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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 【第七部分(全书完)】  作者:江小媚

 第三十一章 星宇婚礼偷腥,曼娜奸情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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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在这二年的时间里,袁木的江心岛悠闲中心破土动工,盖起了全城最高层层的大厦,号称超五星级,且极尽豪华之能事。
  那一天嘉宾云集,场面宏大,从上到下的官员就有二千多人来祝贺,真可谓花篮如海歌如潮。据说后来也的确有很多头面人物在那里秘密享受过人间仙境。
  刑侦支队年轻的大队长刘星宇的婚礼就设在新落成的江心岛大厦。曼娜通过袁木的影响力,很快地又让星宇调换了岗位,年轻的警官现在真的是双喜临门一步登天了。
  阿生开着凯迪拉克接曼娜夫妇,车子停放在巷子外口的街上,窄小和街道停放着这庞然大物,顿时引来了一阵堵塞,路人纷纷驻足侧目满口牢骚。阿生从车上下来,他生怕哪个不小心刮花了车子,他身材高大,孔武健壮,而且全身极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穿一身名牌的休闲装,深灰色,看上去精力充沛。
  等到曼娜生吴为慢吞吞地从巷子里出来,他才帮着找末了车门,然后啪的一声关上车门,熟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
  吴为说:“现在的老市区街道真不样,越来越小了。”
  “那是有了外面的高楼,这才显得小了。”曼娜说。
  阿生便跟着说:“像我们家,有车了就更不方便。”
  “看来我们该换个往处了。”曼娜说。
  吴为却是不想,他说道:“我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要换你们去住,我可不去。”
  “你不去我还巴不得,这里留给你好了。”曼娜调侃着说。
  “那是,大家都自由。”阿生说,眼里定定地关注着曼娜。
  很快就到了江心岛的国际大厦,门口的广场宽敞,显然是经过精心规划的,不仅建筑风格气宇轩昂,就连绿化带也是相当的宽阔铺张,长满进口青草的广场仿佛一张张打开的绿地毯。空气里也透着清新的草香。
  一辆粉红色的两厢跑车突然从他们身旁掠过,停靠在他们的前面。这辆车艳粉的颜色已经够抢眼了,车身又是最独特的设计:高出的腰线、格外倾斜的挡风玻璃。车顶后部的造型犹如箭头指向后方,颇为气派。
  爱云从车里探出头来,摘下了宽大的墨镜,半倚在车身上微笑,青丝乌云一团地堆在左肩,眼角微微上吊的美目烟视雾行,曼娜最欣赏她的自若,当她拉开跑车的门,只见她身穿一套白色的网球服,超短的裙裤下面是两条笔直、秀美的腿,连丝袜都不需要,光滑而润泽。
  “姐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怎穿这副样子。”曼娜问她。
  “这不也挺好的吗。”见阿生把车停放好了,她说:“阿生,帮我把车子泊了。”把手里的钥匙一扔,挽了曼娜的臂膊步入大厦。
  爱华的车子里,是全黑的真皮座椅,跟外面的粉红色是两种完全无法谐调的色彩溶为一体,如果不显得俗气,那必定是瞩目、耀眼的,还略带一点点狂野。
  宴会厅面积开阔,富丽堂皇,不仅气派非凡,而且婚礼的装扮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
  一时间,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曼娜和爱云一踏进去,就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男人都是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女人更是千娇百媚,争艳斗奇,珠宝美钻闪烁生辉,与其说是参加曼娜女儿的婚宴,不如说是撞进了首饰、服装新款的发布会。每个人都显得那么从容,而从容恰恰是身份的象征。
  穿制服的男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香槟。人们频频举杯,整个大厅看上去觥筹交错。
  再看新娘爱华,她上了鲜艳的浓妆,穿了一件鲜见的玫瑰红色的长裙,镶着金银丝线的裙摆懒懒地在地上拖曳,爱华的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新郎星宇的脸上没有羞涩和喜悦,而是一种疲惫的慵倦。他在给吴为倒酒的时候甚至打了一个呵欠。阿生从他黝黑结实的脸上可以看出激动不安的痕迹,他坐着的时候不停地挪动身体的位置,站起来更显得手足无措。
  曼娜的到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她穿着无领无袖也无肩,紧紧的上身缀满碎钻和珍珠,纤细的腰下是蓬松的纱裙,长长的拖在身后。与她相配的还有同样是灰缎的一双高跟鞋和一只小手袋,这使她看起来惊艳动人,袁木迎上去时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惊叫出来,除了晚礼服惊心动魄的美,还因为这是他从香港花费了十二万港币精心订制的。
  人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因为很快来客们将分散到大堂周边的五个餐厅,享用地道而丰盛的中西餐。许多人找新朗新娘合影留念,看来这是一个保留节目,爱华和星宇像一个活动的布景,一批一批的人被安排在他的周围,而他只要始终如一地保持微笑便大功告成。
  吴为殷勤地招呼着客人,有认识的,更多的是不认识,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走了红运都是沾了袁木这老头的光,在这个亲切的场合更多的是冲着袁木的邀请来的,并向曼娜表示着他们的盛情,而把吴为当作了可有可无的陪衬。
  曼娜和袁木一同向那些客人答谢,无论富穷贵贱,有权有势的人和默默无闻的人——都一视同仁,都表现出同样的热情。客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他穿着晚礼服看上去是如何如何有风度,曼娜更是风韵犹存媚人动魄,甚至一个腐儒不识趣的人,还把他们当作是新朗新娘,说了一大些让吴为面红耳赤的新婚祝辞来。
  有几个臀部宽大,嘴也宽大的半老徐娘,都满是嫉妒地冷眼打量着曼娜。她们窃窃私语传播着曼娜那传奇般的过去,并别有用心地向袁木频频抛起了媚眼。
  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们只不过白费心机而已。婚礼按照预定的方案如期进行,一切过程都十分顺利。
  然后便是盛大的宴会,管弦乐队开始演奏起来了。所有的客人都到齐了。巨大的餐厅里有三几百位客人,有些在布满鲜花的餐桌上来回穿棱敬酒,有些坐在铺着大红台布的餐桌旁边,餐桌上高高地堆放着香喷喷的菜肴和装着红葡萄酒的加仑酒壶。曼娜光彩夺目,同新郎新娘、伴娘、女傧相以及吴为、袁木一道坐在一张厅中间的大餐桌旁。
  爱华在玫瑰红的新娘礼服衬托下,脸上显得热情勃发的神态,样子变了,显得容光焕发,简直可以说是出类拔悴。在餐桌下面,她的手搭在星宇的肌肉发达的大腿上。她那丰满艳丽的嘴一撅,像是要给他送一个飞吻。
  曼娜温情地注视着星宇。星宇的脸隐没在淡蓝的烟雾后面,但他脸部的棱角线条闪着沉稳而冷静的光芒。又有一拨客人过来敬酒,他们在跟星宇喝酒的同时也没忘了逗弄爱华一番,一面开着猥亵的玩笑,一面用身子做些暗示性的动作。
  爱华难为情地脸红了,却又显出得意洋洋的神态;客人们齐声欢呼,表示赞成。
  星宇坐下环顾左右,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曼娜,星宇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
  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曼娜脸上的一抹绊红,曼娜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
  “你是不是喝多了?”星宇关切地问。
  曼娜笑了:“这日子我不能少喝。”
  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堂上灯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浓浓的酒意顷刻间消失了,空气益加灼热而滑腻。曼娜擎着酒杯将里面狸红的酒一饮而尽,她悄声地说:“我要去卫生间一趟。”

