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情色小说 » 另类激情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四部分3】  作者:山水魂

第61章 就睡在这里
    
  郝村长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朦胧中,那个女人好像刚刚给她送饭的村长的二儿媳妇马菜花。那个女人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她用火柴点燃了煤油灯,放进西墙的一个灯窝里。尽管冒着黑烟的煤油灯,闪出的光亮是那样的黯淡,但屋子里的一切也清晰可见。那个女人果然是马菜花。
  大花儿顿觉纳闷:煤油灯为啥不放在屋子里呢?还要黑天后从外面拿进来?看来这个屋子里是不经常住人的吧。其实大花儿的分析是不正确的,不把煤油灯长期放在灯窝里,就是为了防备新买来的女人喝灯油或者用灯上的玻璃自杀。在这样特殊的屋子里,连一个柴草棍那般硬物也是不允许残留的。看来这里的人对新来的媳妇的关闭措施还是无懈可击的,你想逃跑或者自杀都是不可能的。
  马菜花看来一会炕上神色紧张的大花儿,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就像转身离去,郝村长却叫住了她,说:“你上炕把被褥铺好再走!”
  看来村长还真有权威。马菜花乖乖地就上了炕。大花儿本能地向炕梢挪了一下身体,把她要铺被的炕头闪出来。马菜花手脚利落地就把被褥铺好了,连两个枕头都规规整整地摆在炕上了。
  大花儿见褥子上摆两个枕头,心里一沉:难到真的是这个老色狼和自己睡?她忍不住抬眼看着地上站着的村长。郝村长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大花儿急忙收回目光,心里狂跳着。
  马菜花下了地,问村长:“爹,还有啥事情要做的吗?没有我可出去了!”
  郝村长只“嗯“了一声表示没有什么事情了。
  马菜花转身出了里屋房门,在外面把门反锁上了,之后又出了外屋房门,也把门上了锁。
  见郝村长果真被锁到屋子里了,大花儿身心都在痉挛。看来自己担心的事情就要在今晚发生了,这个老色魔真的不怀好意。天哪,这样的畜生事儿咋都让自己遇上了!她目光惊恐地望着郝村长,动着嘴唇说:“大叔,你为啥不走啊?”
  尽管她知道问这个是多余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为啥要出去呢?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
  村长冷森森地回答。
  “你住在这里,那我住在哪里啊?”
  大花儿还是按照潜意识的思维问着荒唐的话。
  “嘿嘿,当然是俺们两个住在一起了,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啊!”
  郝村长眼睛里的电光更加强烈地射着她。
  可怕的预感终于印证了,大花儿本能地向后挪着身体,嘴里叫道:“大叔,你比我父亲的年龄还大呢,你咋会做这样的缺德事儿呢!”
  郝村长坐到了炕沿上,侧身看着大花儿。“妮子,难道把你买来的你婆婆家没有和你说村里的规矩?”
  “她们没有说什么规矩啊,就说新来的媳妇不能直接进到家里,要在村长家里呆上几天,等定好了日子来明媒正娶!可是,为啥会这样啊?又不是你花钱买来的?”
  郝村长不以为然地哧哧笑了两声:“这个朱寡妇啊,真他妈的不会办事儿,还藏着掖着的。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我们村子里有这样一个规矩,凡是外地买来的媳妇,在婆家娶回去之前啊,得让我这个一村之长先入三夜的洞房,那样才算是合理合法的。你看见这个房间了吧,就是每家买来的媳妇的第一个洞房,这个洞房的新郎就是我。也就是说从今晚开始,之后的三个夜晚,你要陪着我睡觉!这回你明白了吧?”
  大花儿当然听明白了,无限的耻辱和恐惧翻腾着。“是谁定的这个畜生规矩?你这不是老不要脸吗?”
  郝村长狞笑了一声:“当然是我定的规矩了。我这不是老不要脸,我这是在做好事儿,如果新买来的媳妇不让我先睡三夜,那会出大事儿的,所以那些买来媳妇的人家还求我这样做呢!妮子,你慢慢就会懂的,在这个村子里,我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只有我批准了的事情才会生效,我想做什么没人敢违背!”
  “难道这样犯法的事情也没人管吗?你这是~奸妇女啊!”
  大花儿心里一阵惊怵,脱口而出。
  “妮子,在我们这个山沟里,没有法不法的,我说的话就是法律,我说什么是什么,谁都得遵守,不信你就看着吧!”
  郝村长得意地说。
  “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
  大花儿惊愕地望着他。
  “我就有那么大的权利啊,你逐渐会知道的!”
  那个时候,大花儿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村长有这么大的权利,那自己可不可以通过他达到自己逃跑或者和家人通信的目的?如果自己能迷住这个老色鬼,说不定真的做到呢!




    第62章 不然怎么叫畜生呢
    
  大花儿心里想着自己的打算,眼睛不觉凝神看着郝村长。之后,她脸上僵板惊慌的神色似乎被一种活跃取代了,她改变了自己的语气,柔声说:“大叔,要是你今晚睡了我,以后就算我嫁到朱家去,你也会照顾我吗?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你不是在村里最有权利的人吗?就像皇帝一样!”
  郝村长脸上顿时欣喜异常,伸手就摩挲着她的脚丫儿,说:“小妮子,你很聪明啊。算是你说对了,凡是我睡过的媳妇,我都会想法照顾她的,尤其是那些在这三夜里,让我爽爽快乐的媳妇,我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不受欺负的!所以啊,凡是买来的媳妇,都比那些本地娶来的媳妇吃香!”
  “可是,我要是成了朱家三个男人的媳妇后,他们要是欺负我,你也管得着吗?”
  大花儿问这话只是投石问路。她当然不能轻易流露自己想逃跑的一丝想法。
  郝村长的金鱼眼更加鼓鼓着,透出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来,说:“当然管得着了,村里谁家的事情我都管得着,他们要是欺负了你,就来找我。但你要在这几个晚上让我高兴,我才愿意管!不然的话啊,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嗯呐,大叔,我会让你高兴的!”
  大花儿显出满脸娇昵。
  “以后不要叫我大叔!”
  村长似乎不太高兴。一只手隔着袜子捏着她的小脚趾头。
  “俺是尊敬你才这样叫的啊?你为啥不让这样叫呢?”
  大花儿撅着妙趣的嘴唇。
  “那样不好听,好像我乱~晚辈似地!我是你的男人,起码这三个晚上是!”
  郝村长振振有辞地说,好像开会的神态。
  大花儿心里暗骂:不叫你大叔你就不乱~了?假惺惺的老畜生。这是个什么地方,比狐家屯还野蛮,算是倒霉到家了。但她嘴上却不解地问:“那我叫你啥呀?”
  “叫村长,叫大哥,都行,就是不能叫大叔,明白吗?”
  村长说着就开始脱鞋,那是系着鞋带子的棉吾路,这种买来的棉鞋在狐家屯已经多年没人穿过了,在这里还是时髦的鞋子呢。
  “嗯呐,那我就叫你大哥吧,你还真不像大叔的年龄呢!”
  鬼怪精灵的胡家女孩就是这样反应机敏。
  郝村长欣喜地看着她。“我真的不像大叔?咋说呢?”
  “你还年轻呗!大哥,你今年有没有四十岁呢?”
  大花儿忽闪着眼睫毛,看着他问。
  “嘿嘿,俺都五十多了,会不到四十岁?你咋看的?”
  村长已经把一只鞋子扔到地上,又去解另一只鞋子的带子。
  “你骗谁呢?看你这样子,就是不到四十岁嘛!”大花儿装作很仔细打量他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很娇昵。
  郝村长心神摇荡,咧着大嘴笑着:“好好,你说俺多大就多大。说真的,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后生们,摔跤还摔不过我呢!那些女人们也都说我比二十岁还厉害呢!”
  说着,把另一只鞋哐地撇到了地上,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大花儿,“宝贝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了!”
  大花儿回答。
  “在家里的时候,定了人家吗?”
  村长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饱满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中山装的衣服扣子,手指的动作很急促。
  “还没有定亲呢!”
  大花惊慌地看着他脱衣服,难免心里又开始痉挛,知道禽兽的侵袭就要开始了,她伤痕累累的记忆里,对男人的兽性已经不寒而栗。
  “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郝村长似乎在扫描着她那个地方,好像目光已经穿透她的裤子。
  大花儿身体战栗了一下,曾经的无休止的身体遭受的兽性摧残的记忆又可怕的袭来,她低着头,声音很低得说:“大哥,你咋问这个呢?你想想还能是闺女吗?路上已经被人贩子给糟蹋了……”
  郝村长没有感到奇怪,而是~荡地说:“也是,凡是到了这里的女子,拿还有囫囵的。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娇嫩的人,谁看见都忍不住要上的!”
  郝村长说话间已经脱得就剩下一个短裤了。
  大花儿偷眼一看,不觉身体一哆嗦。他的那个短裤里面,一个硬东西支起老高,看来又是一个型号不小的孽物。
  一个真理又印证了:凡是畜生都有相同的特点,孽根都可怕,不然怎么叫畜生呢?




