的蹂躏下几近消耗殆尽的体力被进一步严重削弱,此时的她只能用因带着口衔而变得含含糊糊的话语缓缓说道:“邪——道——”

  希亚闻言,不怒反笑,“使用魔力的我是邪道,那现在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呢?”说着希亚把手伸到了贞德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搓起来。不同于上次依尔波特疯狂的蹂躏,在希亚技巧型的爱抚之下,贞德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敏感的乳头部位也变得酥麻起来。

  同为女性的希亚清楚的知道女人的敏感部位在哪里,她那柔软温柔的爱抚把贞德的痛楚降到最低,舒适的酥麻感却相应提高。“好有趣哦,圣女小姐的乳头挺起来了耶。”希亚在向贞德调情的同时,念念不忘对她进行羞辱,“圣女小姐怎么可以在邪道之辈的爱抚下发情呢?难道这就是你的主对你的期望吗?”

  “唔——不——”贞德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令她害怕的是这种变化是她所无法控制的: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形下感到舒服!这是违背主的戒律的!可是自己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希亚继续着挑逗,她无限怜爱地将贞德樱桃般的乳头缓缓收入嘴中,用舌尖轻轻的扫弄着少女娇嫩的乳晕,还时不时的用柔软的双唇轻柔的夹起贞德略微充血的乳头,左右缓缓摩擦。这种轻微触电般的快感迅速游遍贞德全身,那种甜美的感觉让贞德瞬间有一种迷醉于九霄之外的感觉。

  一瞬间,贞德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经验丰富的希亚马上感觉到了贞德身体上的变化,于是她将自己的手指缓缓扫过贞德健美的大腿内侧,直抵少女最隐私的部位——阴户。“美丽的圣女小姐啊,我真是妒忌你那天使般圣洁的气质。你知道现在的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你啊,来吧,让我们一起共渡爱河吧。”希亚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分开覆盖着阴户的粉红色肉蚌,手指直抵贞德娇美的阴蒂。

  异物突然入侵的感觉,令贞德不禁悲鸣一声,不过在这声悲鸣中,已经明显带上了情欲的色彩。见到自己的行动已经建功的希亚再接再厉,捏住了贞德那颗粉红色的小肉豆不停揉搓起来。

  “嗯、嗯、嗯……”贞德感到一种酸痒酸痒的炙热感从自己的下身向全身扩散,一种美不可言的感觉正逐步侵占着自己的神经。随着希亚肆无忌惮地挑逗着贞德的阴蒂,那种感觉逐步上升为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贞德甚至主动地挺了挺腰,希望希亚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终于,贞德感到在自己的阴道中好像有一股液体缓缓地流到阴道口外。就在贞德享受着亚希的爱抚时,依尔波特的声音在她耳边轰然响起:“呵,我们的圣女小姐的反应好激烈啊,你平时偷偷自慰时也是这个样子吗?”

  依尔波特的话语仿若一盆冷水对着贞德泼下,全身瞬间僵硬的贞德费力地否定道:“才——才——没。”作为一名从小笃信上帝的忠实信徒,十戒中“不可奸淫”这一条早已在她脑中牢牢扎根。现在突然发现自己青春的肉体被“污浊”的性欲所玷污,贞德慌乱地想要重新恢复自己平时的状态,可是已经产生了强烈快感的身体却不答应,逐步增加的快感正慢慢将贞德的身体导向崩溃的边缘。

  希亚看到贞德在精神的坚贞与肉体的迷离中痛苦的挣扎时慌乱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了“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的念头。她先是摘掉贞德嘴上的口衔,然后将那沾有男人腥臭的精液的精致小巧的香舌轻轻纳入口中。在她巧妙的吸吮下,贞德不自觉的开始将舌头伸向希亚的口腔。

  这时希亚故意略微在贞德的香舌上轻轻一咬,敏感的舌蕾快速地将疼痛传进贞德的大脑,在贞德尚未反应过来时,希亚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在贞德已然微微翘起的阴蒂上使劲一弹,一阵妙不可言的、炽热的冲击感从贞德的子宫迅速充满全身直达脑髓。在阴道一阵快速的痉挛后,贞德明显的感到一股温温的液体从其中流出,沿着阴道口流到大腿上。

  贞德无法从自己已知的任何感觉中来形容刚才那道令她浑身酥软的冲击到底是什么,对于一个长期生长在禁欲环境中的青春少女,这个美妙的小高潮对她保守的思想所产生的震撼是外人所无法想象的。在这个巨大的冲击下,贞德的意识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无神的双眼、不断沿着嘴角滑落的唾液,以及无意识的颤抖的身躯都在诉说着少女那无助的灵魂。

  希亚爱怜地将贞德的头搂到自己丰满的双乳间,“可怜的小东西,教会那群家伙到底教了你什么东西呀?连最基本的高潮都没经历过。来吧,跟希亚姐姐在一起吧,姐姐会教会你什么才是女人的幸福。”说着希亚再一次深深吻上了贞德的嘴唇。

  在希亚的带动下,两人的舌头不断在两者的口腔中卷来卷去,纠缠在一起,相互舔食着对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两个人的香津随着舌头的纠缠不断传来传去,大量混合的液体已经超过了双方容纳的极限,其中的大部分沿着下巴不断的滴落,很快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丰乳上就积存了许多口水,远远望去,夹在两对乳房之间的唾液好似一个小水塘!