  2

  当星宇沿着寂静的走廊往洗漱间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性欲的激流散到了他的全身。洗漱间只有一个隔间闭上门,星宇很容易就把门推开,他看见曼娜坐在马桶上面,以一种平静的圣灵般的姿态等候他的到来。
  星宇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起她紧拥进了怀中,曼娜的两腿发软了,人像是瘫了似的跌到他的身上。她感到星宇的嘴凑在她的嘴上,有一股浓郁的酒味,很苦涩,她张开嘴,她立即感到他的手从她的礼服下面伸了上来,听到她的衣服被他的手摸得沙沙作响,又觉得他那热乎乎的大手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扯着她粉红的内裤。
  而曼娜也毫不示弱,手忙脚乱在在他的裤裆间摸索,他俩的嘴互相吮吸着啃咬着,上气不接下气。曼娜晚礼服的后背让星宇撕开一道口子,一边的肩带滑落了下去,星宇的嘴唇离开了亲吻着她的嘴唇。慢慢地往下移落,亲吻着她的下巴颌接着来到脖子,她把头向后仰着,让他亲吻她颌下的脖颈,他让舌头拖曳着经过她的脖项,来到她的胸脯上,星字亲吻着她的胸脯。
  曼娜脱去了另一边的肩带,他可以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他亲吻着、舔着,围着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慢慢的接近她的乳头,她的奶头像是等待着他嘴巴的刺激那样尖挺着,他可以感触到她乳晕周围皱褶的肌肤。
  曼娜弓起后背,她的身体强烈提醒他注意那两个尖挺如樱桃般红艳的肉蕾,它们正直直的挺立在她丰硕的乳房顶部,当他把她左边的奶头放进嘴里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今天它感觉起来是如此坚硬,没有一丝弹性,他小心翼翼的轻轻用牙齿碾压着它。
  曼娜呻吟起来,因为她的奶头拒绝屈服。她把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掐着他的肌肤,星宇可以感觉她的手指甲抠了进去,这让他充满触电一样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
  星宇搬起了曼娜的一条大腿,她的另一只腿吃力地支撑着身子,足踝上缠着她粉色的内裤。星宇手把着自己的阳具,从她的侧后方长驱直入,星宇如此的急切,足以使曼娜兴奋得头昏目眩了,而那肥厚起来了的两瓣肉唇也湿淋淋地等待着。
  让他狂插了几下,曼娜的高潮突而其来快得她感到不可思议。那种如幻如醉的愉悦来得极快,消失得也太快了。她真的感到遗憾,她本以为她能持续抵挡一会,不过,星宇还没结束,她知道他的精液还没发射出来。眼前这可爱的女婿,曼娜可不愿还没让他喂饱就放他离开。
  这样想着,不禁又一阵的激动,欲望狂袭而来,那股火燎火烧的波涛又在她的体内奔腾、汹涌。曼娜尽所能地踮起那一只支撑着的脚,后背被他挤压在卫生间里白色的瓷砖上面,迎接着她的是如火如荼撞击,他的阳具捎带着稠黏的淫汁不回磨荡在她的两瓣肉唇上。
  曼娜突然怪叫了一声,想必是已进入了佳境,星宇没等她再喊出第二声就搂住她的腰将她柔软的身子托在身上,曼娜的衬衫缠在腰上,裸露的屁股随着他的一次次冲撞重重碰砸在墙面上,星宇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她的脸,使他看起来充满着野性的渴望。
  墙壁很硬,曼娜感到屁股被撞得有些生疼,然而,当她肉呼呼的屁股撞到墙壁反弹过来时,她的肉唇又受到了新的刺激,她的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足盘在他的身上,而整个身体的已经全部依附在星宇的身上了。
  星宇扭动着腰展胯地冲刺着,阳具在她的肉唇上不断地进出,曼娜发出了快活的淫叫,现在的星宇做起爱来真的是炉火纯青技巧不凡充满着成熟男人非凡的魅力,她很高兴他能持续得这么久,这么坚硬,不过,她也快不行了,龟头的每一次进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接触,都让她心荡神摇如痴如醉。
  她的双腿缠绕着挟放在他的腰间,适时地回应着他每一次强有力的进攻。她的屁股被紧实的墙体挤压磨旋着,但她喜欢这种轻微的带着隐隐的疼痛,这样只会给她带来更新鲜的前所末有的快感。
  “我要射了。”星宇咕哝道。
  曼娜感到他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越来越坚挺。随即一股滚热的精液迸射出来,曼娜一声喊叫,她又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她痉挛地抓住他的头。她的脸埋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小腹紧凑着迎接他,快感一直在延续。
  星宇的精液源源不断喷射在她的阴道里面。而她,阴道似乎有张小嘴在吮吸着,如饥似渴一般地吮吸着,像是一隻贪婪的野兽。
  腰肢的酸软伴着兴奋的快感一齐向她袭击面而来,曼娜不禁滑落了身子,瘫坐到了抽水马桶上面,她的两腿张开,迷人的阴户上两瓣肉唇湿润,以及油光晶亮的阴毛暴露无遗。
  似乎她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她紧紧地将脸埋在星宇的胯间,她渴望第二次、第三次,到底需要多少次他们都说不清。因为曼娜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一个活生生将自己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隔壁那一间有人进去,他们两人同时地屏声凝气,能听到马桶哗啦啦的冲水声,星宇惊谎失措地整理着衣服,曼娜却很镇定,她从马桶站起来,把掀起的裙摆放下来,又从门的拉手那儿拿下自己的内裤,灵巧地卷成一团塞进了她的提包里。然后极快地将散落的头发捋了捋。毫无凝问,她看起来大方得体,只是她的脸颊发红眉眼泛光。
  星宇越是慌乱越是出错,他忘了拉上长裤的拉链,曼娜朝他的裤下那儿一努嘴,做了个飞吻,然后伸手把那根湿漉漉的阳具塞了进去,并替他将拉链拉上,像是对等一个孩子。
  星宇先行离开,过了一会,曼娜才出来,突然,她的臂膊让人一拽,一头栽到阿生的怀里,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们干的好事。”
  曼娜竟忘掉了自己作为长辈的尊严,放声尖叫起来:“你一直在偷窥!”
  由于惊慌失措她把最后一个音拖得特别长。曼娜的眼睛瞪住他,阿生将嘴唇压下,轻轻地在她干燥的唇上吻过,他说:“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但你也得成其我的好事。”
  “走吧,不然会让人发觉的。”曼娜说着,挣脱他的拥抱。
  当他们到达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到达高潮,人们好像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结婚蛋糕才推出来,大伙儿一面说,一面赞不绝口。上面巧夺天工地点缀着用奶油做的一个个红心,吃起来香得要命,使人感到飘飘然。
  阿生给曼娜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带着深知内情的神色笑了一下。曼娜故作镇静,端起深红色的葡萄酒,凑到自己干渴的嘴唇上,喝了起来,她的身子在打哆嗦,她端着玻璃杯在喝酒,同时她的眼睛却转来转去,东张西望,如饥似渴地寻找,这里再没有别的任何人是她想看到的了。