    第63章 新人房里
    
  尽管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郝村长褪下他的短裤的时候,大花儿还是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里禽兽的孽物更加丑陋而可怕:粗壮硕长不算,还向上弯曲着,闪着青紫色的暗光,活像探出来的蛇头,形态狰狞着。大花儿急忙转过脸去。
  郝村长得意地笑着,故意颤动着那玩意,说:“咋了?把妮子你给吓着了?不要怕,你还没嫁人,你不懂,这东西越大女人越喜欢。村里的那些女人啊,没几个不稀罕你哥的宝贝的,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大花儿心里恨恨地骂着:喜欢你的孽物?我恨不能把所有男人的孽物都给连根割下来,就像大哥胡双十割下黄老五黄老六的孽物一样。但她嘴上却怯懦地说:“大哥,我害怕,它要是不糟践我……我就会喜欢它!”
  “妮子,你不懂,那不叫糟践,是给你解痒,要是水水汤汤的,不疼不痒的,你才不会喜欢它呢,女人都没啥区别,就是你还没体验过太多那样的滋味儿!”
  村长开始坐下来,抚摸着她的脸蛋儿。见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就催促说,“妮子,你咋还不脱衣服?哥哥我等不及了!”
  大花儿身体微微一颤,缓过神来,说:“我脱!”
  郝村长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咽了口吐沫,说:“还是俺替你脱衣服吧,看你挺害羞的!”
  说完就动手。他似乎很愿意为女人脱衣服,或许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刺激,脸上洋溢着愉悦的表情。
  大花儿上身是一件紫色大撇领的半截尼子大衣,撇领出露着里面的水绿毛衣,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她的这身装扮在家乡的时候,只能是不洋不土的服饰,还是黄老大进城为她购置的,但这身装束在这个山沟里,却显得那般摩登时尚又惹眼,就像穷山沟里偶然见到一个时装模特一样咋眼。
  郝村长一边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边神迷地说:“妮子,你的这身衣服太漂亮了,我们村里的女人,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呢,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我们家才没钱呢,我们家在屯子里是最穷的了!像我这身衣服,在我们那里还算最土气的,别人都比我穿得好呢!”
  提起家乡,大花儿的眼睛里是无限的神往和留恋,暂时忘记了将要面临的侵害和耻辱,她痴迷着眼神说。
  郝村长感到吃惊,一边往下脱着她的上衣一边问:“你家里那样好,你咋还落到这个地方来?天堂你不呆,为啥偏要下地狱呢?”
  大花儿一边配合着他往下脱衣服,一边无限忧伤地说:“大哥,这个你会不明白?我们都是被坏人绑架着卖到这里来的,谁愿意来啊?”
  郝村长有些无耻地笑道:“这都是老天爷在这样安排你,都是命中注定的,要不然你哥我哪里有福分睡到你这样仙女一般的妮子?既然到了这里,就安心在这里吧,我们这里虽然穷了点,但也不错,山高皇帝远,人活的自由自在,什么政策法规的,在这里统统见鬼去吧,哈哈哈!”
  大花儿被他野人般的放肆笑声吓得身体发抖。更让她发抖的还是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扒光了,无限的寒意侵袭着她娇嫩嫩的肌肤,她更加发抖。
  郝村长眼睛锃亮地盯着她毛衣线衣都脱掉后露出的黑色乳罩,似乎对那个妙趣地兜着两个肉包包的东西很陌生,好奇地问:“妮子,你们那里的女人都带这个?”
  “嗯呐,女人当然都要戴这个了。你们这里的女人不戴?”
  大花儿也惊讶地反问道。
  “我们这里的女人没有这个,大多数女人胸前什么也不兜,只要少数女孩子做个肚兜戴上!别说,你戴这个还真好看,难怪看上去你比我们这里女人的奶子大一号呢,原来里面垫着这个呀?”
  郝村长看着那玩意竟然手足无措,还不知道怎样把那罩罩弄下来。
  大花儿回过手去,自己把后面的几道挂钩摘开了,又自己把乳罩脱离了身体放到一边,她心里强迫自己要顺从这个野兽,但这只是征服他的第一步呢。
  大花儿胸前的饱满腾地弹出来,郝村长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他身下的那个怪物猛然间又膨胀了一圈。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大花儿裤腰上的纽扣。
  当大花儿的小裤衩最后从脚丫上脱离的时候,她的身体又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不仅要被动地承受野兽的蹂躏,还要主动地施展柔功去征服野兽。这虽然是违心的,耻辱的,但又是必须的……