  同时,希亚还念念不忘抚摸着贞德的下体,久久不愿离开。修长的手指微微的分开覆在阴户上的肉蚌,慢慢的侵入到从未有异物进入的禁地。就在希亚想进一步深入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是依尔波特。他慢悠悠地说道:“你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吧。”希亚无奈地皱了皱眉,把手抽了回来。

  就在依尔波特阻止希亚进一步侵犯贞德时,贞德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清醒了过来,刚才自己背弃神的感觉令她感到无比羞愤。“我才没有主动要求那样子,主啊,请你原谅我这只负罪的羔羊吧。”贞德暗自在心中忏悔。

  这时,她发现希亚还无耻地将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在一起,“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全是你们这些邪道害的!”怒火在贞德胸中燃烧,于是她趁希亚不备狠狠地向她的舌头咬去。

  “啊——,你、你个小贱人!”希亚捂着嘴跳到一边,因为贞德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体力,刚才那一下只是把希亚的舌头咬破了点皮,不过这也让女魔导师疼痛不已。

  站在一边的依尔波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禁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希亚呀希亚,你不是总说无论男女都会迷失在你的双唇下吗?怎么?这回——”

  “闭嘴!”伴随着希亚的怒吼,一个火球向依尔波特飞去。

  依尔波特轻松地化解了希亚的攻击,双手合十地对希亚说:“对不起,对不起,开个玩笑而已,不要当真。”

  希亚知道自己的实力与依尔波特还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倒也不敢如何造次,只能将怒火转向贞德,“小贱人,想找死吗?你信不信我会叫你生不如死,后悔为什么作为一个女人生到这世上来?”

  贞德没有理会希亚的威胁,只是自顾自的向上帝祈祷:“全能的主,万能的主,身处荣耀无限制——”马上贞德的声音被希亚强行打断,她狠狠地抠住贞德的下颚,强行将之掰开,再次将口衔塞入贞德口中。“我看你还怎么咬人。”说完,希亚将头转向依尔波特,“我教训教训这个贱货不要紧吧。”

  “请便,只要不破坏我的计划就可以。”

  “你放心好了。”希亚转到贞德的侧面,恶狠狠地对贞德说道:“小贱人,呃,不,圣女小姐,欢迎来到地狱!”

  贞德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残酷的折磨,她依然一声不吭,紧闭双眼,只是在心中暗暗向上帝祈祷。这时,希亚拿过一个木盆放在贞德旁边,又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管,这根金属管一端被磨得尖尖的。希亚强行扒开贞德的眼睛,把金属管在她面前晃了一晃,“看到没有,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说着,她就把金属管一下子插入贞德的脖颈之下!

  由于金属管的前端过于尖锐,贞德并未感到什么痛苦,她原以为希亚是要杀她泄愤,可没想到金属管只是稍微插入即止,深度并不足以致命。见到贞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希亚阴笑着说:“放心吧,圣女小姐,我不会杀你的,这根管子不过是为了给你放些血。你好像不知道吧,当人体失血超过五分之一时,全身的感觉器官会变得更加灵敏哦。到时候再玩儿你就更有趣了。”

  贞德明显地感到血液不断从体内流失,一滴一滴落到身旁的木盆中。涓涓细流不断地将贞德的生命力从她体中带走。贞德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两只眼皮不自觉地不断往下耷拉,手脚开始逐步失去知觉,慢慢变冷,到后来自己甚至无力活动自己的手指与脚趾。

  同时,思维也开始逐步混乱起来,一系列童年的往事开始不断的出现在自己脑中,而且许多早已忘记的细节也突然清晰的回忆起来。“这就是死亡逼近的感觉吗?主啊,请您接受我罪孽深重的灵魂吧。”贞德开始用仅存的力气在心中为自己祷告。

  但是希亚是不会让贞德如此轻松地得到解脱的。她见贞德的生命力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就取下插在贞德脖子上的取血管,用魔法止住了伤口。面对着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的贞德,希亚放心地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同时用魔法将贞德的眼睑强行撑开,要让贞德清清楚楚地看清楚将要发生在她身上的暴行。

  接下来,希亚使用一种魔法药材让满满一盆贞德的血液变得稀释起来,然后把盆端到贞德面前说:“圣女小姐,刚才的药材不光可以把血液变得像水一样,更可以让它带有强烈的刺激性哦,请好好品尝吧。”

  然后她把贞德翻了个身,让贞德背面朝上,就在贞德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时,希亚已经将手直接触摸在了肛门口上,然后手指稍稍用力向里一推。粉红色的菊花立刻向里凹去,希亚的第一个指节没入了贞德的肛门。

  尽管此时贞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但轻微颤动的肌肤已经说明了希亚的行为是如何超乎少女的想象力:怎么会有人把手伸入那么肮脏的地方?

  “不错嘛,里面软软乎乎的,蛮可爱的。对了,圣女小姐,放松一点嘛。”说着,希亚继续把手指再插入了一个指节,插入的手指轻触着直肠娇嫩的肉壁。

  我怎么可能放松?贞德在心里呐喊着。此时体力流失殆尽的躯壳无力抵抗外敌的入侵,尽管身体充满厌恶与抗拒,可因失血过多而变得异常敏感的神经忠实的将每一点感受都传入贞德的大脑。冷汗布满了贞德的躯体,屈辱与愤怒充满了她的心灵,但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等待。

  终于,希亚满意的把手抽了出来,“还不错!算得上是名器。”就在贞德刚刚松了一口气时,希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漏斗插进了贞德的菊花内!

  粗糙的金属器具无情地撑开了紧缩的肛门,将幼嫩的直肠壁残忍的刮伤。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贞德本已瘫软的身体奇迹般地挣扎起来,想要从这种酷刑下逃脱。

  希亚见状,腾出一只手死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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