  3

  晚上是家宴,局限于他们家中的亲人,也就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餐厅上。曼娜换过了衣服,她正穿着一件比先前更加性感的晚装,比她在婚礼上穿得更加暴露和紧身,上衣穿着更轻薄的织物,短裙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
  这也让阿生对她魔鬼般身材更是欲火难耐,他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极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就可以享受占有她肉体的快感。
  阿生注意到星宇围聚在她身边,那让他百感交集同时又嫉妒。
  还末上餐的时候,曼娜就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攀到椅子上。她旋转着椅子以便她的双腿藏在吧台桌沿的下面,这时她看见星宇就在她的旁边,她确信没有其他人注意,于是她转动椅子朝向他的方向,她张开双腿让他注视到她的大腿里面,星宇知道那地方是毫无遮蔽的,他的阳具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
  曼娜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把双腿转回吧台下面,这时星宇用一瓶他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的勃起前面,他们两人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玩着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
  阿生窥窃到了曼娜跟星宇的奸情,所以他一直关注着他们两人的举止,他一直闷闷不乐地躲在一边。阿生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种种关于曼娜的妄想,它们像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任何时候都可能阻挠他的艰难跋涉。
  阿生就阴阳怪气地问对爱华说:“你老公和妈妈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话让曼娜听见了,曼娜顿时感到好笑,她喜欢看到阿生流露出了吃醋的样子。她从高脚凳子下来,拿着饮料移到阿生那边,爱华问她:“妈妈,星宇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感谢我。”曼娜轻描淡写的回答,一屁股紧挨着阿生坐下。
  阿生闻到了她身上迷人的气息,好几次甚至匆匆回避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他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阿生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但这次他的目光接触到她的眼睛,阿生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他东西了。
  “阿生,你可不能乱说。”趁着爱华离开那会儿,曼娜警告地说。
  “我可没说什么!”阿生怒气冲冲地说。
  曼娜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她说:“我对你们两都一视同仁,从没分厚此薄彼。”
  “那只有你心里清楚。”阿生说。
  刚巧吴为过来,他问:“聊什么?”
  “阿生羡慕星宇的婚礼,我们是不是也该给他办了。”
  “明年吧,也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吴为说,他又宽慰着阿生说:“其实你们现在住到了一处,婚礼也只是个形式而以。”
  “我不急。”阿生说。
  “好了,吃饭吧。”曼娜招呼大家说。
  曼娜起身时故意在阿生的面前晃着可爱的屁股,阿生艰难地咽着唾涏。他决定到卫生间室去,释放他憋在小腹的兴奋压力。
  曼娜和吴为自然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本来星宇想紧挨着曼娜的左边,曼娜说:“这位子留给阿生吧。”
  很随便的一句话,却让星宇很是不爽。他对爱华说:“你妈怎突然对这小混混好起来了?”
  爱华爱云正讨论着对于汽车的各类看法,爱云怂恿着爱华快点考上驾证。爱华也就心不在焉地说:“都是一家子的人,怎会呢。”
  星宇冷眼旁观,见曼娜很亲切地替他挟了一回菜,又跟他一同喝了一杯酒,对他煞费苦心地百般殷勤,星宇的心头隐隐地作疼。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爱云缠着吴为喝酒,甚至坐到了吴为的大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撒娇泼野,爱华显得文静,酒也是浅浅地呷了一下,见星宇喝得凶了也劝阻了一回。
  阿生便说:“爱华你别拦他,今天他是新朗,理应陪我们喝醉的。”
  “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要喝,换大杯喝,谁怕你来了?”星宇有些意气用事地说。
  他就是看不惯阿生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现在看看他,脖子上的金链子有小手指那么粗,头发吹成了喷机式,手表也换成白金劳力士了。
  “你什么样的酒量,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阿生站起身来,拎过一瓶子酒,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事,没有人看见他的妒忌的心如海潮起潮落,在神秘的脸上呈现出微妙的变化。他们的面前排着十多个大杯,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起来,直喝到两人都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毕现。
  “我会怕你,我堂堂的刑警大队长会怕你一个保释出来的混蛋。”星宇恶狠狠地说,又喝了一杯。
  阿生拿起酒杯,在他的跟前晃了晃。他说:“你以为你是真本事当的官吗,你还是恁着你的小白脸才混上去的。”
  爱云爱华忙着各自劝阻自己的男人,两人犯起浑来谁也不听,对起话来也越来越尖酸刻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抓回到大牢去。”星宇怒睁着眼对他说。
  阿生也毫不示弱,他把酒瓶朝地上一砸,他说:“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家烧了。”
  星宇见酒瓶顿时捽得粉碎,也把手中的酒趄他授命泼去。阿生的脸上溅了些酒,这回他便扑向了他。
  阿生还想再往前去,让曼娜死死地按住。他对于星宇和阿生这对连襟他们的关系,曼娜难以把握,她知道星宇和阿生谁都清楚他们跟自己是有一腿。平常笑脸相逢但暗地里他们更像两只充满敌意的猫,在任何时候都摆出对峙的姿势,亮出各自尖利的爪子。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那个还喝不过瘾,过来跟我喝。”曼娜把酒杯朝桌上重重一砸,声音尖厉了起来。
  餐厅里顿时鸦静,谁也没见过曼娜生气的样子,爱云探出舌尖,朝吴为吐了吐。
  “都是一家人了,犯得着这么耍狠斗气吗。”她声色俱厉地说。
  吴为也说:“真不像话,哪有你们这样的。”
  爱华把星宇扯开,曼娜再说:“你们要是嫌现在在一起不好,好啊,你们各自离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的。”曼娜说到最后,有些伤感,眼里荡着盈盈欲滴的泪水。
  他们见曼娜的那样子,也都心慌了起来,星宇率先说:“妈,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然后使出全部迷人的魅力,大大方方地同阿生握握手,在曼娜的注视下,阿生跟他拥抱了一下,又举起一杯葡萄酒向他祝贺。