    第64章 娶我呗
    
  大花儿以为像这样的山沟里的野兽,会无比粗爆地践踏她的身体,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郝村长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嚎叫着爬上来就直奔主题。郝村长确实直奔那个地方去了,但不是那个可怕的孽物,而是分开她的双腿后,他的头先探进峡谷里,用嘴唇对着那个地方,吱吱地吸吮了一阵子,然后把舌尖探进去轻轻地嗜舔着。看来这还是个惊讶丰富的野兽,懂得细嚼慢咽地享受呢。
  尽管是舌尖进入,但伤痕累累的那个地方还是有些微微的隐痛,但比这隐痛更强烈的感觉是渐渐泛起的酥麻感,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每一个敏感的神经里蠕动,蠕动得她不得不微微动着身体。同时,郝村长还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完成这样一个动作:双手探到她的胸前,扣住她挺挺的弹弹的两处饱满,掌指合一地恰到好处地揉捏一会,便又缩回头去,继续他的唇舌绝活。
  这样的上下功力齐发,大花儿真的有些难以自制了。尽管意识中无边的耻辱让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身不由己,但为了减轻痛苦,也为了有目的征服禽兽,她也别无选择地去迎合放纵那种违心的萌动。
  郝村长还是个懂得品花弄香的野兽,那样的柔风抚慰竟然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再看那个地方,已经草湿水润,鸟语花香了。“小妮子,你还真的很配合啊?嗯,这样最好,你我都快乐!”
  “大哥,你说过了,要是我让你快乐了,今后我在村子里就好过了,是这样吗?”
  大花儿小手还轻轻地摸着他胸脯。
  “那是,那是!你让我高兴了,你以后有啥困难,我会帮你的。小妮子可真聪明!”
  郝村长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亮,盯着那个湿乎乎的地方,开始挺起身,做好侵入的准备,单手擎着那个巨大的怪物,瞄准了发射的目标。
  想到那个怪物就要侵袭,大花儿还是心里一哆嗦,兽性的摧残对她来说已经太触目惊心了,每一次来临都禁不住不寒而栗。她惊怵地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郝村长开始了他的野蛮,挺腰发力凶猛地撞进去,竟然哧地溅出一股水线。就像一条巨蟒钻进小河沟里,毫无余地般霸满了。
  尽管情态已经违心地开放,但大花儿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
  郝村长似乎得意起来,更猛烈地向深处扎去,之后便是几个狂猛的大进大出。大花儿先是被动了一阵子。但胡家女孩与生俱来的媚术顷刻间就萌动了,她开始反击,暗暗运用起缩骨般的功夫来,立刻握住那根硕大的孽物,让它进出都很难自如。
  郝村长惊讶地叫了一声。他奇怪,自己的那个玩意在里面像是被一只手握住了,握得紧紧的,握得他立刻就要火山爆发。他吓得不敢大动了,如果这么短时间就喷出去,那也太丢脸了。他趴在她的身体上喘息了一会儿,等那股激浪稍微平息了,才又开始翻云覆雨。但那个以往威力无比的巨物,今天却失去了威力,像被那只手控制了一般,很难做到运用自如。他暗暗吃惊:这小妮子的功夫了得,自己还从来没遇见过,而且那是一种玩女人以来没有体验过的仙侣感觉,舒爽得他直想大喊大叫。
  没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再也难以控制了,一次长驱直入后,就再也难以收兵了,身体一颤,决堤而去。
  “小妮子,你那里面有啥魔法啊?咋会那么紧呢?难道你是没开苞的闺女?没开苞儿俺也没少玩过,也没这样厉害呀?”
  郝村长喘息了一阵子,余兴未消地抚摸着大花儿滑润的身体。
  “人家就是C女吗?是你沾了便宜!”
  大花儿一脸诡秘地说,嘴里嘻嘻地笑着。但她的腿还在分张着。虽然摆出一副轻松快慰的神态,可疼痛还是在折磨着她,毕竟那里一路上已经被戳得伤痕累累了。
  “还是黄花闺女?你不是说已经被开苞儿了吗?我得看看。”
  郝村长果真又缩回头去,爬到她的那个地方仔细查看着,看了一会儿,疑惑地说,“没有出血呀,还是个球C女?小妮子,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怎么知道啊?兴许咱们有缘呗?大哥,你就说你快乐不快乐吧?”
  “快乐,快乐,玩了这么多女人,还真没像今天这样快乐过呢!真是见鬼了,咋会这样的呢?”
  郝村长无限回味地眯着眼睛。
  “大哥,你想不想让这样的快乐天天有啊?”
  大花儿不失时机地说。
  “当然想了…可这话怎么说法呢?你就能陪我三夜呀?”
  郝村长似乎很迷茫,很失落。
  “大哥,既然想那样,你你就娶了我呗?”
  大花儿说着就紧紧地搂着他热汗淋漓的身体。




    第65章 意醉神迷
    
  郝村长四仰八叉地仰在炕上,惊讶地看着正伏在自己身体上的大花儿,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翘呻,嗫嚅着说:“你大哥我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再娶你了!”
  “你的老婆?就是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大花儿马上眼前浮现出那个对她恶脸相向的老女人来。
  “她很老吗?”
  村长问。
  “是啊,她很老,和大哥你就是不般配嘛,好像比你要大十多岁呢?”
  大花儿当然是有点夸张地说。
  “嘿嘿,你感觉会那样?我们相差那些?其实啊,她比我还小一岁呢!”
  村长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是喜悦的光,多半是因为大花儿说他太年轻的缘故。
  “啊?她会比你小一岁?我咋不信呢,大哥你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可你老婆看上去已经快六十岁了,怎么会是那样呢?”
  大花儿显出惊愕不已的样子。
  “嗯,虽说她很老,但她也是我的女人,为我生了四个孩子呢!”
  村长似乎很自豪她为他生了四个孩子。
  “大哥,那你是不能娶我了?”
  大花儿显得无限失望地问,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小手还在揉摸着他的身体。
  “我不能娶你,也不是因为我老婆,主要还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是朱家买来的媳妇,你当然是要去朱家做媳妇!”
  村长感觉大花的胸前的饱满弹着他。
  “大哥,i不说你是村子里的皇帝吗,什么事儿都说一不二吗?那你想要我就可以要啊!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朱家做那三个男人的媳妇吧,我想给你当媳妇!”
  大花儿几乎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郝村长心澎涌动了一下子,难免又回味着刚才的刻骨铭心的销魂来,便怜爱地抚摸着她玉滑的肌肤。“宝贝儿,虽然我在村子里说一不二,可我也不能那样明目张胆,村民们会说我欺负人的!你放心,我不娶你,也会一样的疼爱你,我会吩咐他们不要欺负你!”
  “可我要是想你怎么办呢?”
  大花儿含羞带娇地说。
  “你会想我吗?宝贝儿!”
  村长几乎有些意醉神迷地问。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个小女孩古怪精灵的像个小妖精。
  “会想你啊!我来到这个地方,第一夜就做了你的女人,我们是有恩情的,当然要想你了!你就说,我想你了怎么办吧?”
  大花儿使劲儿用胸脯弹着他。
  “宝贝儿,你想我了不怕,我会经常去看你,虽然你是朱家的媳妇了,我会找机会去亲近你的,就像今晚这样!”
  “可…他们会允许你亲近他们的媳妇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大花儿蠕动着大眼睛问。
  “不骗你。凡是买来的媳妇,在我这里过夜后,就算她们嫁过去了,我想要也是有办法要到的,再者说了,我和朱寡妇家还是亲家关系,我会有很多机会去她家的。我会很多机会再稀罕到你的!”
  “嗯呐,那样我就放心了。我知道我来到这里有缘遇到大哥你,你就是今后我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你应该是最疼我的男人了吧?”
  大花儿娇滴滴地说着,小手清风一般漫过他的身体。
  郝村长情神荡漾,意醉神迷地说:“那是啊,你是我这一生中玩的最快乐的女人了,做梦我都会想起你的。你真是个招人稀罕的小宝贝儿!”
  “大哥,你们村子里买来的媳妇,有没有逃跑的啊?”
  大花儿最关注的还是这个,但她似乎是在有意无意地问。
  “逃跑?当然有了,但没有谁能逃出去的!最终还是被抓回来,狠狠地打一顿,然后关进黑屋子里,再也别想见天日了,直到生出几个孩子来,到那时她就再也不跑了!你问这个干啥?难道你想逃跑吗?”
  郝村长警觉地看着她。
  大花儿急忙说:“我才不想跑呢,女孩子嫁到哪里都一样,都是要生孩子,过日子的,都成了人家的媳妇,还跑啥啊?”
  “嗯,你这样想就对了。就算跑,你也是跑不出去的!”
  村长似乎是在警告一般。
  “如果不想跑,安心在这里过日子,那样可以不被关起来吗?”
  大花儿又问。
  “开始都是要被关起来的,几年以后你生了孩子,就会放松些!”
  “大哥,要是你真的心疼我,那你就别让他们关我了呗,那样我想你到时候还能来你家呢!行不行啊?”
  村长眼神痴迷了一会儿,说:“那也要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如果你以后还让我像今晚这样快乐,我会帮你那样的!”
  大花儿趴在他身上,感觉他的那玩意又抵顶着她的小腹……