  4

  袁木把大厦最顶层给爱华做蜜月套房,在豪华奢侈的套间里,爱华换过了那件玫瑰红色的飘纱晚礼服,她赤身裸体,尽管只略施粉黛,已美得令人炫目。尤其那对曼娜送的黑玛瑙镶钻石的“眼泪滴”形状的耳环,如泣如诉,显示出无尽的丽人魅力。星宇已醉得不省人事,身上的西服鞋袜都没脱就横躺在床上。
  从婚礼热烈欢快的气氛中放松下来,爱华感到说不出的心旷神情,甚至舒服得恨不得即时死去。她满满地放上一浴池的水,把个身子浸泡了进去,闭住了眼睛,享受着宽大的浴池那翻滚磨荡的水流在她身上冲涮。待她睁开眼睛,只见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爱华觉得她不喝一点酒简直对不起这千金一刻的良宵美景。可她到底是为人师表天性拘谨的,为了表达她无以表达的快乐和兴奋,她觉得也该放纵一回。
  她湿淋淋地从浴池出来,光着身子在客厅的小酒台寻了一瓶香槟,忘了拿个杯子,她干脆像吹喇叭那样,举起酒瓶放肆地喝起来。连香槟都是人间极品,尽管她平日滴酒不沾对酒并不在行,但她对好的东西敏感极了。
  爱华重新回到水里,发现手边有一个不经意的开关,她信手一按,奇迹出现了,头顶的浮云慢慢向两侧滑去,整个天花板是透明的宽体玻璃,此时,海上满天的星斗正冲她眨着眼睛。足足有一分钟,爱华的嘴巴都没有闭上。
  卧室灯依然亮着,灯光在星宇熟睡的脸上投下一圈弧形的光晕。他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在一旁摸索着。
  “你在哪?”他含糊地咕噜一句后又沉沉睡去。
  爱华怯怯的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看起来是那么地英俊帅气,脱下他的衬衣。
  她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滑向他的胸膛。爱华的手慢慢地往下滑落,在他紧绷绷的小腹逗留了片刻,就钻进了他的裤腰,解脱他的裤带子让她费了些周折,她掏出了他的阳具,那家伙软绵绵的跟他一样醉倒了。
  爱华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唾涏,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那个眼。
  星宇嘴里咕哝着,似乎体味到了愉悦,阳具也随即坚挺起来了,他将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阳具,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爱华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他又粗又大的阳具,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竖立而起的一根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叫醒他,当她再一次舔舐他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星宇突然睁开眼睛,这使正美滋滋地品咂着他阳具的爱华措手不及,她心头一慌那阳具从她的嘴巴滑脱。爱华在星宇面前,一直都装扮着清纯率真的少女形象,那曾让他看见过如此淫荡疯狂的一面。顿时,她一阵娇嗔,用手捂住了星宇的双眼。逃也似的跑回到了浴室里。
  星宇追至浴室,见她一个身子已泡在水里,他抬起头见那天花板上面一片尉蓝,苍穹深远悠悠,使人如置身于旷野,一种狂野的欲念随即油然而生。他将爱华从浴池拽起,爱华坐在浴池的池壁上,两手掰开自己的两瓣肉唇,双腿扩张着凑顶起腹部,把那饱满的阴户暴露了出来,星宇挺动着阳具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粗硕的龟头触摸着她的肉唇,激动的她双脚在空中舞动着,那很明显,星宇的龟头触抵她的肉唇使她极度的兴奋。
  星宇开始推进,很快就插进了她的里面,星宇疯狂地抽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爱华的小腹,发出淫秽的噼啪噼啪的声响。爱华在他的纵送下,屁股一点点地往后滑,她试图把他的龟头吞纳她的体内,但是池壁太滑了,她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反而又于她的挪动使他的阳具变得有点弯曲。
  星宇向后退了退,让爱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爱华的身子好像有了固定的支点,她能掀动屁股迎接他一次猛似一次的侵略。
  她断续的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星宇硕大的阳具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
  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阴户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转过头对着他,说道:“星宇,你真好。”
  “那就是说别人不好了吗?”
  星宇见她在疯乱中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她的隐秘。爱华知道自己说泄了嘴,她顿时陷入一阵慌乱,整个人如同触电似的僵峙住了。
  星宇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他搂紧了她,又扯了条浴巾为她把身子拭擦干了,然后,抱起她回到了床上。
  “星宇,你想问我是谁?我都对你说。”
  星宇在她的耳边说:“爱华,不要,我不在乎你的过去的。”
  “其实我也清楚,你跟我妈的那些事。”爱华反戈一击,又说:“说好了,只能对我妈好,别的女人可不行。”
  “好的,我就听你的。”
  星宇说完,腰间猛地一挺,又是一阵快速的冲刺,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
  她肿胀了的两瓣肉唇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阳具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龟头在她的阴道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
  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阴道里乃至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一波波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阳具,刹那间,她的阴道壁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高潮如同海啸般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阴道时,爱华感觉如开闸的洪水激荡奔流。他间歇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他的阳具,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星宇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绵绵的爱意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滑脱了他的阳具,她默许他的阳具从身子里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第三十二章 袁木遭变故,曼娜人财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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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娜参加了袁木公司的董事例会,随着江心岛国际大厦的落成,袁木又完成了江心岛进行第二期的开发。其中最重要的是的依山傍水,典雅高尚的别墅区。
  曼娜清楚,江心岛已成了袁木公司的私家庄园,这是他这些年不间断地为这个城市的公益及教育事业无偿投资,这样坚持了几年,终于打动了头头脑脑们的芳心,把掌握在手中没舍得批给任何人的最后一块黄金地段卖给了他,当然他也就紧锣密鼓地大兴土木,建造起最为豪华的住宅小区,民间称为天价住宅,这不仅因为它造价昂贵,最重要的是它先天富足,能够造在都市里的青山脚下,绿水之畔。
  想想看,一片精美的庭院式住宅被苍松翠柏环绕,一条大江环绕而过,这景致恐怕也只能在梦中才出现的而现在竟成为真的。所以这片区域在房地产业中几乎成为至高无上的代名词。
  董事会一直开到傍晚,然后,全体董事一起进餐,其实那些董事们大都是以前林贤文朋友,也有一些近几年才拥有股份的袁木亲戚,曼娜一个也不认识。只是他们都知道曼娜的身份,如今又跟袁木关系暧昧,也就对她另眼相待,唯恐得罪。
  也许晚饭间曼娜就不能贪喝那几杯,或许那天她应再穿得比平常严实一些。
  曼娜发现,饭桌上的袁木的眼里尽是跳动的欲望,曼娜穿了一条深米色的细格短裙,皱折内是正点的朱红,所以人一走动才有隐红相伴,令她的秀腿更加迷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质地相当精良的白衬衣,领子极低,典雅中透着一股欲露末露的性感。
  他悄悄地对曼娜耳语道:“曼娜,我们先走。”
  “这么急。”曼娜笑着说。
  袁木就是无法抵挡她那一颦一笑的风情:“我急啊。”
  袁木说这句话时是眯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搓摸毛发不多的脑袋。像他这样的岁数了,一想起眼前这个极俱风韵的女人满脸皱纹里全是无可奈何。但他身边的人谁都看得出,他的无奈是一种大幸福,是一种上了岁数的成功男人才有的喜从心上来。
  他心急如焚地把曼娜带到他的卧室。那是一间装潢讲究极其宽敞的房间,三面墙均是顶天立地的穿衣镜,配套的软缎沙发也是西式的,黯淡的酒红色中深藏秋香色的细密花纹,似乎也藏着许多香艳无比且年代久远的嫔妃故事。梳妆台却是红木的,简约的明代遗风,一尘不染的与穿衣镜相映生辉。
  袁木用枯骨一般的手把她衬衫的钮扣一颗颗慢慢解开,曼娜白皙饱满的身体就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他眼前。
  “我要看看清楚。”他说,手从深深的乳沟处侧滑,一下就攀到了她丰硕的乳峰,一种非常滑腻的触觉,他看见曼娜的乳头多情地向上尖挺着,就在上面粗粗地摩挲了一会儿,
  曼娜清楚袁木的阳具一直不举无法挺拔起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到这个老男人的淫秽对女人的兴趣。
  他脱光了曼娜的衣物,让她赤裸着躺在沙发上,袁木总是用手指和舌头嘴唇享用着横躺着的这俱娇躯,他的手在曼娜丰盛茂密的阴毛上细细地爱抚,于是曼娜在他轻柔的抚弄下身体不断地颤栗。
  袁木调情的手法细致温存,曼娜的身体很享受他尖细的指甲带来的感触,指甲轻轻地划过她的小腹和大腿根部使曼娜不由由主地扭动起身体。
  袁木深谙女人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在那个部位用何种方式,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例如舌头和嘴唇是针对颈、耳朵、以及腋窝那些地方的,用修得尖细的指甲和手指在肌肤上,像和风一般轻拂而过,通常用在女人的乳房、柔软的小臂,以及小腹、腰、大腿内侧,但是对于像乳头则舌头和嘴唇是最好的选择。
  袁木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用笑头不断舔弄曼娜两腿间红色的肉唇,在那儿的四周一直兜转着。曼娜肉唇上端的肉蒂浮现出来了,他弯卷着舌尖,对那颗肉芽拨弄挑逗,直到曼娜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他没放过,灵巧的反复不断地运用舌头,甚至伸直舌尖钻进了她的肉唇里面。
  曼娜发出了一阵欢快的声音,可能那阵愉悦的快感,她的两手紧按住他的头颅,似乎期待着他更加深入的舌尖。袁木收起了舌头,而是用嘴唇亲吻着两瓣肉唇,这使得他们接触的那处地方一下就湿淋淋的,不知是他的唾液还是曼娜的淫汁,弄得曼娜的毛发也跟着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她的身体左右扭动,呼吸变得局促起来,他的舌头再次挑拨她的肉唇,曼娜在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冲涮下,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知觉一样陷入了昏迷。
  过了好一会,曼娜“啊”地一声,像是哭泣似的,声音娇弱轻微,但袁木却听得清楚,他的舌头更是灵活地挑弄着她的那儿。
  直到他累得呼呼地出着大气,额角上已是细密的汗珠,曼娜这才帮他脱掉身上的衬衫长裤,然后携手同他进入浴室。水很热,两人站在淋浴底,酸痛的肌肉被热水浇流感觉很舒服。
  曼娜抓过来一块海绵,在他的胸前打沐浴露,淋浴的热水径直浇在他的后背上。当她拭抹在他的胸前玩弄他的乳头时,她看见袁木的嘴角弯起一个纵容的微笑,很是享受地盯看着她。现在他整个胸前被厚厚的细细的泡沫所掩盖。她开始在他的全身打抹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尤其在他的腹部下面以及他软绵绵的阳具逗留了许久。
  曼娜把袁木的全身都拭擦了一遍,就闪身在一边,让热水冲洗他的身体。接着曼娜为他的动作惊讶住,他推动她靠在墙上,并且跪在她身前。他抬起她一条腿,头探进她胯间嘴一下含住她的阴户,水流绕过他的嘴从他的下巴淌下。
  “天啊,你好贪婪,简直是贪得无厌啊。”曼娜嘴上有些反对,但她并没有将他推开,她反而将他的头紧紧的按在她的胯间。
  袁木将舌头深深的挑逗进曼娜的阴户,热水浇在他的后背上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把着她的大腿,而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支撑住身体。他感觉到她的臀部开始颤抖,知道她已经让他挑起了情欲。
  曼娜这时将他推开。她跪在他身前,盯看着他垂下的那根阳具,阳具像一根毫无生气的茄子在她眼前颤动。她双手把着他的阳具上下轻轻的撸动,然后她又用满是皂沫的手温柔的揉捏他的卵袋睾丸。她还手滑进他的臀沟清洗他的肛门。
  袁木身体一紧张,她不由得嗤笑出声。她一只手抓着他的阳具上下慢慢的撸动,而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一用力,插进他的肛门……
  曼娜亲眼目睹了袁木突然中风的情景。
  袁木从浴缸里爬起来去扯那条浴巾,他把浴巾拉起来拭擦他的肋骨,对池子里的曼娜说:“看我瘦的只剩了一把老骨头……”
  他的话显然没说完,但他突然僵在那里不动了。
  曼娜看见他的眼珠突然鼓出来,嘴歪扭着流出一滩口水,他的干瘦枯槁的身体砰地撞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曼娜赤裸着身子把袁木往外搬的时候,他已经小便失禁了,暗黄的尿液都浇在她的身上。

  2

  袁木住进市里医院最好的单人病房,躺在干净的床上,洁白的被单还散发着阳光沐浴后的气息。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那样,但他的神志却十分地清醒,有时一只蚊子盯咬着他,他也无能为力,眼睁睁地任蚊子肆虐地咬他,吸他的血。
  袁木中风的消息在公司内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些董事们以及他的女秘书都在窈窈私语,对着曼娜的脊梁指指划划,大家都认为曼娜是导致袁木瘫倒的罪魁祸首。袁木一躺倒,公司便群龙无首,曼娜感觉到一种大厦即将坍塌的摇摇欲坠的恐悕。
  袁公子从千里以外赶了过来,曼娜不知袁木有多少个儿女,但她听他说过,他对这个在美国的儿子寄以厚望,他说过如若那天他倒下去,他的整个事业会放到这个儿子身上的。
  曼娜每天都会抽出一点时间上医院看望袁木,医生说他也许会在那一天突然地醒过来。开门的男子长了一张马脸,因为背了光,曼娜用了很长时间才看清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脸实在难以分得清他到底是喜是悲是哀是怒,男子半张了嘴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牙齿。他从上到下一身黑,加重了病房里与世隔绝似的阴森气息。
  他的目光从看到曼娜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脸上没有表情,所有的皱纹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他的目光又生硬又锐利,像长了指甲。
  “你就是曼娜,我不知该称呼你阿姨还是姐姐。”男人开口说话,声音显得生硬,看来习惯了外语。
  “随便。”曼娜淡淡地说,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她的心里确实没有底气。
  “他就是袁先生的公子。”病房里还有袁木的那个女秘书,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幸灾乐祸似的。
  袁公子直勾勾地看着她,曼娜立即避开了对视,再一次和他对视时曼娜发现他的目光更硬更利了。袁木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却比瘫倒前显得红润,曼娜装模做样的帮他掖好床单。
  “我想应该跟你谈谈。”袁公子开口。
  曼娜心头一慌,她问:“就在这?”
  “好的。”他用眼角示意女秘书回避,那女人极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了,门被重重地关闭。
  “我知道,我爸是因为你才落到这地步的。”他坐到对面说。
  曼娜很是委屈,她说:“你也这样想的吗?”
  “我爸有身上有很多的病,糖尿病、高血压,而且心脏也不好。最近的这些年他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我不知你怎有如此的魅力,让他连生命都不顾。”
  “这怨不得我,男人那个不是风流成性。”曼娜早就不耐烦他的满腹牢骚,她直勾勾地望着他。袁公子极不习惯与她面对面地对视,一双眼只是想躲。曼娜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斜挑,有一种天成的风流态。
  “曼娜,我这样称呼你你不生气吧?”他慢条斯理地说。
  曼娜一言不发,他再说:“我一直是反对我爸在内地投资的,他偏是不听,结果,也许他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断送在这里了。”
  “你怎不想他在内地敛了多少财产?你怎不想他在这里有多风光多威风?从上到下他一手遮天呼风唤雨,这是另的地方他都不能得到的。”曼娜有些生气,她说得挺急的,胸口微微地抖动着。
  “反正我不喜欢内地,老头我要把他带往美国,那里的医疗设施治病的条件更先进,然后我会想把公司撤了。”袁公子说。
  “那我们怎么办?”曼娜冲口而出。
  “你放心,你们的股份一个也不少,现在的不动产可以分配给你们,我只是想带走资金。”袁公子踱着步子说:“这次,我带来了我的会计团队,他们会把这一切都安排好的,至少,不会让你们这些股东吃亏。”
  曼娜有些心慌意乱,袁木的这棵大树倒了,董事会的那些人个个如同饿狼似的,以前,在她还没有得到这些股份的时候,曼娜倒是可以坦然地面对。可现在真的拥有了这些庞大的资产,曼娜可是不愿意轻易地让人宰割。
  只是一会儿,曼娜瞟了对面的他一眼,立即把目光挪开了。他的眼睛里波澜不惊静然不动,如一只鳄鱼静卧在水下。
  袁公子坐得很端正,用肃穆的神情对着她无限专注。眼前的这个成熟女人很吸引他,令他从逍遥想到销魂,他现在理解了父亲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袁木的女秘书在向他汇报袁木深陷进了个半老徐娘的温柔乡时,他不信。父亲无论在香港还是内地,哪怕是当红的明星或是刚出道的歌星,无不向他眼抛秋波投怀送抱的,老头很是惜命从不敢妄为,没曾想到裁倒在名不见经段的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曼娜从坤包里掏出香烟和火机,她抽出一根雪白的她的手哆嗦着,这是她内心紧张的表示。没等她把烟点燃,袁公子便送上了火苗。
  “当!”地一声袁公子很有气派地闭上火机,把那金灿灿的火机拿在手里翻来复去的把玩着。他一直喜欢懂得调情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是酒,不是解渴的白开水。他已经被她迷得失常了,就因为她的不急、慵懒、纤指、浅笑、烟视雾行的眼神、吸烟的姿势、唇、适时的耳语、幽香……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想要的那一种。
  “我想问,我能分到什么?”曼娜惴惴不安地问。
  袁公子把手放到了她的椅背上,当他步到她的跟前伸出手,曼娜以为他想按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子不禁一斜。
  “你想得到什么?”他反问道。随着他往前欠了欠身体,他的双手都按到了椅背上,眼睁紧紧地瞪住她。
  曼娜不敢再动了,两只手抓住了椅子的把手,她的胸脯一点一点起伏起来,鼻孔里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她的嘴唇开始左右蠕动,脸上也涌上了一层红润。曼娜慌乱间猛吸了一口烟,接着就是一阵咳嗽,一双眼意义不明地盯着他,含了烟又带着雨,他本想直起腰来,曼娜绵软的目光立即叉出了蛇信子。
  他们的彼此的目光像是在玩火,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狂奔。袁公子的心里无力呻吟了一下,他的脑袋低俯下去,脸几乎挨得快要贴到了曼娜的耳垂。曼娜用力甩动头部,嘴唇像雨天水面的鱼,不停地向上蹿动。他的嘴唇在她粉嫩的腮上掠过,曼娜的双臂紧勾住袁公子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