    第66章 特殊的娘家爹
    
  郝村长真是个山里野兽,五十多岁了还这样体格健壮,精力充沛,一夜竟然弄了大花儿三次,每一次都有玩意喷出。他感觉这个十八岁的女孩简直底活儿在全世界都能排第一。那简直是一个魔力十足的地方,把人吸得筋酥骨软,魂飞魄散。经历过这个女孩,天下的女子都索然无味了。曾经沧海不是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上天送给人间的销魂尤物,谁沾上谁都一生念念不忘。搂着大花儿睡觉的时候,郝村长真的不止一次地冲动地想过:要是和这样一个女子夜夜相伴该有多好!但眼下他还不能据为己有,人家朱寡妇三个儿子才娶了这样一个媳妇,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自己再稀罕也不能那样没人性,再者说了,真是那样的话,朱家三个后生还不急红了眼,保不准酿成啥祸事来。还有一层关系,朱寡妇的女儿小英还是自己的儿媳妇呢,怎么能撕开脸皮那样做呢?
  但他又实在不能割舍?咋办?慢慢来从长计议吧,好在自己暗地里还可以和她偷青销魂呢。
  郝村长搂着大花儿玉滑美妙的身躯,一直睡到太阳照屁股,才倦庸而又回味无穷地起炕穿衣服。郝村长恋恋不舍地出了这个他快活了一夜的新人房。两道房门又锁上了。
  也就是这天早饭后,朱寡妇便来新媳妇的“娘家”来下聘礼。说是聘礼,其实不过是几件妆新的衣服,而且还都是自家买布料做的衣服。山里就是这样。这就是这个贫困又愚昧的山村的生活面貌。本来,山里人甚至积攒了半辈子才能买来这样一个媳妇,已经倾囊而出了,就算有贵重的嫁妆也是买不起的。好在,虽然布料是粗糙的,但也是红堂堂的新娘礼袍,里外也算是焕然一新的装束了。
  朱寡妇当然要着重告诉郝村长,娶亲的日子已经敲定,就是两天后的那个黄道吉日。其实说是黄道吉日也是随心所欲定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谁也不希望自己家买来的媳妇,被村长多霸占一夜。但刚来的三个夜晚是法定的一般,谁也无法更改。但这三夜以外,谁也不愿意把新媳妇多寄存在“娘家”一夜,都码流地选了日子娶回家去。
  郝村长有些阴沉着脸说:“定下日子就娶呗,那是你们家的事情。但七天回门是必不可少的,不要让你们的后生着急来接回去!”
  郝村长俨然真的成了大花儿的娘家人。这里面的风俗是又说道的:一般山里的女儿出嫁后,七天都要把女儿接回娘家,为的就是父母想女儿了,小别后自然要一番亲近。但在娘家住的天数不能超过婚后在婆家过的天数,也就是说回娘家的女儿在娘家不能超过七天。一般情况下,甜蜜着的后生,三两天就会把媳妇接回去。
  此刻,郝村长这个“娘家”爹,舍不得这个妙趣横生的“女儿”嫁出去,只得期盼着七天回门,会又有一番亲近。所以他话里俺是朱寡妇,不让三个后生过早地来接大花儿。
  朱寡妇当然晓得郝村长的贪欲心思,但也无可奈何。村长在这里就是皇帝,不把他喂食高兴了,买来的媳妇也会飞掉的。不能因小失大,就必须忍气吞声。村里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自己家也不会例外。只要能让攒了半辈子买来的媳妇安稳而长久地生活在朱家,给三个后生生儿育女,为朱家传宗接代,那就是最大的福分了。她连连向村长承诺:“至少要让她回门住个三五夜的!”
  但朱寡妇还是担心另一件事情,嗫嚅地说,“亲家,但那个规矩你还是要遵守的,决不能让她怀上你的娃!”
  这也是一个隐秘的规矩:虽然郝村长可以先入新人房和买来的媳妇睡觉,但不能让新媳妇怀上村长的骨血。这一点郝村长不能不遵守,因为山里人买来媳妇,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继承香火,如果怀了村长的孩子,那是接受不了的。村长一直遵守着这样的规矩,办法是当夜给新媳妇吃避孕药。昨天晚上,村长竟然破天荒地给忘了,但他也不能告诉朱寡妇。也不一定昨夜就给怀上了呢。怀上了再说,那样说不定就有了把大花儿据为己有的借口了呢。顶多把朱家买媳妇的钱自己掏而已。
  想到这里,郝村长点了点头,“没事的,我不会破规矩的!”
  当然,在那个日子的前一天,村长家按照嫁女的习俗也要办酒席招待乡里乡亲的。其实这也是村长借机敛财的好途径。村长家办喜事嫁女,村里的人当然要来贺喜,随礼份子。而且,还不仅仅是本村的,还有其他村的乡里的干部们,这一场下来村长又要发一笔小洋财。真可谓是财色双收。
  郝村长又搂着大花儿睡了两夜,第二天就是朱家娶亲的日子了。