  袁公子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曼娜张着的双唇沿了袁公子的脖子努力向上攀延,端了气用心追寻。袁公子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曼娜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袁公子的双手托住曼娜的腰。

  3

  袁公子的嘴巴堵住了曼娜的双唇。这次封堵很漫长,他的双手探进了曼娜的胸前,极有穿透力地把玩着她丰硕的乳房。曼娜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不争气地起伏了。病房过于静谧,只听见了两个人无序有力的喘息,他们的喘息此起彼伏,在黑寂里像两条耕地的水牛。
  曼娜双手一发力,袁公子的下巴就让她推开了。这个推动过于生硬,袁公子突然安静了,下巴侧过去,放在了肩上。曼娜线母鸡啄食那样在他的脸上应付了几下,她起身过去病床前,她把袁木的脑袋扭摆靠墙的那一边。
  袁公子揿闭了电灯的开关,曼娜却又打开了。曼娜双手提起自己的裙摆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
  袁公子点点头,显得非常满意。他把曼娜一下就搂到了怀里,曼娜的两片嘴唇就那么翘在那儿,慢慢分开了,袁公子的嘴唇一点一点就了过去,曼娜闻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和口腔里头薄荷的爽朗气息。这是她最痴迷的气味,这是教养和体面的气味。病房里只剩下天花板顶的那盏灯的一点绿光,他们在地毯上搅在了一起,舌尖寻找舌尖,粗急的喘息在彼此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灌耳。
  袁公子说:“快,快。”
  “你轻点。”曼娜压低了声音焦躁地说:“你轻点,你轻一点。”
  袁公子焦急的在她的身上摸索,那样子像是久旱逢甘露,身不由己了。他没法轻点。他的手插进曼娜黑裙子的深处,他抓下曼娜窄小的内裤,捏在掌心。袁公子把她的内裤扔到床上,鲜红的内裤像花瓣一样飞旋落在袁木的脸上,他们谁也不察觉。
  他压在曼娜的背上,撩高起她的裙子,几乎没有铺垫与过渡,就推动着他一根发怒了的阳具长驱直入。曼娜好像让人重重地一击似的,整个身子似乎失去了意识,她把脸侧向一边,下颚和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曼娜还来不及准备好,那硕大阳具突然的进入让她感到了一阵滞涩的疼痛,她摇晃着饱满的屁股忍住最初的那阵疼痛,她咬了咬牙,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
  他好像没听见,继续趴在她的背后猛烈地撞击着。曼娜渐渐地有了感觉,阴道里的淫液滋润了,分泌而的像是糖浆似的奶白液汁黏在他膨胀的龟头上,曼娜随即便有了快感。她的腰跟着他的纵送起伏不定,白皙浑圆的屁股也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摇摆。
  而袁公子的确是欢场里的常客,调戏女人的高手,经过一阵凶狠抽插之后,他变换了节奏,不紧不慢地把那阳具忽深忽浅地在曼娜的阴道翻弄。
  他时而在她的阴道口那儿停顿,用硕大的龟头磨荡着曼娜浮出的阴蒂,而时深抵在她的阴道里,摇晃着让曼娜喘息不止欲罢不能。
  袁公子在抽插的同时,阳具的纵送也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他从曼娜湿润了的肉唇或左或右斜插,这样曼娜的阴道便更有紧密的快感,她有阴道肌肉迅速地痉挛,把条软塌塌的腰扭得更是欢快,像杨柳随风般地舞动着。
  两人就在袁木的病床间把场面弄十分地火热,当高潮降临的时候曼娜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只好拚命地咬住牙齿,她忘了此时的袁木已经人事不省,强忍着快感的她把一张娇嫩的脸憋得红晕缠绕。她的手死死地抓住病床的护拦,双腿软塌塌地就要瘫倒。
  袁公子力大无穷,他拦腰一抱就曼娜抱到了沙发上,他的阳具没有离开曼娜的阴道,还是那样坚硬挺地奇山插在她的里面。
  曼娜娇喘微微,斜了眼说:“四十如虎!”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小汗芽。
  这时的曼娜,背坐在袁公子的小腹上,而她的阴道里吞纳着他那根丝毫没有颓败迹象的阳具。袁公子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着,他掀起了她的乳罩,按捂到了她的乳房上,一只手指磨擦着她敏感而立的乳头,曼娜的下鄂像是被猛击了一样,高高地扬起,而嘴里断断续续发出了“啊!”的微弱娇哼。
  这时,她发现了那条鲜红的内裤还遮盖在袁木的脸上,她伸长腰肢想把那条内裤拿走,整个身子弯曲着屁股便高翘起来。袁公子挺动小腹把那阳具狠狠地顶起,曼娜没有拿到内裤,却整个身子趴在病床上,醉心地享受着袁公子从背后一阵阵猛烈的冲击。
  随着阵阵快感不断地袭向她,曼娜也好像没有了顾忌了,她随心所欲地发出了甜美的声音,时而轻叹:“嗯嗯嗯!”时而尖叫着:“啊啊啊!”
  不久,她就如梦呓似的一直说:“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静止了片刻,曼娜伸直了左腿,她的小腿吃力缓慢地向病床伸去,脚的趾头张了开来,一点一点袁木侧着的脑袋。她用大拇趾夹住了那条内裤,把鲜红的内裤从他的头上扯过。随着那条内裤一扯,袁木的脑袋也随之一滑,曼娜用脚趾头努力调整好他的角度,袁木的脑袋又朝向他们这一面,好像和他们悄然对视了一样。
  袁公子就当着他父亲的面,把一腔浓浓的精液迸射进老头的情人里面,他觉得当他在她的阴道里发胀发硬的一瞬那,曼娜好像触电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僵硬着,身上一阵冰冷,而阴道里却火热滚烫渗出了淫汁。
  曼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迷乱中,当她确信袁公子的精液已一滴不遗地地她的里面播射完了,她才重新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们相看一眼,无声地微笑了。
  经历高潮的曼娜此时的脸蛋比平常更是妩媚、更加地迷人,浓密睫毛,绯红的脸颊,龙其是她微吐在牙齿上鲜红的舌头,不断地舔弄起自己干燥的嘴唇,这让袁公子不禁为她神魂颠倒,他就把那根正在变软的阳具从她的阴道滑出,那渗濡出来的精液弄湿了曼娜的裙子,曼娜抖着裙子,她娇嗔地说:“你把我的裙子弄湿了。”
  “那就把它脱掉。”袁公子嘴角一挑,坏坏地笑着说。
  “你真够坏的。”
  曼娜说完,就要起身。袁公子却把她一紧,他们的身子依偎在一处,透过幽黯灯光以胜利者的微笑迎承袁木的冷峻面庞与目光。他们拥在一处,无声亲吻,目光一直斜着,好像故意就那么逗弄着病床上那个一脸懵然的老头。