    第67章 兽性婚礼
    
  那是一个天空还飘着小雪花的早晨,西北高原的风像刀子一般搜刮着人们的感觉。但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一股喜气却冲淡了这寒冷的空气。朱寡妇家的院子里,已经挤满了来喝喜酒的村民。
  一顶花轿已经停在院子中央,单等着吉时一到,迎亲的队伍就要出发。虽然山村里穷得叮当响,但娶亲的场面还是很红火,很隆重的。或许越是偏僻的地方,古老的习俗就越生生不息地浓烈,这是远离现代的原始氛围,人们就靠这个有滋有味生活着,繁衍着,一代一代地在这与世隔绝的大山里慰藉着生存的意蕴。
  朱家的喜事更是与众不同,惹来村民的好奇和窃窃私语。
  尽管嫁出去的姑娘很多,娶进来的媳妇很少,村里的光棍汉与日俱增,但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媳妇填补了这失衡的空缺。村里买媳妇的事情每年都有,人们对这个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朱家三个后生买一个媳妇,这在村里还是第一次见过的新鲜事儿。于是好奇而猎奇的人们满脑子问题:三个丈夫一个媳妇晚上怎么睡觉?是轮流入洞房还是三个同时入洞房?一女侍三夫,新娘子受得了吗?日后生了孩子算谁的?还分得清是哪个的骨血吗?自古只有一夫多妻的先例,多半还相安无事,可一妻多夫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呢?三个男人会不会因为争风吃醋而纷争不断?
  但这些疑问只能是疑问,闭塞的山里人没有觉得有啥不好的,而且那些后生多又娶不起媳妇的人家还拭目以待,看看朱家的这样的独特婚姻会不会成功,如果成功,他们也学着这样娶媳妇,那样要节省多少买媳妇的开支呢。
  朱寡妇家的房舍在村里还算是很体面的:三间正房,三间偏房。但三个后生的新房却是安置在那三间偏房里,表面看来很不合乎情理,但山里人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凡是买来的媳妇都是要像关犯人一样囚禁个三年两载的,直到媳妇为本家生下三男两女的,才会稍微有了一些行动的自由。所以这样特殊意义的新房还要具备牢房的功能,晚上男人进来睡觉,白天男人出去的时候,房门要上锁,窗户要像牢房的窗户那样设置栅栏,防止买来的媳妇逃跑。
  这样的新房简直是有讽刺的一意味: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粉红窗帘在里面半掩半露,看上去充满喜气的色彩,但窗户外面却防护得壁垒森严,拇指粗的铁筋密麻麻地排列着,就算是老鼠钻进去也要费点劲儿。
  朱家的三个新郎都早已经打扮一新:大红礼服,头戴礼帽,披红插花,已经兴高采烈地站到了花轿旁边。大笨傻里傻气地站在那里,裂开大嘴一门憨笑,手里还时不时地摆弄着胸前斜披的大红花儿,嘴里还偶尔发出欢快的声音:“娶媳妇喽!”
  这也难怪,虽然他头脑有问题,但身体发育得没问题,而且比正常人的欲望还要充沛,想到搂着媳妇干那事的好景,他的冲动比正常人还溢于言表。二瘸子一腿长一腿短地斜在花轿前,狡诈的小眼睛放着亮光,他满脑子都是大花儿那俊俏可人的模样,心里想着今晚入洞房的快活情形,而且还事先谋划着今晚怎样才能自己先得到媳妇的身体。唯有三尖子脸上是平静的表情,虽然他也渴望男欢女爱的那些满足生理的快活事儿,但内心里对这样的婚姻实在是有些抵触厌烦,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这算怎么一回事呢?这简直不和畜生行为差不多吗?
  三尖子在父母决定给他们哥三个娶一个媳妇的时候,就表示不同意。他是一个念过五年书的小伙子,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有些败坏人伦,是愚昧可耻的行径,当时就红头张脸地反驳父母这个荒唐的想法。可母亲朱寡妇却狠狠地教训他说:“咱们家穷,你想每个人都娶一个媳妇那是白日做梦,就算把我们的骨头都碾碎了买药也是娶不起的,这一个媳妇的钱还是咱们积攒了这些年才够用的,你就别想自己娶一个媳妇了,你们三个娶一个也算不错了,谁也憋不着,又能为咱朱家传宗接代,我们也就了却了一件心事了。
  三尖子气呼呼地告诉他娘:“要不你给他们两个娶吧,我不要媳妇了,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儿!我可不能忍耐哥三个一个媳妇的耻辱!”
  朱寡妇厉声呵斥说:“你就不要说那混账话了,你是咱家唯一发育正常的后生,我还指望用你的骨血传宗接代呢!你给媳妇怀的孩子才会是健康的孩子!你要为朱家的香火着想。”
  三尖子无限尴尬地摇着头。“娘,你这不是说糊涂话吗?我们三个都要睡那个女人,你保准她就能怀我的孩子啊?”
  “这个……娘心里有数儿,洞房前三夜,你们共同入洞房,等过了这三夜,我就让你单独和媳妇睡一个月,那样保准就先怀上你的孩子了!”
  朱寡妇似乎胸有成竹。
  “可那样,他们两个会愿意?尤其我二哥,还不和你急眼啊?”
  “他们有啥不愿意的?你睡完一个月,下一个月再轮着让他们睡,有啥不行的,再者说了,洞房前三夜你们三个都睡得着!”
  “反正我不干,也不想和他们一切娶媳妇!”
  三尖子还是摇着头。
  “这事不由你说了算,你愿不愿意都得娶,就这么定了!”
  朱寡妇下了最后的通牒。
  三尖子虽然十分抵触这样的畜生婚姻,但他也毕竟是到了想媳妇的年龄,身体憋闷也让他由不得自己的心灵了,他也就憋憋屈屈地认可了。
  所以在今天这样的大喜的日子里,他没有显得特别高兴,只是有些发呆地站在花轿前。
  吉时已到,主持婚礼的执事宣布:花轿起娇!




    第68章 抱轿的亲“爹”
    
  迎亲的队伍在欢天喜的锣鼓声中出了朱家院子,唢呐声一路也响起来。三个新郎官按大小顺序排列在花轿前,步态稳健地缓慢地走着。当然,二瘸子一腿长一腿短,走路当然七高八低的,但他脸上的喜气把紫黑的脸膛都照亮了;大笨还是更是一副喜喜洋洋的憨傻样,嘴里还跑着调门儿哼唱着陕北民歌。
  虽然朱寡妇家距离郝村长家只隔着一道街,但按习俗迎亲的队伍还是抬着空花轿沿着村子的山路绕了一圈,费了半个多小时才进了郝村长家的院子。三个新郎官都垂手侍立在花轿前,等待娘家人把新娘子抱上花轿。他们的眼睛都盯着村长家的房门。
  在迎亲花轿到达之前,早有村长家安排的伴娘,给大花儿梳洗打扮,换鞋更衣。她被穿山了大红袍,红花些,头上还遮了盖头,单等着婆家的花轿到来。
  再这个时候,作为临时娘家爹的郝村长一直没离开这个新人房,不离左右地看着大花儿。当然,郝村长还沉浸在昨夜大花儿给他带来最后一夜的美妙感觉里,此刻他裤裆里又有些萌动的东西似乎还被那只无形的手在握着,握得魂飞魄散。昨夜天亮的时候,大花儿光溜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醒来,还昵声说着她不止一次说过的话:“大哥,你就娶我呗,我不想上朱家的花轿!”
  那个时候,他真想冲动地把大花儿留下来做他的媳妇,一股脑付了朱家马娶媳妇的钱。但冷静之后,他还是没那么做。因为这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像这三夜得到新媳妇,是村里人认可的事情。要想让大花儿朝夕相伴在自己的身边,还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他只能心烦意乱地看着一些女人忙活着大花儿出嫁上娇前的一些程序。
  新娘子上轿的吉时又到了,外面的婆家人在催促着把新娘子送出来。郝村长只得站起身,开始了他忍痛割爱的送女仪式。
  姑娘离开娘家时要哭,哭的越凶越好,否则会被人耻笑。这个细节当然早有女人告诉了大花儿,大花儿感觉可笑而可悲:这又不是真正的娘家,还扯这个,真是荒唐之极。但悲惨命运的伤痛却让她在那一刻真的哭了,但那是伤心备至的哭。但这悲伤的眼泪又被她利用上了,稍微变换了一下眼神,传给了在一边看着她的郝村长,那意蕴就像是舍不得他相仿。郝村长果然接收那样的信息,还真以为大花儿舍不得他呢,顿时心如刀割,暗暗发狠:一定要把这魔女弄回来。由此他还动真格地像亲爹那样安慰说:“不要哭,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会回来的!”
  大花儿更借题发挥地泪眼朦胧地说:“我可盼着着早点回来!”
  那话在别人听来是指回门的意思,但郝村长当然知道那弦外之音了。暗暗地冲她点了点头。
  出娘家门前,要手拿一把筷子,转身抛在地上,表示不带走娘家的钱财。大花儿虽然也按礼俗这样做了,但她只是毫无表情地把筷子扔出老远。
  同时,女方家的人要偷偷的把轿上的东西藏起,当然轿上的东西包括陪嫁和婆家提前送来的嫁妆,这些被娘家人偷走之后,临走时让女婿出钱赎回。这样的习俗竟然被郝村长巧妙地变换成有一种敛财之道。男方家等于又花钱重置了那些物品,郝村长把钱财敛入囊中。
  新娘上下轿要有合属相的亲人抱,最好是舅舅,俗叫“抱轿”但这个礼节也被郝村长给篡改了,每次买来的新媳妇上轿,都是由他这个娘家“爹”亲自抱上花轿的,虽然已经亲近了三夜,已经尽享“女儿”的身体,但这最后抱一抱还是很过瘾的。因为他抱着“女儿”的姿势是这样的:一手托着双腿,一手扣在她的胸部饱满上,那一刻他会重温那三夜的销魂感觉。
  站在花轿前等待的三个新郎官,见郝村长这样轻浮地抱着自己的新媳妇,除了大笨傻乎乎地毫无感觉外,二瘸子和三尖子心里都醋澎翻滚地不是滋味,难免也联想起新媳妇被村长睡过的不堪情形来。
  郝村长把花轿的帘子掀开,轻轻地把大花儿放进去,趁着花轿帘子在后面自动又落下的遮掩的空隙,他又在花轿里面不失时机地亲了大花儿一口,随手又揉了揉她的胸,才恋恋不舍地把半截身子缩回轿外。
  这个细节被一直盯着的二瘸子看在眼里,心里骂道:老色鬼,这个机会也不放过。但一想到今晚就能在美人的身体上快活了,那种酸酸的难受感就顿时烟消云散了。
  一阵锣鼓声和唢呐声响起,花轿被四个人抬起来了。当然还是要按着来时的路径走回去,沿着村子绕一圈,迎亲的队伍簇拥着花轿,总算进了朱寡妇的家门。




    第69章 三个新郎
    
  按正常规矩,一般买来的媳妇,都不会这样正规地办喜事,只需完成一些礼仪的形式,把媳妇从村长家里接回来就算完婚了。
  买来的新娘子也要按照明媒正娶那样繁文缛节隆重操办,这也是朱寡妇不得已举动。一则,三个儿子就就娶这一回媳妇,不操办操办也实在丢脸面,按迷信说这日子会黯淡下去的;二则,自己家以后已经没有嫁娶的事情了,这些年随出去礼份子也就收不回来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该大张旗鼓地把三个儿子的喜事办得风光一些。既然名正言顺地办喜事,那就任何一个风俗了礼节都不能疏漏。
  朱寡妇也焕然一新,头上也戴着一朵红花,一边招待来贺喜的客人,一边和执事安排花轿到来之后的一些拜堂的程序。
  唢呐声由远而近,娶亲回来的仪仗已经进了院子,之后四个人抬着的花轿就忽忽悠悠地进来了。
  执事吩咐一声:婚礼开始。
  顿时鞭炮声爆豆般地鸣响,院子里早已经安排好的几面铜锣,应和着鞭炮声节奏嘹亮悦耳地响起来。三个后生的舅舅早已经等在落下的花轿前,掀开轿帘子,一猫腰把新娘子从轿子里抱出来。这时,一些少男少女便欢快地往新娘子身上撒着五谷杂粮和着盐做成的彩色纸花。这个习俗以示迎接也是驱鬼辟邪的用处。这时不合属相的人要暂时回避。
  新郎的舅舅把新娘子放到地上,之后就由新郎官搀扶遮着盖头的新娘子往上房走。当然是要在厅堂里拜完天地,拜完祖宗和高堂之后才能送入洞房里去。
  新郎官之一的二瘸子虽然腿脚不好,可行动比谁都快,大花儿的脚刚刚落地,他就神速地把她搀扶在臂弯里。大笨竟然傻笑着跟在后面,三尖子没有兴趣上前搀扶新娘子,也跟在后面走着。那架势就像而瘸子一个人的新娘一般。
  在正房的西屋的祖宗排位前,拜堂成亲的仪式开始了。执事用嘹亮的声音主持着。屋里屋外都挤满了人。三个新郎和一个新娘拜堂成亲的新鲜事儿,来客当然要看个仔细。倒是而瘸子一个人挽着大花的胳膊,在执事的吩咐下开始拜堂,大笨和三尖子像随从一般跟随着,最后还是执事把三个新郎排列在新娘子身边。规则是男左女右,行三叩首礼:一拜天地,二拜祖先和父母,三个后生没有父亲便由叔叔代替。紧接着就是夫妻互拜,三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子的头几乎碰在一起,那是世间很少见到特殊婚礼,人们眼睛瞪得像豆包一般看着,嘴里还发着啧啧的声音。
  三夫一妻对拜之后,执事便引导着拜来宾,这时执事又声音嘹亮地说一些生财纳福、尊老爱幼、早生贵子之类的吉利话,尔后,新婚夫妇给父母及至亲长辈敬酒、磕头、馈赠礼品,这叫“抬礼认亲”有的女方陪嫁的东西这时让小姑开箱展示与众,叫“摆针织”女方给新女婿做一身衣服或鞋袜、腰带,在婚礼上由新娘的弟妹或侄辈呈上让新娘试穿,这时新郎的同辈人用腰带将新郎束住紧勒,让他掏钱给呈盘的人,这叫“掏腰包”然后,由新娘家的“喜客”把家里带来的长寿面亲自下到锅里,给新娘、新郎每人盛上两碗,让他们坐在一起吃完,表示情深意长,白头到老。
  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三个新郎把新娘子用红绫牵到新房里去。
  这是一幅罕见的荒蛮情景,三个红袍披花的新郎子在前面,牵引着一个体态婀娜的新娘子。这个时候一些男人的血液都在沸腾着,难免不去想今夜三男一女的洞房之夜的刺激情形来。
  当然那个酷似牢房的新房里,一切已经布置停当。
  在新房炕上要有合属相的未婚男子守床,俗叫“压床”压床的男子在新娘子坐到炕上的时候就算完成了使命。新房窗户先前要用红纸糊,在新娘进房时由新娘拆破窗纸。这个时候,大花儿的盖头暂时掀起来,完成拆破窗户纸的内容。
  把新娘子送到洞房里,婚礼就算结束,新郎官还要去那边给客人敬酒,真正入洞房还是要在晚上。
  这样特殊的洞房是不允许有人留在这里调笑的。三个新郎官出了洞房去招待客人,执事就把其他人都撵出来,屋子里只剩大花儿一个人蒙着盖头等着天黑新郎来入洞房。
  新房的门被朱寡妇咔地上了一把大锁,新房又变成了牢房,单等晚上三个新郎来入洞房再打开。