  4

  曼娜跟一众董事都端坐到会议桌的一边,另一边却是袁公子带来的会计团,他们一个个依照着秩序向董事们宣布着公司的业绩。
  曼娜自顾把玩着一只镀金的打火机。“当当当!”地很响很脆的声音,她点燃着又关闭了,她已经玩得很熟了,可以说点火已经十拿九稳。真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小轮子转来转去,就能把火转出来了,真是有气派又有意思。
  女秘书示意曼娜把火机收好,曼娜不情愿地把它扔放到桌面上,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脸去,她一转脸脸上立即风景无限,散发出卖弄性媚笑。
  一旁肥胖的一董事衔着一支雪茄,青色烟雾后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曼娜。曼娜穿着一套名贵的黑色套衫,胸前的一抹白肉摄人魂魄若隐若现。
  他的眼睛极凸,和他的脸唇一样十分形象又十分饱满地鼓在外头,他将身子坐得很正,用肃穆的神情对了曼娜无限专注。袁公子则坐在中间,端了一瓶矿泉水,不苟言笑。
  董事们早就有了树倒猢狲散的心里准备,大家眼下关心的是怎样瓜分这个大蛋糕。当袁公子宣布了分配方案之后,整个会议室就顿时沸腾了起来,更像是早间菜市场喧哗地热闹。那些利益得到好处的一时兴高采烈,欣喜若狂。而那些利益受到损害的却是咬牙切齿,怨声截道。
  大胖子分得了已经开发的别墅区楼宇,喜形于色地跟人击掌称贺,自然忘了身旁的曼娜。要知道那些别墅已卖出过半,而且还正热销,大把的资金很快就能收回。
  那个干瘦的老头分到了那个还正在建的游乐场,难掩一脸的苦涩气急败坏,那是块又费钱又费事而且还不知今后效益的地块。他撕破了脸皮大骂袁公子,小的比老的更黑。有的股份少的也分到了一拣楼房或是一块规划好了的土地,有的则干脆地什么也不要,要的是真金白银。
  曼娜心静如水,她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一旁,叼着刚点燃的一根烟,徐徐的喷着烟圈,以悲天悯人的眼光看着这一群得意的、失意的、老年的、壮年的、曾经叱咤风云的、曾经风华绝代的董事们,狂热的互相厮杀,互相宰割。
  自然地,最大的赢家应属曼娜,她分到了国际大厦整座大楼,别说眼下这拣搂的市面价值,光是做为酒店里面的设施和条件,光是眼下正在运作经营的夜总会和表面是名人俱乐部暗地里却是赌场这两项,不出三两年她就财源滚滚一本万利。
  曼娜的目光如春草的慢慢飘向了正中间的袁公子。袁公子的眼睛敏锐地捉住了这股气气息,目光就试探着摸了过来。他们的目光在隔着老远轰然相遇,舌尖一样搅在一块。没来得及花前月下,就匆匆宽衣解带,颠写倒风起来。
  袁公子说:“大家都没意见吧?”
  四条目光正搅到好处,袁公子花了好大的劲才撕了开来,曼娜在另一处娇喘微微。这个慌乱的举动如风行水上,只一个轻波涟漪,即刻就风静浪止,默无声息了。
  曼娜离开了座位,她转了个身子,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会议室里哗然一片的人们,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每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
  ***    ***    ***    ***
  曼娜自己搬到了国际大厦的顶层,俨然她现在已是这独立王国的主人了。深夜的国际大厦灯火通明如同白昼,停车场的车辆进进出出比白天更加频繁,这是一个不夜的王国。而在曼娜顶层的套间里却是万籁俱寂,只留下时间的读秒声。
  曼娜蹑了一双拖鞋又坐在了梳妆台前。她认真看完自己,拉开了抽屉。曼娜在这个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开始了浓妆艳抹。她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她挑了一件黑色的轻薄的睡袍,半边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黑色睡袍与她的皮肤形成强烈色差。
  曼娜拧开指甲油瓶,小心地染指甲,而后抬起脚,把十只脚趾涂抹得鲜红透亮。曼娜在镜子前面伸出手臂,对指甲端详了好大一会儿,再收回胳膊,温和地挑弄自己的脖子。
  曼娜抚弄自己的脖子时房里的灯光显得幽冥斑驳。
  曼娜的肤色在镜子深处透出一种淫荡透顶的纯净。那个镀金的火机和女式手表放在一支眉笔旁边。秒钟前端的红色针尖向夜的深处梦游。曼娜静坐着不动。
  某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
  门动了一下,有人推了门自己进来。进门的是袁公子。袁公子穿了一身白色的衬衫,手里提着却是黑色的西装。门半开半掩,如曼娜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骄躁渴望。
  袁公子掩上门,站到曼娜的身后一同看镜子。曼娜听见身后一声西服坠地的轻微响动。袁公子搂抱起曼娜,将她放到了一张硕大松软的圆型大床,床上又干净又平整,看不出的半点折皱。床罩是一种充满性致的暗红色,它使色胆包天立即成为男人的一次勇敢举动。
  他温情脉脉地剥脱掉曼娜的睡袍,让她一俱赤裸的身子放置在暗红的绸缎床罩上面。开始吻她的乳尖,很快的,乳头在曼娜微弱的呻吟声中挺立起来。他温暧湿润的嘴唇往下移动,一边亲吻着她不瞒滑的小腹,一边用手在她的丰隆的阴户轻轻揉搓,并不时地用指尖搔弄着她的阴蒂。
  曼娜几乎陷入了狂乱和昏迷,而肉唇渗出的淫液像晨间的露水一般沾湿了他的手和指隙间。曼娜真的很敏感,也话她也和他一样渴望了很久。这是袁公子得出的结论,他天真地认为曼娜跟他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的老爸这么久了,当然更渴望着强健的男人那坚硬强悍的阳具。
  他趴到了曼娜的两腿中间,舌尖舔弄着她的两瓣肉唇,曼娜的肉唇因为兴奋而如鸡冠似地充血肥胀了,翻卷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湿润的小阴唇,这让他更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在极度的刺激下曼娜不甘束手,她开始主动地侵犯他。她腾起身来跨骑到他的上面,让他直接看眘她急促呼吸的乳房在颤抖,她尖挺的乳头就在他的眼前晃动,他顺势地吮吸了起来。曼娜感到很是惬意,她眯起双眼张大着嘴巴,随着身体内面一股热流的涌动而扭腰送胯。
  袁公子的舌头功夫枝艺不凡,他轻柔地拭拂着她的乳尖,一种很轻但略带一些压力的挤压,这使曼娜感受到一阵电流从乳尖沿着乳房直击到她的心中,那种感觉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发出了疯狂的嚎叫。
  袁公子一边刺激着曼娜一边接受她的攻击,曼娜把双腿扩张开来,把他坚挺如棒的阳具轻易地吞纳进她的阴道里,两瓣肉唇紧紧地包裹住他阳具的根部,这时的暗红的床罩上流渗着他跟她兴奋的淫液。
  曼娜自己把握着性感的方向在上面蹿动,突现的肉蒂磨擦着他的龟棱,那种爽快的感觉让她几欲飞向天空,她的阴道有如婴儿吮奶一般,而袁公子这时也从下面挺动腰力,他的双脚由于使劲的蹬踏几乎把个身子悬空,那坚硬的一根更像是要戳穿她的子宫一般。
  曼娜眼看着就要跌落下来,一股又一股的电流般冲击从她的阴道传递到她的股间,然后沿着背部快速的往上,直接冲击到她的大脑里。她几乎陷入了昏迷狂乱之中,她不断的张大口吸气,双腿也由于刺激而弯弓了起来。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她不顾一切的淫叫着:“死了,我快要死掉了。”