    第70章 洞房花烛
    
  上房里,来宾的“坐席”才刚刚开始。“坐席”一般是两顿饭。首席:一盘九碗(四碟凉菜,五碗热菜)带馍。二顿开始先喝酒,盘里四碟或六碟,边喝边上菜,酒毕再出一盘菜带馍。最后一道菜是“丸子汤”以示菜全部上完。
  按理说,宴饮中,新郎新娘要逐席想宾客敬酒,主要亲属拉酒时还要回馈一件礼物。这种礼叫“认亲”所馈赠的礼物叫“见面礼”但由于新娘子是买来的,唯恐出现逃跑之类的差错,就不能让她抛头露面,这样的礼节就免了,只有三个新郎官挨桌给客人敬酒。大笨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酒壶和酒盅,三尖子负责往杯里斟酒,给客人敬酒说喜话的风光事当然是而瘸子的差事了。他小眼睛兴奋得直放光儿,伶牙俐齿地说着感谢和劝酒的话儿。
  一些有论头儿能闹得着的后生和男人们,看着三个新郎官,难免开一些刺激的玩笑:“我说你们三个今晚谁先上新娘子的身体呀?”
  大笨嘿嘿地傻笑着,不知道这样回答。三尖子羞愧得无地自容,急忙扭过脸去,他认为这是无限丢脸的事情。唯有二瘸子丝毫不感到尴尬,反倒很得意,说:“谁先上你们管得着吗,反正你们捞不着!”
  又有人淫邪地说:“不会是你们三个一起上吧?啊?那新娘子可要够呛啊!那小沟沟能容得下你们三个硬东西吗?”
  之后就是哄笑声。
  但这也算是喜气,愚昧的喜气。山沟里人们竟然拿着这个下酒,比桌上的美味佳肴还更有味道。
  一拨一拨的客人入席,热闹的酒席一直持续到太阳偏西,才最后散去。屋里院里只剩下几个本家的亲属,多半是准备闹洞房的。但执事却过来告诉一个让他们扫兴的消息:今晚主人不允许闹洞房,原因你们是知道的。出现啥意外你们兜不起。弦外之音谁都知道,这也是大多数买来媳妇的洞房的规矩:唯恐新娘子借机逃跑或者自杀。这不是闹着玩的。一些后生开始满脸失落。但执事又接着说,闹洞房是不可以,但听房不限制。这话不说也是那样的:听房是偷偷的,从院墙外跳进来,谁也阻止不了。所以听房是必须的。
  于是,热闹了两天的朱家院子里,所有的宾客都散去了。但这只是表面现象,那些没有闹成洞房的后生们,出到院外后,并没有真正离去,而是潜伏院墙外面的犄角旮旯里,单等着新郎入洞房后,他们在杀回来偷听这夜奇特而刺激的洞房之欢。
  在新郎官入洞房之前,朱寡妇照例做了一碗宽心面,亲自给新娘子送到新房里,随即就点燃了两根红蜡烛,俗称的“花烛”这样的花烛在现代的洞房里已经没有了,但在这样的大山里还保留着,其实也是这里没有电灯的缘故吧?还有一个现代洞房里已经消失了的内容,那就是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但在这里还原汁原味地保持着。只要新郎官不看见,盖头也可以随时摘下来。大花儿真的很饥饿了,那碗“宽心面”很快就吃下去。
  肚子是填饱了,可心中的惊恐和忐忑会随着夜幕的降临在加剧,今晚要面对三个新郎官,那简直是可怕的事情,如果山里人很野蛮的话,自己就更吃不消了。大花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是自己婆母的女人,为了讨好她,嘴很甜地叫了一声“妈”“哎!”
  朱寡妇被叫得心花怒放,声音颤着急忙答应。
  “妈?今晚…他们三个都要入洞房吗?”
  大花儿心情紧张地问。
  “啊,今晚是你和你三个丈夫的新婚之夜,他们当然要来入洞房了,他们都是你的男人,当然是要都来了!”
  “妈,我是想,能不能让他们三个分开入洞房啊?”
  大花儿忐忑得胸脯一起一伏。
  “他们当然是要一个一个地和你做那事儿了,怎么能一起上呢?这个你不用担心啊!”
  朱寡妇一时还没弄明白她话的含义。
  “那不和轮奸一样吗?妈,你也是个女人,你不会不知道三个男人轮着做一个女人的可怕!我是说,能不能让他们三个,每夜来一个……那样我也可以吃得消!”
  朱寡妇凝神想了一会,说:“那不行,新婚之夜,你不让谁入洞房,都是忍不住的。前三夜务必是要三个都入的,等过了这三夜啊,我自有合理的安排,我会让他们三个分月来,每个人陪你睡一个月,那样就很自然了。你就咬牙忍过这三个夜晚吧,我会吩咐他们轻一点,不会糟践你的!”
  大花儿知道说也白说,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她颓然地坐回到抗沿上,心里恐慌地乱跳着。
  朱寡妇又把盖头蒙在大花儿的头上,然后出了房门,又上了锁。回去交代一下,就要让三个儿子来入洞房了。




    第71章 洞房的细事
    
  朱寡妇回到上房,和三个儿子交代入洞房的一些事情。在这之前她也一直在想:三个男人配一个女人,今晚这洞房该如何入法呢?三个血气方刚的汉子,面对一个如花似朵的媳妇,谁都会心急火燎地想先上的,如果不提前编好了顺序,准会乱套的,说不定还弄出啥祸事来。她足足想了很久,终于在心里编好了顺序:三尖子第一个上,二瘸子第二个,大笨最后一个。
  这样编排洞房里的顺序,自有她的心思:万一今晚媳妇就怀孕,那第一个上的人怀上的可能性就大。三尖子是三个后生里最完美无缺的人,无论是身体,相貌,智商,都是最优秀的,如果媳妇能怀上他的孩子,那是她最大的心愿。其次是二瘸子,他虽然心眼子多,头脑比三尖子还灵活,但他身体有残疾,虽说腿脚不好一般不遗传给下一代,但万里有个一呢?所以把他安排在第二个上新娘的;把大笨安排在最后,是必须那样做的。第一,大笨是个智商不健全的孩子,一旦媳妇怀上他的孩子,那可是个大悲哀,一般智力遗传的可能性很大,让他最后去沾新娘子,怀上的可能性不大。第二,这个笨家伙还说不定会不会那男女之事呢,让他先看着两个弟弟怎么做,他也就学会了,不至于弄出笑话来。
  朱寡妇向三个儿子宣布了今晚洞房里上新娘子的先后顺序,大笨和三尖子都没有说什么,二瘸子当时就急眼了,叫喊说:“凭啥让老三先上啊?他是最小的,怎么会轮到他先上啊?娘你是不是偏心他啊?”
  朱寡妇拉下脸来,呵斥说:“你胡说啥呀?我怎么会偏心呢?先后又有啥关系,反正一夜的功夫呢,你们三个都能轮到,就算一夜轮两次也充裕呢!”
  “那你为啥不让大笨先来呢?为啥从小的先来呢?”
  二瘸子还是不甘心地说。其实他说让大笨先来是个障眼法,如果让大笨先来,他就有办法给篡改成他先上。但老三先上就不好办了,那个家伙做事认真,尤其是这样的好事,绝不会让步的。
  朱寡妇干咳了一声,说:“这不是大小的问题,是担心你们会弄出啥乱子来。你们想想,这个媳妇今年才十八岁,还不会懂得男女之事,她会被你们三个男人给吓坏的,再说了,咱们这也不是正出正入来的媳妇,凡是买来的媳妇,没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心里逃的心,死的心都有,所以第一个上的她的人很主要,如果第一个上得顺溜了,下面两个就不会麻烦了,女人就是那样的,被进入了也就顺从了。安排老三先上,就是为了有个好的开头,老三无论从相貌上还是从举止上,都不会惹起她的反感,她会很希望这样的男人亲近她的,等老三把她上完了,她的身体也就被揉弄好了,到那时,她就会很顺从你们的!”
  朱寡妇隐瞒了她为怀孩子着想的真正意图,就是不想伤害二瘸子和大笨的自尊心。
  二瘸子还是不服气,说:“这算啥理由啊?老三他是人长的比我们好,可他像个死木头似地,一点也不会哄女人,媳妇会稀罕他?鬼才相信呢,我看这个媳妇倒是和我很对心思,娘,不如你让我先上好了,我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朱寡妇一摆手,武断地说:“不要争了,就按我说的去做。你们准备准备吧,这就去入洞房!”
  朱寡妇还是很有权威的,她的话历来是管用的。二瘸子尽管心里还不服气,但嘴上也不再说啥了。
  朱寡妇见三个后生都不再说话,知道他们是会按照她的意图去做的,就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又开始交代男女那件事的前后应该注意的细节,比如说,在媳妇的身体里面发泄完事后,千万不要喝凉水,那样会损坏身体的;比如说,刚进去的时候不要太用力,那是自家花钱买来的媳妇,以后要长久过日子,要指望她传宗接代,要懂得珍惜和疼爱……
  朱寡妇把该交代的都一股脑交代完,又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啥遗漏了,就起身说,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去入洞房了,我也要跟着去,把被褥都给你们安排好了。
  朱寡妇把三个新郎官都领到新房里去,她开始上炕铺被。这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四双崭新的被褥,都红堂堂的带着喜气。
  按以往的规矩,男人都是要睡在炕头儿的,但这是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的特殊洞房,为了不出现乱子,朱寡妇把新娘子的被褥铺到了炕头上,接下来的顺序就是按照她先排好的那个先后顺序铺被褥。挨着新娘子的那双被子是三尖子的,第三双是二瘸子的,最后那双被褥才是大笨的。
  朱寡妇铺好了被褥,又把窗帘给放下了,下了炕后没着急走,而是坐在大花儿身边,细致入微地教授她一些第一夜做女人的常识。
  大花儿的头躲在盖头里,无限厌烦地听着,一语不发,身心都在不可抑制地痉挛着。
  朱寡妇终于离开了洞房,当然,她不会忘记在外面把房门卡地上了锁。
  朱寡妇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上房的房门里,潜伏在院外蓄谋偷听洞房的后生们,就都从墙上跳进来,埋伏在新房的窗下支愣着耳朵……




    第72章 抓阄入洞房
    
  朱寡妇出去了,洞房里就剩下三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子。没有了母亲的严厉,便又恢复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格局,这个称大王的猴子当然是二瘸子了。在哥三个当中,二瘸子一贯是对他们两个是发号施令的主宰,大笨那智商就不用说了,听他的是必须的,三尖子其实是拿他没办法,没有闲心思和他计较一些小事儿,所以也另一种形式被他给统治了。
  二瘸子先入为主地坐到了大花儿的身边,转动着眼珠看着还蒙着盖头的大花儿,心里开始盘算着今夜怎样才能先得到这个共同的媳妇。
  下一步就是揭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二瘸子还是抢先了一步,冷不防就把大花儿盖头给掀开了。其实他抢的也多余:大笨根本就不懂要揭盖头,三尖子本来就抵触着这样的新婚之夜,被迫无奈关进洞房里,心里还在抵触着,毫无兴趣地坐在炕梢的抗沿上,眼睛都不去看新娘子,哪里还有抢盖头的举动呢?
  二瘸子目色贪婪地看着这个如花的媳妇,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问:“媳妇,你说说,今晚你让谁先睡你呀?”
  二瘸子就紧挨着大花儿,呼吸几乎就喷到她的脸上,他嘴里难闻的气味让大花儿一皱眉,急忙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厌恶地说:“我谁也不想让你们睡,我自己睡!”
  二瘸子嘻嘻地笑着:“那可不成,你是我们的媳妇,今晚是洞房之夜,哪有媳妇不陪着丈夫睡觉的?你不要怕,我会对你很疼爱的,只要你让我先睡,保准不会让你疼痛的,我是最知道心疼女人的。你还是让我先来吧!”
  大花儿蠕动着眼神,心里还想着这样把他们分开,便说:“你要是真心疼我,那就答应我一个条件:今夜只能陪你睡觉,他们两个要轮到明晚和后晚……我只能一夜陪你们其中的一个,你看行不行!”
  二瘸子挠着脑袋,偷眼看着大笨和三尖子,显得为难地说:“这个恐怕不行吧?我一个人睡你,让他们两个干看着,他们是忍不住的,谁也不会同意的。再者说了,那样我娘也不会答应的。我娘交代了,今晚我们三个是都要上你身的,就是谁先上的问题!”
  大花儿不吭声了,她知道说也白说,今晚是难逃被三个男人轮的命运了。哪有小猫见到嘴边的鱼儿不动口的?她胸脯起伏地坐在炕沿上低垂着目光。
  这时大笨似乎有些着急了,闷声闷气地说:“二哥,你还磨叽啥啊?咱娘不是都安排好了吗?说让三尖子先睡,你第二,我最后!你这么一会咋就忘了?”
  二瘸子狠狠地瞪着大笨,吆喝说:“你不要胡说八道的!咱娘说的就是圣旨啊?她那是偏心三尖子,按理说你是老大,轮顺序也该你先上啊!娘那样安排是不公平的,我不干!”
  “那你想咋办?”
  大笨也挠着脑袋。
  二瘸子眼珠灵活地转动着,说:“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们两个愿不愿意?”
  他这话是看着三尖子说的。
  三尖子只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什么也没说,心里是无限的抵触和厌恶。
  大笨却是兴奋地问:“啥办法?你就说呗,一会儿还天亮了呢!”
  二瘸子看了一眼大花儿,色色地眨了眨眼睛,又对大笨和三尖子说:“咱们抓阄吧,抓阄最公平了,我写三个阄儿,上面写着1,2,3。谁抓到1,谁就先上,2就是第二,3就是最后,你们听明白了吗?”
  就这点事儿,二瘸子说得嘴直冒沫子。
  大笨傻笑着应和说:“好啊,就抓阄儿了!”
  从打进屋还一语未发的三尖子突然站起来,冷冷地对二瘸子说:“你就不用费那个事儿了,我不会参与抓阄儿的,丢脸!”
  “那你想咋办?你就想先上?”
  二瘸子不是心思地问,眼睛是嫉妒的火焰。
  三尖子冷笑一声:“我压根就没想入这个洞房,是咱娘硬把我逼来的。你放心,我不上,我睡我的觉!”
  三尖子的这话不仅让大笨和二瘸子出乎意料,连大花儿也惊讶不已,忍不住仔细看着这个一直都不看她的丈夫。三尖子是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眼睛里是深沉而腼腆的色彩,还透露着一脸正气。大花儿看着不觉怦然心动:这是一个很帅气又很正直的小伙子,真很难得能见到这样的人呢,一路上已经没见到人,都是禽兽。
  大花儿突然开口对二瘸子说:“你不是让我决定谁先睡吗?那我选择三尖子了!”




    第73章 还是我先睡
    
  听大花儿说让三尖子先上,二瘸子顿时心里不是滋味,有些醋意翻飞地说:“你为啥先让他上?是不是看中他腿脚好,又是小白脸儿?”
  大花儿无限厌恶地看着二瘸子,说:“我看中的不是人的外表,我是看中人心。三尖子就是比你憨厚,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那大笨还更憨厚呢,你为啥不让他先上?”
  二瘸子眯起眼睛。
  “大笨也比你好得多呢,起码不像你那样饿狼一般着急!”
  大花儿冷冷地说。又补充说,“既然你娘都安排好了让三尖子先睡了,你还动啥弯弯心眼子?你看人家三尖子,根本没想你那样围着我转!那就是好!”
  “草?这也好了?他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躲得你远远的,说明他不稀罕你,不稀罕你的人会对你好?会心疼你?我看你有点不知道好歹吧?”
  二瘸子几乎有些恼怒。
  “那样才好呢,说明他是个人,不是畜生!”
  说着,大花儿又忍不住去看离得很远的三尖子。
  三尖子也正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相遇了,那一刻一种感觉弥漫着彼此的心间。或许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情澎萌动。
  二瘸子当然察觉大花儿对三尖子的那种特殊的眼神儿,气得眼睛发直,有些狰狞地说:“你看他好也不行,不能让他先上,今晚就抓阄儿,按着阄上的顺序来!”<

狐家屯的孽事儿【第四部分3】  作者:山水魂,激情小说,黄色小说,言情小说,伦理小说,手机成人小说,成人性爱小说

版權 2004-2021 版權所有 Copyright@2004-2021 By 要看网-黄色小说频道