  第三十三章 极尽本事,曼娜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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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娜从机场回来,一进老市区正是道路高锋的时间。她的凯迪拉克埋在车流当中,用缓缓的几乎蚂蚁爬行速度与节奏向前行驶。阿生很有眼风地关掉了车内的音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渐渐清晰地呈现出来,这声音单调而且催眠。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从后视镜里两次看了看曼娜。
  曼娜双眉紧皱着,一脸的烦燥和不安。她刚刚送走了袁木父子,袁公子还像是情人一般的跟她拥抱道别,柔情款款温暧如故,曼娜把脸颊埋在他宽敞的肩膀上,任由着他干燥的手掌在她背后的曲折地游走,在男人的怀抱里,曼娜都有这种随波逐流的好感受。
  袁公子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和曼娜,这个风韵犹存在床上像烈焰般狂热的女人。
  在狭窄的街道上,凯迪拉克跟对面的一辆黑色皇冠相对僵峙着,谁都不想往后退一步,阿生摘下墨镜,缓缓在降下车窗,他探出头去,挑衅似地点燃了一根烟。
  皇冠里面走下一年轻男人,他过来用脚踢踢凯迪拉克的轮胎,说:“哪来的车子,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
  阿生一推车门,在一到了他的跟前便用肘顶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怒气冲冲地说:“那来的小子,敢动老子的车。”
  曼娜从后座上睁开眼,看了眼皇的车牌,心里暗叹道:真没眼力,对方的车牌是那个副市长的。
  阿生已跟那人拉拉扯扯地纠缠到了一块,论打架斗殴,那人显然不是阿生的对手,阿生只一拳就把他打得眼眶青肿。曼娜心里暗暗叫苦,但随之一想,既都打上了,也就随他去吧。
  那人捂着自己的一只眼,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便钻到皇冠里打起电话。
  阿生也回到车里,他望了曼娜一眼,意思是问走与不走。曼娜也不责怪他,反而一脸等看风景似的说:“不走,看他怎办。”
  不一会,后面便呼啸而来鸣着警笛的两辆警车,紧紧地堵住了凯迪拉克的退路。一位警察如临大敌一般敲了敲凯迪拉克的车窗,怒气冲冲地说道:“驾照,驾驶本。”
  对于身穿制服的警察,阿生好像心里总存有忌讳,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惶,无助似地望向曼娜。曼娜气定神闲地说:“给他,保证他不出今天一定亲自送回给我们的。”然后从车里出来,这让那趾高气扬的小警察吓了一跳。她淡淡地对他说:“给你的支队长挂个电话。”那语气像是对以前服装店里的顾客。
  小警察还在犹豫不决,曼娜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的号码,她说:“你要是还想再穿这身警服,就立即挂。”
  小警察挂了电话,结结巴巴地报了姓名和汇报了情况,曼娜接过他的电话,她说:“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
  显然他们很熟悉,对方说:“你好,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我请你吃饭。”
  “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刚遇到这件事,就打扰你了。”
  曼娜又把电话给了警察,听得出对方的一阵斥责,小警察耳赤地连连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礼,双手把驾照和驾本递回给阿生。然后,又指挥着对面的皇冠,让它退避到了一边,朝阿生这边扬着手,示意他通过。经过皇冠的时候,曼娜见车里的那人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曼娜怒目而视。曼娜朝他绽放一个温柔的笑脸。
  

少妇之心 【第七部分(全书完)】  作者:江小媚,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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